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莫萊特之吻-有關文化史的思考 (美)羅伯特.達恩頓 9787572015007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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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拉莫萊特之吻-有關文化史的思考
ISBN:9787572015007
出版社:上海教育
著編譯者:(美)羅伯特.達恩頓
叢書名:歷史之眼
頁數:392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595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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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適讀人群 :廣大讀者
新文化史理論經典著作
已被翻譯成多國文字,在世界各國傳播
酣暢淋漓 通俗易懂 深入淺出

內容簡介
《拉莫萊特之吻:有關文化史的思考》,是一部集中反映達恩頓在歷史和新文化史方面關聯的思考的文集。這本書既講歷史,又講媒體和媒體的歷史。本書有四個目的。第一,是要現實過去如何作為暗流存在於當下;第二,是要通過個案來分析媒體的作用;第三,借本書的寫作過程來昭示媒體研究中的歷史向度。第四,在這些討論的基礎上探討宏觀歷史以及歷史相關的其他人文領域。本書被翻譯成德、意、法、日等多國語言,是文化史領域的經典之作。

作者簡介
羅伯特·達恩頓(Robert Darnton),美國藝術與科學院院士,哲學學會院士,哈佛大學卡爾·福茲海默講座教授、圖書館名譽館長。達恩頓是英語世界中最重要的法國史專家之一,也是文化史、閱讀史方面的領軍人物。他和他的著作曾獲多項學術獎和圖書獎,包括美國的麥克阿瑟獎、美國國家圖書評論獎,以及法國美第奇獎提名。代表作有:《拉莫萊特之吻有關文化史的思考》《居貓狂歡: 法國文化史鉤沉》《法國大革命前的暢銷禁書》《啟蒙運動的生意》《催眠術與法國啟蒙運動的終結》。

精彩書評
博學而生動的文章從閱讀史到安傑伊·瓦伊達的電影《丹東》,(達恩頓)研究的每一個主題都有其自身的魅力。
——《紐約客》
在過去幾個世紀消失的事物中達恩頓發現了那些無論多麼短暫,都能將我們與我們的前輩聯繫在一起的瞬間。
——《洛杉磯時報》

目錄
目 錄
導 論 / 1
第1部分 大潮下的暗流 / 11
第一章 拉莫萊特之吻 / 13
第二章 第二章 波蘭要自由 / 18
第2部分 傳媒 / 41
第三章 見仁見智的電影《丹東》 / 43
第四章 電視: 一封給電視製片人的公開信 / 57
第五章 新聞業:適合刊載皆新聞 / 64
第六章 學術著作的出版竅門 / 94
第3部分 白紙黑字 / 101
第七章 什麼是書籍史 / 103
第八章 被遺忘了的文學中間人 / 134
第九章 閱讀史初探 / 151
第4部分 你方唱罷我登場 / 189
第十章 思想史與文化史 / 191
第十一章 觀念的社會史 / 226
第十二章 心態史 / 259
第5部分 相關學科與觸類旁通 / 297
第十三章 歷史與知識社會學 / 299
第十四章 歷史與文學 / 313
第十五章 歷史與人類學 / 332
譯名對照表 / 357

精彩書摘
歷史學家們對所謂的「拉莫萊特之吻」一笑了之,因為他們知道,就在這場和解之後不到一個月,8月10日的那場流血暴動導致了立法議會的解體。在這樣殘酷的現實面前,那些慷慨陳詞,呼籲自由、平等和博愛的議員們顯得多麼幼稚!
