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地書 魯迅 景宋 9787572619953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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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湖南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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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兩地書
ISBN:9787572619953
出版社:湖南文藝
著編譯者:魯迅 景宋
頁數:xxx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679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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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我寄你的信,總要送往郵局,不喜歡放在街邊的綠色郵筒中,我總疑心那裡會慢一點。”魯迅作品中極”平凡”可愛的一本,詳盡記錄魯迅和景宋(許廣平筆名)於北京兩地、廈門——廣州、北平——上海,相識相伴的情感軌跡。
魯迅好似一直被世人所知橫眉冷對的形象,在與景宋的書信往來中,卻讓人看見他生活化的一面。《兩地書》於魯迅的全部作品並不佔據主要位置,卻實在是一部長期被忽視的經典之作;同時,也是瞭解景宋其人不可錯過的重要作品。
《兩地書》並不像所謂”情書”,因為通信之初,是師生之間對當局形勢的討論,並未對後來的關係有所預料;隨著情感關係和生活環境的變化,日常分享才多了起來,有抱怨,發牢騷,互開玩笑,平淡而有真趣。
這一百余封書信,細語談情的部分絕少,”所講的不外乎學校風潮,本身情況,飯菜好壞,天氣陰晴”
→聊到社會,有對時局的描述、討論、請教,高光片段俯拾即是;
→聊到工作,互訴怨氣,在”做事”和”不幹了”之間反復遊移;
→聊到人際,鬱悶直言,金錢下呼吸,實在太苦,苦還罷了,受氣卻難耐;
→聊到日常生活,有關於省錢的爭論,如何防螞蟻的心得,南方新奇水果的見聞,和對廈門颶風天氣、廣州潮濕氣候、北京塵土飛揚的閒談
以線條設計呈現復古裝幀。民國時期魯迅和景宋所穿的大褂、斜襟襖等,系有一字扣;封一和封底的兩地即對應一字扣的兩端,書脊仿若扣坨與扣帶相系,魯迅與景宋的名字列於書脊,聯結其中。是為人分兩地,情系一書。
開本尺寸130mm*195mm,平裝易攜,單手可握;封面紙張豎紋紋理,米黃底色,似老式信紙;內頁膠版紙,觸感順滑,白度柔和不傷眼;全書順紋,柔軟好翻。

內容簡介
《兩地書》是魯迅與景宋(許廣平)一九二五年三月至一九二九年六月的通信結集,共收信一百三十五封。由於當時的政治環境,魯迅的信件時常隨複隨毀,幸而與許廣平的通信大多得以保留,後經魯迅編輯整理,分為三集,1933年4月由上海青光書局初版。
第一集,是師生之間對當局形勢的往來討論。
通信多講的是學校風潮,是一個進步學生向老師的請教。魯迅坦誠而談,沒有師長的架子,景宋也沒有因對方的身份一味附和,對先生的一些觀點,她提出了自己的見解和看法。
第二集,是兩人相伴後的通信。
1926年9月,為避軍閥官僚迫害,魯迅離京,任職廈門大學;景宋亦南下,任職廣東省立女子師範學校。本集通信滿溢出難得的日常氛圍,所談幾乎圍繞工作、健康、食睡、天氣彼此間的言談不再拘謹,事無巨細幽默動人,錦言妙語層出不窮,成就了本書篇幅ZUI多的一集。
第三集,是景宋懷有海嬰之時的書信言語。
南方流宕三年,二人暫居上海,為探望母親,魯迅再回北平,到達前門站即感歎”飽餐了三年未吃的塵土”。這一集風趣依舊,生活關懷依舊,卻更多了幾分尋常夫妻的柔意和關切。隨著魯迅行期在即,北平至上海半月間的通信,即為兩地終曲。此後兩人久居上海,直至魯迅去世。

作者簡介
魯迅(1881—1936)
本名周樹人,浙江紹興人。
曾經受過古典教育,也曾赴日求學,接觸當時的先進思想。留學歸國後,曾在各地學校先後任職。一九一八年五月,首次以筆名”魯迅”發表第YI篇現代白話小說《狂人日記》,開風氣之先。
著作頗豐,包含小說、雜文、散文、評論等,一生以筆代戈,有”民族魂”之稱。
景宋(1898—1968)
本名許廣平,廣東番禺人。
出身仕宦之家,因反對包辦婚姻,離家北上,先後就讀于天津、北京兩地的女子師範學校。在校期間因聯合發起”驅楊運動”,被斥為”害群之馬”,這便是本書”害馬”稱呼的來源。
一九二五年開始與魯迅通信,後與魯迅結為伴侶,長期協助魯迅工作,魯迅逝世後曾主持其著作出版工作。本人熱衷參與社會活動,一生關心中國女性生存狀況。

精彩書評
如果定要恭維這一本書的特色,那麼,我想,恐怕是因為他的平凡罷。這樣平凡的東西,別人大概是不會有,即有也未必存留的,而我們不然,這就只好謂之也是一種特色。
——魯迅

