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之城-赫列勃尼科夫詩選 赫列勃尼科夫 9787219116555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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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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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未來之城-赫列勃尼科夫詩選
ISBN:9787219116555
出版社:廣西人民
著編譯者:赫列勃尼科夫
叢書名:大雅詩叢國外卷
頁數:424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6174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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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適讀人群 :文學愛好者
★本書是俄羅斯白銀時代文學的重要詩人赫列勃尼科夫的詩選集,共收錄詩人近200首作品,基本覆蓋了其一生的重要創作,向讀者全面呈現這位傳奇詩人的創作風貌。
★在20世紀初的俄國詩壇上,赫列勃尼科夫是一個傳奇人物,公認的「詩人之詩人」。馬雅可夫斯基說他是「發現詩歌新大陸的哥倫布」 「生產者的詩人」。現階段國內對赫列勃尼科夫作品的翻譯和介紹極少,本書的出版有助於中國讀者進一步了解這位英年早逝的詩人,了解俄羅斯文學。
★該書由著名詩人、翻譯家凌越先生多年精心打磨、反覆審核修訂,廣西人民出版社「大雅」人文品牌之「大雅詩叢」傾情推出,將是俄羅斯白銀時代文學研究的重要補充。

內容簡介
本書是俄羅斯白銀時代著名詩人赫列勃尼科夫的詩選集,由詩人、翻譯家凌越耗時多年、多次增刪修訂而成。全書包括「抒情詩」和「長詩」兩個部分,收錄詩歌近200首,呈現了赫列勃尼科夫一生創作的基本面貌。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維克多•弗拉基米洛維奇•赫列勃尼科夫(1885—1922),筆名韋利米爾•赫列勃尼科夫,俄國著名詩人,未來派的主要發起人之一,也是該流派的理論家之一。1912年前後與馬雅可夫斯基相識,兩人成為未來派的核心人物。他的創作具有鮮明的實驗性,大?革新詩歌語言,對俄國現代派詩歌運動產生深遠影響,馬雅可夫斯基稱他為「發現詩歌新大陸的哥倫布」。代表作品有長詩《詩人》《夜襲》《古爾-毛拉的小號》等。

譯者簡介
凌越,詩人,評論家,譯者。安徽銅陵人,現居廣州,廣東警官學院教師。著有詩集《塵世之歌》《飄浮的地址》,評論集《見證者之書》《汗淋淋走過這些詞》《為經典辯護》等。主編「俄耳甫斯詩譯叢」。
梁嘉瑩,建築師、譯者。廣西梧州人,現居廣州。和凌越合作翻譯美國詩人馬斯特斯《匙河集》《蘭斯頓•休斯詩選》《失樂園暗影:翁加雷蒂詩選》《夏天的知識》等。

精彩書評
媒體推薦
赫列布尼科夫無疑是有史以來傑出的作家之一。他似乎生活在他的語言的核心,探索其根源,使其產生新的、奇妙的增長。——彼得•弗朗斯 ,《泰晤士報文學增刊》
理解赫列布尼科夫作品的困難與其說是因為他不同尋常的詞彙和句法,不如說是因為他的哲學、他對世界、歷史和時間的看法的複雜性。——亞斯特雷姆斯基,《斯拉夫和東歐期刊》