但我們切不要自以為比古人高明,這會使我們誤讀歷史。法國大革命所倡導的三個基本原則,即自由、平等和博愛,博愛的觀念最讓人耳目一新。1792年,博愛思想像颶風一樣席捲巴黎。從今天的角度看去,我們很難想象它何以有這般強大的感召力,因為我們的世界是按照另外一套原則運作的,如終身聘任制啊、稅後收入啊、商務收入與支出啊、上下級別之間的等級關係。我們對自己的定位也要麼是僱主,要麼是僱員;要麼是老師,要麼是學生,總之是在一個巨大的社會關係的網路系統中找自己的位置。法國大革命在它最革命的時刻就是要掃蕩這一切社會身份界分,把「四海之內皆兄弟」的思想以立法形式確立起來。也許它在這方面的實踐並不比基督教更成功,但它對社會價值觀的巨大影響改變了歷史進程。
我們應當怎樣理解歷史上這些瘋狂的時刻,理解當時人們的義無反顧、勇敢決絕?怎樣理解古人那種無所不能的信念呢?對他們來說,這個世界就好像是一張白紙,可以任人塗寫最新最美的文字?可惜這樣的時刻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人們不能總是處在亢奮狀態。慢慢地,焦慮開始取代了激情。事情總要有人做,邊境總要有人守,誰是貴族、誰是愛國者也要有人去甄別。界限開始出現,世界又變得壁壘森嚴,鴻溝道道。
我想,法國大革命有過一系列這樣的時刻。那一件件石破天驚的事變把人們變得非常本原。正是由於禮崩樂壞,人們才另起爐灶,憧憬一個新世界。這個新世界不僅僅包括弘揚自由和平等的憲法,還包括身體力行新的價值觀中最難做到的一條,即「四海之內皆兄弟」的博愛思想。
這個博愛的思想觀念來自法國大革命,而不是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歷史學家。危難之秋往往呈現出底線現實,但若不是歷史本身呈現給我們這個底線現實,再聰明的歷史學家也不會想到它們的存在。這裏,我要說的是危難之秋的另一個功能,那就是,它不只呈現底線現實,而且導致對現實的重建。在這樣的歷史時刻,人們打破常規思維和習慣做法,按照生活應該是怎樣的理想原則重新組合生活秩序。
一面要習習相因、墨守成規,視傳統禮法為天經地義;一面要改天換地、標新立異。這兩股力量在1789—1799年期間進行了一場殊死鬥爭。這不是說別的力量就不存在,比如你也可以說資產階級同封建主義之間也有過一場較量,其間江山易手、貧富換位之類的事情也不計其數。但是所有這些其他衝突都是在一個大前提下展開的,那就是,人類生存條件是可以改變的,不是一成不變的。平民百姓可以創造歷史,而不是消極被動地受歷史支配。
在過去兩百多年裡,人類為改善自己的生存狀態進行過各種各樣的嘗試。有些嘗試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使得我們對於那些標榜要改造社會的努力是否真的會造福人類抱懷疑態度。回眸歷史,當初英國詩人華茲華斯似乎用法國大革命的先例警告過世人,要小心專制集權。他用「血色月亮」的意象向人們發出呼號,但卻無人理睬。結果,後來不斷有人被關進集中營。
也許吧!但太多的馬後炮會歪曲1789年和1793—1794年間那段歷史,而法國大革命的戰士們只是一群非常時期的普通人。危難之際,亂世之秋,他們臨危承命、除舊布新。他們用以改造當時社會的新原則至今仍是反對暴政和弘揚正義的旗幟。自由、平等、博愛,這些才是法國大革命的真諦。
——引自第一章 拉莫萊特之吻(25—27頁)
