是誰在呼喚我的名字 王劍波 9787552649444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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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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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是誰在呼喚我的名字
ISBN:9787552649444
出版社:寧波
著編譯者:王劍波
頁數:280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553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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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在個人史的書寫中,理解一代人的滄桑。
大河奔流,時光荏苒 由己及人,有昔至今。
是誰在呼喚我的名字:這是來自故鄉的呼喚,這是來自歲月的呼喚,這是來自遠方的呼喚。

內容簡介
《是誰在呼喚我的名字》是一部散文隨筆集。作者在個人史的書寫中撫今追昔,觀照自我,往還於人生諸階段,理解個人的成長曆程,理解一代人的滄桑。作者的人生軌跡與時代的變遷印記不可分割,通過紀實性的個人史敘事來打開聲音的道路,由己及人,由昔及今。全書三輯內容,分別回應「來自故鄉的呼喚」「來自歲月的呼喚」「來自遠方的呼喚」,以對照追憶、行走、歸去來兮,語言雅緻清麗,文字飽含生命的深情。

作者簡介
王劍波,生於1957年,浙江寧海人。曾為農場職工,恢復高考後入讀師專中文系,畢業后長期在黨委機關工作。早先酷愛詩歌,近年喜好散文,作品散見報紙雜誌,系甬派·紅人堂入駐「達人」。辦有個人公眾號「大河奔流工作室」。