名家推薦
★發現詩歌新大陸的哥倫布。——馬雅可夫斯基
★他的每一行詩都是一部新的長詩的開頭。每隔十行就會出現格言警句,簡直可以刻在石頭或銅板上。赫列勃尼科夫寫的甚至不是詩,不是長詩,而是一部龐大的全俄羅斯聖像冊,千百年也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曼德爾施塔姆
★在他的筆下,名詞、動詞、形容詞、副詞和介詞發生的突變就像被巨大輻射擊中的細胞一樣令人難以置信。無論美麗還是怪誕,結果往往令人難忘像是無與倫比的輝煌鑽石。——約瑟夫•布羅茨基
★翻開任何一本白銀時代文學史,赫列勃尼科夫都是不可或缺的一章,他作為白銀時代大詩人的地位是穩固的,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地位似乎變得更加堅如磐石,在某些作家眼中赫列勃尼科夫比上述幾位白銀時代大詩人更加出色。作家符謝沃羅德•伊萬諾夫將赫列勃尼科夫與陀思妥耶夫斯基、喬伊斯和普魯斯特相提並論,認為他是「最偉大的詩人之一」。——凌越

精彩書摘

精彩書摘/書影
譯 序 發現詩歌新大陸的哥倫布(節選)
凌 越
俄羅斯白銀時代文學在中國當代讀者視野中是一個醒目的存在。就某個較短時間段的外國文學而言,白銀時代文學在中國大概算是被翻譯介紹最充分的,幾位白銀時代大詩人——馬雅可夫斯基、帕斯捷爾納克、茨維塔耶娃、曼德爾施塔姆、阿赫瑪托娃——業已成為中國翻譯界持續多年的熱點,每一位的詩作都有多種中譯本,甚至於他們的小說、隨筆、傳記也在源源不斷地出版。與此相應,他們也在中國覓到不少知音,中國當代許多詩人對他們的作品幾乎到了耳熟能詳的程度,對他們的評價也普遍較高。可是在這一片喧囂中,卻有一個黑洞般深邃的沉默的所在,那就是赫列勃尼科夫。
翻開任何一本白銀時代文學史,赫列勃尼科夫都是不可或缺的一章,他作為白銀時代大詩人的地位是穩固的,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地位似乎變得更加堅如磐石,在某些作家眼中赫列勃尼科夫比上述幾位白銀時代大詩人更加出色。作家符謝沃羅德•伊萬諾夫將赫列勃尼科夫與陀思妥耶夫斯基、喬伊斯和普魯斯特相提並論,認為他是「最偉大的詩人之一」。未來主義另一位大詩人馬雅可夫斯基則讚譽赫列勃尼科夫是「發現詩歌新大陸的哥倫布」。而始終昂著頭顱的驕傲的曼德爾施塔姆,也罕見地給予赫列勃尼科夫極高的評價:「他的每一行詩都是一部新的長詩的開頭。每隔十行就會出現格言警句,簡直可以刻在石頭或鋼板上。赫列勃尼科夫寫的甚至不是詩,不是長詩,而是一部龐大的、百年千年也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全俄羅斯的聖禮聖像冊。」
但赫列勃尼科夫在白銀時代詩人群像裏面孔始終顯得有些模糊,其原因很大程度上正是和他的上述兩位最重要的仰慕者和追隨者 (兩人的詩歌創作中都可以找到赫列勃尼科夫的影子) 過早離世有關,在詩歌圈赫列勃尼科夫失去了兩個最有力的支撐點,這顯然不利於他的詩歌影響力的擴大。事實上,除了馬雅可夫斯基和曼德爾施塔姆之外,赫列勃尼科夫的激賞者主要是一些語言學家和學者,諸如雅各布森、什克洛夫斯基、特尼亞諾夫等,很可能正是赫列勃尼科夫的詩歌激發了俄羅斯形式主義學派的創造力。赫列勃尼科夫在詩人中的知音,除了馬雅可夫斯基和曼德爾施塔姆,主要是一些影響力較小的詩人,諸如塔特林、利夫希茨、阿謝耶夫、馬爾夏克、扎波洛茨基、盧利耶、尤金娜、利帕夫斯基、薩莫洛伊夫等,他們對於赫列勃尼科夫在詩歌史上的地位還難以起到一錘定音的作用。這也導致赫列勃尼科夫在白銀時代眾詩人中近乎一位隱身的巨人,人們可以感覺到他是一個重量級的存在,但是卻由於畏懼或者無知而不敢貿然踏入其中。