什麼人閱讀,讀的是什麼,閱讀是在什麼時候和什麼情況下發生的,閱讀的效果又是怎樣的,這類問題把閱讀研究跟社會學聯繫起來了。研究書籍史的人可以從道格拉斯·韋普爾斯、伯納德·波里森、保羅·拉扎斯菲爾德和皮埃爾·布迪厄等人那裡學學怎樣著手這類問題的研究,也可以利用芝加哥大學圖書館學系有關閱讀的研究成果。這項研究在20世紀30到50年代曾經很紅火,其成果到現在還不時被《蓋樂普報告》引用。如果要找社會學研究方法應用在歷史研究中的例子,可以看看理查德·阿爾蒂克、羅伯特·韋伯和理查德·霍賈特等人的研究。他們的研究考察了英國勞工階級過去兩個世紀里的讀書生活,頗有參考價值。所有這些研究都試圖回答一個大問題,即閱讀如何影響人們的思維,活版印刷的發明是否改變了人們的精神世界。對這個問題可能不會有一個圓滿的答案。因為正像伊麗莎白·愛森斯坦指出的那樣,要回答這樣的問題,我們必須對早期現代歐洲生活的許多方面都有一個了解之後才可能。但是至少,我們現在很清楚書籍在人們生活中的重要性。人們發誓時用書,送禮時用書,發贈獎品時用書,要自己青史留名也要靠書。這些用途為我們了解不同社會裡書籍的意義提供了線索。書籍的整體形象告訴我們,它們在一個社會裡的地位是舉足輕重的,即便是目不識丁的勞工,他坐在教堂里看到的壁畫或雕塑也是摩西寶卷的畫面。書籍在民間傳說中的含義和書裏面的民間主題表明,一旦口述傳統和文字印刷勾結起來,這兩者便開始明送秋波。所以對書籍的研究必須看書籍同其他媒體的關係。這樣的研究可以方向不同,但必須殊途同歸。最終要幫助我們理解的是,印刷是怎樣塑造了人們對世界的認識。
搞書籍史研究的人常常陷入細枝末節,只見樹木,不見森林。他們的研究有時太零碎,即便讓他們所有的人都集中研究某一個國家,他們的成果加起來都不大可能把這個國家書籍史的總體情況說清楚,更談不上引進比較的角度和借鑒不同歷史領域的研究成果了。但是書籍本身是不局限於某一特定語言和民族的。寫書的人常常是一些本來就屬於全人類的文人,印書的人不一定認字,賣書的人每每要跨越國境線,讀書的人往往會講另一種語言。作為研究對象,書籍也很難被歸屬於某一個領域。無論是歷史學,還是文學、經濟學、社會學、目錄學,任何一個單一學科都不足以充分揭示一本書的歷史所涉及的方方面面。所以,從性質上來說,對書籍史的研究必須在範圍上跨國際,方法上跨學科。但這不意味著可以不要統一的理論框架,因為書籍畢竟屬於一定的傳播線路系統,不管這個系統怎樣複雜,它都按一定規律運作。通過挖掘這些傳播線路系統,史學家們可以向人們顯示,書籍不僅具有複述歷史的功能,它們本身就是歷史的一部分。
——引自第七章 什麼是書籍史(131—133頁)

前言/序言
導 論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幻想。我的幻想是從現實回到歷史中去,跟里普·范·溫克萊從歷史回到現實的夢正相反。隨著身子往椅子里越陷越深,我手中的書本漸覺沉重,人在不知不覺中迷糊過去,然後被一個香吻弄醒,發現自己正身處法國大革命高潮時的巴黎。這吻時而是死亡之吻,時而是愛之吻,它蘊含了一些些愛,一些些像拉莫萊特之吻那樣的迷失在過往激情中的愛。
死亡之吻來自噩夢。當時法國軍部的一位名叫福隆·德·杜埃的官員被民眾抓了起來。那會兒巴士底獄已經陷落,大街上的人們聽到傳言,說有人陰謀要把大家餓死來撲滅暴亂。福隆被指為陰謀者之一。暴民們將他掀翻在地,拖到一家名叫德維爾的旅館前,把他吊在燈柱上。他的身體在空中晃了幾下,繩子就斷了。人們又把他吊上去,繩子又斷了。如此反覆三次他才斷氣。他死後,有人一手揪住他的身體,將他的頭割了下來,還撬開他的嘴往裡面塞麥秸稈。據說福隆曾說過「讓那些饑民吃草啊」,這與王后那句「讓他們吃蛋糕啊」可謂相映成趣。他是否真的說過這話已經無所謂,反正他那顆頭顱是因為這個緣故被插在長矛上遊街示眾的。