精彩書摘
清溪水靜靜流
清溪,我家鄉的溪。
最初的時候,水滴從天台山的樹叢石縫間滲出,汩汩細流在蒼山北麓形成大柳溪和泳溪,兩溪匯合成了清溪。清溪進入寧海桑洲境內,自西向東蜿蜒而去,在旗門港注入三門灣,最後匯進東海千頃碧波。
溪水一路流淌,用她的清流澆灌著稻麥、南瓜和番薯,孕育出香魚、石蛙和毛蟹,也滋養了健壯的男人和嬌美的女人。兩岸村莊,在桑樹、柳樹和樟樹的掩映之下,白牆黛瓦的屋舍間,炊煙繚繞,雞鳴犬吠。
在交通阻隔的年代,清溪上排運興盛,木材、毛竹順流而下,銷往上海、寧波,日用品和海產品逆水而上,供應西南山區。排運行業的發達,使桑洲成為周邊幾個縣的商品集散中心,農曆逢五逢十,古老的街市人聲鼎沸。
人們習慣把家鄉的河流稱為「母親河」,在桑洲,我們同樣將清溪看成是養育兩岸百姓的母親!
清溪在山裡猶如少女一般奔跑,遇到斷裂的峽谷便會縱身跳下,遇到阻攔的岩石便會高聲喧嘩。過了「遼車」這個地方,溪流在山腳下拐了一個彎,變得平靜舒緩,宛如一位成熟的少婦,莊重而內斂。
在這段溪流的岸邊,有著「坑口」和「后沙」兩個村莊;在這兩個村莊裏面,住著我的兩位母親——兩個奶娘。
我出生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後期,母親是教師,輾轉在鄉村任教,無暇養育我這初生的嬰兒,於是便把我寄養到后沙奶娘家。
當初的一切,我無從回憶。但可以想象,在那個暮春的早晨,奶奶抱著襁褓里的我,穿過長長的桑洲老街,沿著山腳鵝卵石的小路往前走去。就在這時,我們和清溪相遇。清溪上布著「石步」,水流遇到石步的阻擋,在太陽下閃著炫目的白光,發出嘩嘩的響聲。我不知道奶奶跨越石步的時候,會不會感到眩暈,但她的腳步肯定不會猶豫,因為她將養育孫子的希望寄托在溪流那邊的村子,只會堅定地往前走去。
從我記事起,每次去后沙奶娘家都是從後門進入。穿過長著苔蘚的甬道,一邊是房屋的后牆,一邊是用大塊鵝卵石堆砌而成的矮牆,矮牆的那邊是菜園,種著時令蔬菜以及桃樹、梅樹和梨樹。後門旁邊栽著竹子,四季竹的枝葉擋住了門口的光線,房子裏面就顯得幽暗。而從前門看去,則是一個並不完整的四合院,道地顯得寬敞明亮。站在門前廊下,可以看見近在咫尺的青山,而清溪就從山下流過。
我在後沙奶娘家寄養時間並不太長。在我之前,奶娘已經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並且都長我不少,等到哺育我的時候,奶娘的年紀大了,僅有的乳汁已經不能滿足我生長的需要。於是,我來到了坑口奶娘家。
坑口離后沙並不遠,中間也就隔著一片稻田,沿著蒲公英和車前子匍匐的田間小路,眨眼間就到了。
與后沙相比,坑口稱得上是大村。從桑洲方向過來,村口是學校,旁邊有祠堂,村子里的牆弄縱橫交錯,馬頭牆比肩而立,顯示出一個村落歷史的悠久。從祠堂旁的小店右拐,順著村道往前,走過一條窄窄的牆弄便到了奶娘家。這是一個緊貼大道地的小院子,房子呈直角尺形狀,奶娘家便在尺子的直角處。廚房的後門有一條溝渠,引進來的清溪水在無聲流淌,人們可以在溝渠里洗菜滌衣,夏天也可以直接站到渠里洗澡沐浴。
在坑口、后沙這片清溪環繞的土地上,在兩座浙東隨處可見的普通農舍里,我度過了生命最初的時光。在這裏,冬天的陽光輕撫著堂前廊下的搖籃,給我以溫暖;夏日的穿堂風吹過道地,送我以清涼。在那些饑饉的日子,我的兩個奶娘吃的是番薯、南瓜,甚至吞糠咽菜、食不果腹,卻用甘甜的乳汁餵養了我;她們都是識字不多的農婦,並不懂所謂的育兒知識,憑的是一顆純真的心,撫育著我。我學會了爬坐,學會了站立,邁出了人生的第一步;學會了發聲,學會了說話,留下了至今難以改變的鄉音。
少年時代,我曾經多次回到兩個奶娘身邊。每年正月初二一早,我都會穿著過年的新衣服,提著粗紙包裹的年禮,興沖沖地跨過清溪去給奶娘拜歲。回到她們的身邊,就是回到母親的懷抱。
這個時候,兩個奶娘都一樣,總是噓寒問暖,把米胖糖、炒瓜子、番薯糕一股腦兒地往我手裡塞,問我中午喜歡吃粽子還是麻?,或者是炒糯米圓還是炒米面。在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農家為過年準備的雞、肉、魚、鴨等「硬菜」,只用於待客,一碗好一些的「硬菜」,往往反覆蒸煮反覆上桌,一直到正月十四才作罷。而對我,兩個奶娘總是另眼相待,每餐都要在我的碗里放一隻雞腿或者一個肉圓,一旦推辭,就會不高興。
當我衣袋裡裝著她們給的壓歲錢,手裡提著她們為我準備的食物回家的時候,或者是坑口奶娘或者是后沙奶娘,總是牽著我的手,一直送到清溪邊,一路行走,一路叮嚀,要我路上小心,直至我已過了清溪,奶娘仍站在溪的那邊向我招手。早春的風從溪上吹來,吹亂了她的頭髮;我背過身向回家的方向走去,但總覺得奶娘的目光始終在注視著我。
放了暑假,我有時也會去奶娘家。在坑口和后沙,我有兩個姐姐、四個兄弟,我就跟著他們去放牛,牽著或騎著水牛走過田埂或者放牧山坡;跟著去拔草收割,聽他們教我辨識草木五穀;跟著去捉魚捕蝦、游水嬉戲,讓清亮的溪水擁抱我整個身軀。在那段時間,我肆意地享受著親情,盡情地投入大自然之中,體會到了無憂無慮的快樂。
隨著年齡的增大,我先是去隔山隔水的海濱農場插隊,接著又到遠離家鄉的城市讀書並在那裡安家,雖然心裏還想著奶娘,但和以前相比,回到她們身邊的次數是越來越少了。
兒子出生的時候,坑口奶娘去我生活的城市探望。一進家門,她就抱起我的兒子,那慈愛的眼神,那種小心翼翼唯恐驚嚇到嬰兒的神態,深深地感動了我和妻子。
1985 年春節,我帶著妻兒回到坑口、后沙。那時農村已經實行聯產承包,生活有了很大改善,坑口奶娘家住上了新房,人人都面帶喜色。后沙奶娘已經明顯見老,看到我們一家到來,她忙著點火做飯。在這個空當,我帶妻兒去了村邊的溪灘。溪水還一如既往地流著,溪邊的山巒還如往昔一般青翠,看著腳步蹣跚、快樂戲水的兒子,彷彿歲月倒流,我看到了自己當年在溪邊的模樣。
想不到的是,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后沙奶娘,最後一次吃她親手做的飯菜。1988 年夏天,清溪流域山洪暴發,坑口、后沙更是首當其衝,受災嚴重。我得到消息,曾寫信給兩個奶娘詢問情況,但終於還是沒有回去看望,留下了遺憾。
最後一次看望坑口奶娘是在2006 年,那時她已經病重在床。看到我和妻的到來,她微笑著和我們聊天,問家裡的一些情況,但可以看出,她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想要表達卻力不從心,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精幹生辣的奶娘。
離開坑口返程的路上,我的內心充滿惆悵,回憶起與兩個奶娘在一起的日子,點點滴滴,歷歷在目。經過五福橋的時候,我停車走上橋頭。這是一座古橋,據說因為曾在明朝萬曆年間由縣令曹學程改建,所以當地人也稱此橋為「官橋」。我在橋上駐足停留,這座歷經滄桑的古橋,幾經修復,仍承載著南來北往的車輛和行人;我手撫欄杆往下看去,橋下的清溪已經流淌了千百年,至今仍在不知疲倦地流向遠方,如果不仔細傾聽,就很容易忽略流水發出的聲音。這古橋,這清溪,就像一個寵辱不驚的老人,不管你是否關注,她總是默默地存在,默默地承擔著自己的責任。我的思緒還沉浸在與奶娘一起生活的情景里,一時間,竟分不清出現在眼前的,是古橋,是清溪,還是兩位奶娘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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