俄羅斯文學界對赫列勃尼科夫評價非常極端,或者推崇備至,或者漠然置之,而中國翻譯界對他倒是整齊劃一的漠視——就我的視野而言,中國翻譯家大概只有鄭體武在 《俄國現代派詩選》中翻譯過他十幾首短詩,再有就是在 《未來主義 超現實主義》一書中有徐京安譯的兩首無題詩 (本文初稿寫于 2018 年 5 月,2022 年 8 月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出版了鄭體武翻譯的 《赫列勃尼科夫詩選》),除此之外再難覓得赫氏的哪怕隻言片語。幾年前我曾經在電話里專門問過俄語老翻譯家谷羽先生,赫列勃尼科夫的中譯為什麼這麼少,他原本輕鬆的語氣立刻變得嚴肅起來:「赫列勃尼科夫的詩歌太難翻譯了。」後來我翻看了有關赫列勃尼科夫更多的資料,終於明白谷羽先生的「太難翻譯」具體是何所指了。
赫列勃尼科夫大概是詩歌史上最徹底的語言實驗者和革新者,早在1908年赫列勃尼科夫就在自己的詩作中表明了自己對於詞的態度:「詞是?架;詞是纖維;詞是布料。」在赫列勃尼科夫的詩中,詞語有一種被長久凝視之後產生的眩暈感。對於每個詞,赫列勃尼科夫似乎都要仔細端詳,一心要探索其中潛在的可能性,新的音響組合,新的音響色彩。曼德爾施塔姆也曾敏銳意識到這一點,說他「像田鼠一樣折騰著語詞」。赫列勃尼科夫把古詞、舊詞或方言詞,如古俄羅斯的花園名稱、古俄羅斯的四季名稱、教堂斯拉夫語的表達法、被遺忘的詞語、極少使用的詞語、與斯拉夫語言同族的詞語,統統拿來,平等使用。這些詞語如同泥濘的沼澤,自然會給翻譯工作帶來很大困難,而和赫列勃尼科夫詩歌中大量的自創詞相比,這些困難又是小巫見大巫了。
儘管這些被「勤奮的田鼠」想盡辦法搜羅來的冷僻詞語豐富了語言的質地,但和赫列勃尼科夫試圖打破語言僵化的期望顯然還有距離,那麼創造新詞對於赫列勃尼科夫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創造新詞是語言文字僵化的敵人,它根據語言至今仍在河流和森林附近的鄉村被創造著這一事實,每時每刻都在造詞——這些詞有的會夭折,有的將不朽——並把這不朽的權利轉移到文字的生命中去。新詞不光應該具有名稱,還應該指向被指稱的事物。創造新詞並不破壞語言規則。」這段帶有自辯色彩的言論,為赫列勃尼科夫詩歌最重要的形式特徵——自創詞——奠定了基礎。據統計,在赫列勃尼科夫的著作中,他創造的詞語有一千多個,這些自創詞詞義紛雜、游移,構詞方法靈活多變,而且大多都可以引起雙重的理解。儘管赫列勃尼科夫在創造新詞時是很慎重的,多半可以通過這些新造詞語的上下文形成對於詞意的假想,而且這種假想多數時候是全然合乎情理的,但是可以想象這些自創詞會給翻譯帶來怎樣的困難。我相信谷羽先生所說的「赫列勃尼科夫太難翻譯」主要就是這些自創詞帶來的顯而易見的重重障礙。
事實上,赫列勃尼科夫作品的英譯本也只是在20世紀最後10年才逐漸出現,他的首個重要詩歌英譯本是 1998 年 2月由哈佛大學出版社出版的。他的散文和戲劇的英譯本似乎要呼應赫列勃尼科夫所生活的那個動蕩年代,是在 1989 年 7月由哈佛大學出版社出版的,比他的詩歌英譯本早了 9 年,而赫列勃尼科夫第一本較全面的英文傳記是 1987 年由劍橋大學出版社出版的。也就是說,英文世界是在赫列勃尼科夫誕辰 100 年前後才真正嚴肅地對待這位世界級的大詩人,而中文世界對於他的認識才剛剛開始。
赫列勃尼科夫對於詞語疆界的奮力開拓,在造就崎嶇不平的嶄新詩歌節奏的同時,無疑也是對舊有的詩歌世界的顛覆和再造。另一方面,對於譯者而言,這似乎也是對於美國詩人弗羅斯特那句有關翻譯的名言——詩歌就是在翻譯中失去的東西——的一種形象闡釋。當譯者面對這些既美妙又困難的詩句一籌莫展時,最先想起的大概就是弗羅斯特的這句有點漂亮過頭的話吧。如果說弗羅斯特是翻譯的悲觀主義者的話,尼采出人意料在這方面卻要樂觀許多,他對於翻譯的論述在我看來也要深刻得多:「在翻譯中失去的東西既不是最重要的,也不是最次要的。」