不久之後,福隆的女婿、巴黎王室總督貝蒂耶·德·索維尼在一輛駛往巴黎郊外的馬車裡,被一夥同樣群情激憤的暴民攔截下來,拖到那家德維爾旅館前的廣場。此刻,這個地方已經成了所有人心目中的生死場。在那裡,找活乾的人等著被人雇傭;也是在那裡,大名鼎鼎的巴黎劊子手桑松表演他的絕活。對桑松,大家可是敬畏有加。以前他的專職就是在王室的官方刑台上對人犯裂膚斷骨,絞頸穿喉。大革命后,官方刑台這一暴力劇場被廢除了,死刑改用斷頭機執行。但貝蒂耶被拖到這兒的時候,斷頭機的鼓吹者吉約坦大夫正坐在國民議會裡為憲法一類的大事費神,斷頭機也要等到1792年8月21日才開始使用。而在1789年7月23日這天,生殺予奪的大權是掌握在一夥暴民手中的。
押送貝蒂耶去生死場的這伙暴民在途中遇上了前面一伙人,正在將福隆割下的頭遊街示眾。這兩伙人匯成一股洶湧澎湃的人潮,貝蒂耶就像一葉扁舟,在人潮所形成的波浪中上下沉浮。透過無數晃動的長矛,貝蒂耶滿懷驚恐地看到岳父的頭顱,越來越近,直到碰到他的臉。人群狂叫著:「親吻老爸!親吻老爸!」
安彤·阿尊·拉莫萊特就是因為代表這種死亡之吻而在歷史上留下一道輕輕的划痕。他所體現的那種溫情和他的名字一樣曼妙,使18世紀顯得如同夢幻一般。尤其重要的是,拉莫萊特是一位神甫,而且是擁護憲法的主教。他曾宣誓效忠1791年憲法,並且在1792年的立法院里作為羅納盧瓦爾省的代表。在大革命早期,他替米拉波寫下不少演講稿,這些講演的主題是呼籲設立一個管理教會的機構,將教會的土地沒收,神職人員由選舉產生;還有,王位繼承人必須經過一段時間培訓。拉莫萊特思路開闊,他的很多想法有些來自閱讀啟蒙思想家的著作,有些得益於他在大革命前參加的拉扎利特學會裡的討論。拉莫萊特長於身體力行,短於深刻思想,在立法院里他也只會慷慨陳詞,而不大會玩政治。
就是這麼一個從神父變身為哲學家又變身為革命家和主教的人,像丘比特一樣撲棱著翅膀飛進我的夢中。他讓我想到了當年國民議會裡的政治鬥爭。那是一場關係到法國未來命運的生死搏鬥。1792年7月7日是個黑雲壓城的歷史瞬間。前方防線在入侵敵軍的進攻之下土崩瓦解。拉法耶特為了推翻國民議會臨陣脫逃,並很快叛變投敵。國王與王后正設局引狼入室,讓奧地利打贏。如果奧軍拿下巴黎,參与和支持大革命的人都將遭到血洗。後來公布的《不倫瑞克宣言》將這一點說得很清楚。可是在國民議會裡左右輿論的布里索派分子們給法國招來戰事,卻不設法去打贏這場戰爭。本該去組織軍事反攻,可他們卻同政敵雅各賓派糾纏個沒完沒了。更糟糕的是,他們還打算暗中同國王協商,想要接管幾個政府部門。實際上,法國已經沒有政府了,最後幾個屬於溫和的斐揚派的部長也將要在7月10日辭職,政府里已經沒人管事了。與此同時,麵包在漲價,巴黎有些街區的居民已經開始武裝起來。好幾個營的國民衛隊正從外省湧入巴黎,準備奪取杜伊勒里宮推翻王室。一切猶如乾柴烈火,一觸即發,鋪就了通往8月10號暴動和9月大屠殺的道路。
但7月7日這天,國民議會的代表們正你死我活地窩裡斗。他們之間的裂痕之深已到了無法彌合的地步。反對派無法存在,因為站在對立立場上的人隨時可能被指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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