也就是說,詩歌中緊緊依附於語言特質的某些微妙的部分,並不像有些人以為的那麼重要,它固然是造就語言輕盈身姿的原因,但是和詩歌的主題、道德感和想象力本身相比,那些微妙的部分終究是處於劣勢的,因為它主要起的是一種近於顯影液的作用,讓主題、道德感、想象力等這些東西可以一種輕盈美妙的方式呈現。如果在翻譯過程中這些微妙的部分,或者由於譯者水平所限或者由於語言特質使然變得遲鈍了,當然會危及主題、道德感和想象力的完美呈現,但卻不會因此完全消滅或遮蔽它們,那些重要的東西仍然存在於語言之中,只是不再那麼完美,但是其重量和體積是無法消弭的,它們倔強地存在著,而正是這些東西構成一個詩人優秀與否的底色。那麼由此看來,翻譯絕對是可能的,就算在「較差」的翻譯中,也一定會殘留著某種傑出的氣息,敏銳的有經驗的讀者一眼就能認出它來。更別說,在運氣好的時候,那種微妙的東西也有可能被完整甚至更多地帶到另一種語言中,有時候我們盛讚某些譯作「甚至比原作還好」,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赫列勃尼科夫是如此敏感的詩人,也由於他對自創詞的執著,使得對於他的作品的翻譯困難重重。但是赫列勃尼科夫並不是形式主義至上的詩人,作為一位世界級的大詩人,在他身上有許多貌似矛盾的東西奇特地和諧共生著,並成為他作為大詩人外顯的標籤。比如,赫列勃尼科夫詩中突出的形式特徵和神話的、現實的、革命的題材并行不悖,他對於俄羅斯古老傳統文化的迷戀則和未來主義對於前衛新潮的追逐形成另一組矛盾的和諧,他詩歌中嚴肅乃至於悲劇性的語言則和文字遊戲的輕鬆、輕佻形成另一個驚險的平衡,而所有這些矛盾的接駁處正是美肆意生長的土壤。
基於以上認識,我們可以判定任何語種的翻譯必將不同程度地損害赫列勃尼科夫詩中突出的形式特徵。例如對於自創詞,英譯還可以通過不同詞根的組合勉強加以翻譯,而漢語翻譯在這方面則顯得尤為無力,只能通過大致的字與字的並列予以呈現,儘管也可以從中感覺到某種陌生化的效果,但「自創詞」的「創」的部分則幾乎完全被抹掉了,那種通過創造詞語重新命名世界的巨大喜悅,中譯本的讀者大概只能通過想象去彌補了。但是赫列勃尼科夫詩歌中更重要的主題、道德感和奇詭的想象力,使得對他的詩歌的翻譯仍然是可能的。按照尼採的話推演,詩歌中最重要的那部分東西仍然是可譯的,因此,赫列勃尼科夫的任何中譯儘管都不可避免地抹平他詩中突出的形式特徵,但是在我們這部中譯本中,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位大詩人偉岸的身影,在這部中譯本中我們希望他仍然是一棵繁茂的參天大樹,儘管樹皮不可避免有些剝落了,樹身也留下了刀劈斧砍的傷痕。
「在這裏,我讚美那些翅膀」
在這裏,我讚美那些翅膀
野蠻的飛行,它們把我帶到遠方,
去往自由的象徵,那藍色的維度
被太陽的光環加上穹頂,
向高處,向高處,到那絕對的頂點——
那永恆歌唱的雪鷺。
(1908)
「我不需要很多」
我不需要很多!
一塊麵包,
一杯牛奶,
上方的天空
和這些雲!
(1912,1922)
「風,誰的歌」
風,誰的歌,
創口,誰的錯?
刀劍的苦差
改變詞語。
像愛撫一朵花,
人們愛撫死亡。
東方現在彈撥
力量的琴弦。
一個發光山脈的魔術師
可以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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