精彩書摘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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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平兄,我從昨日起,已停止吃青椒,而改為胡椒了,特此奉聞。再談。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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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在廈大,學生少,又屬草創,事多而趣少,如何是好?菜淡不能加鹽麼?胡椒多吃也不是辦法,買罐頭補助不好麼?火腿總有地方買,不能做來吃麼?萬勿省錢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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醬油已買,也常吃罐頭牛肉,何嘗省錢!!!火腿我卻不想吃,在北京時吃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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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飯是在一個小店裡買了麵包和罐頭牛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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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買香蕉吃,因為這裡的新鮮而香,和運到北京者大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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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發颶風,拔木髮屋,但我沒有受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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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螞蟻可怕極了,有一種小而紅的,無處不到。我現在將糖放在碗裡,將碗放在貯水的盤中,然而倘若偶然忘記,則頃刻之間,滿碗都是小螞蟻。點心也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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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至馬路散步,買得廣東螃蟹一隻,攜歸在火酒燈上煮熟,坐在躺椅上緩緩食之。你說有趣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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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後面有一片花圃,用有刺的鐵絲攔著,我因為要看它有怎樣的攔阻力,前幾天跳了一回試試。跳出了,但那刺果然有效,給了我兩個小傷,一股上,一膝旁,可是並不深,至多不過一分。這是下午的事,晚上就痊癒了,一點沒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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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天暗,我便不到草地上走,連夜間小解也不下樓去了,就用磁的唾壺裝著,看夜半無人時,即從窗口潑下去。這雖然近于無賴,但學校的設備如此不完全,我也只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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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正傳》的英譯本已經出版了,譯得似乎並不壞,但也有幾個小錯處。你要否?如要,當寄上,因為商務印書館有送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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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已經取來了,背心已穿在小衫外,很暖,我看這樣就可以過冬,無需棉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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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想,早該得到你的來信了,然而還沒有。大約閩粵間的通郵,不大便當,因為並非每日都有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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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裡,還不到五點鐘,也沒有什麼別的事了,就此封入信封,趕今天寄出罷。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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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悶氣,儘管仍向我發,但願不要悶在心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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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下呼吸,實在太苦,苦還罷了,受氣卻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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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學生時希望放假,做先生時更甚,尤其希望在教課鐘點ZUI多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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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社會也實在黑暗,女子出來做事,實是處處遇到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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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遇著隔膜者,真是連小事情也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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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學校,就如一部《三國志演義》,你槍我劍,好看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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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事自然是應該做的,但不要拚命地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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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暑假時閒空一點,我很想休息幾天,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看,但不知道可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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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只要能以工作賺得生活費,不受意外的氣,又有一點自己玩玩的餘暇,就可以算是萬分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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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總非堅決辭去不可,人亦何苦因為別人計,而自輕自賤至此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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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工作的地方,那時當能設法,我想即同在一校也無妨,偏要同在一校,管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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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忽然有瓦匠來給我刷牆壁了,懶懶地亂了一天。夜間大約也未必能靜心編講義,玩一整天再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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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在玩——我這幾天不大用功,玩著的時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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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季刊文章 交稿的日期,所以我昨夜寫信一張後,即開手做文章,別的東西不想動手研究了,便將先前弄過的東西東抄西撮,到半夜,並今天一上午,做好了,有四千字,並不吃力,從此就又玩幾天。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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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如果一生沒有遇到橫禍,大家決不另眼相看,但若坐過牢監,到過戰場,則即使他是一個萬分平凡的人,人們也總看得特別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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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無聊,便比什麼都可怕,因為這是從自己發生的,不大有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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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想:治中國應該有兩種方法,對新的用新法,對舊的仍用舊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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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一切理想家,不是”懷念過去”,就是”希望將來”。而對於”現在”這一個題目,都繳了白卷,因為誰也開不出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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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所謂教育,世界上無論那一國,其實都不過是製造許多適應環境的機器的方法罷了。要適如其分,發展各各的個性,這時候還未到來,也料不定將來究竟可有這樣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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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大約太老了,社會上事無大小,都惡劣不堪,像一隻黑色的染缸,無論加進甚麼新東西去,都變成漆黑。可是除了再想法子來改革之外,也再沒有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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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或者有正軌罷,但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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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愈加相信說話和弄筆的都是不中用的人,無論你說話如何有理,文章 如何動人,都是空的。他們即使怎樣無理,事實上卻著著得勝。然而,世界豈真不過如此而已麼?我要反抗,試他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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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決定不再彷徨,拳來拳對,刀來刀當,所以心裡也很舒服了。

前言/序言
這一本書,是這樣地編起來的——
一九三二年八月五日,我得到霽野,靜農,叢蕪三個人署名的信,說漱園於八月一日晨五時半,病歿于北平同仁醫院了,大家想搜集他的遺文,為他出一本紀念冊,問我這裡可還藏有他的信劄沒有。這真使我的心突然緊縮起來。因為,首先,我是希望著他能夠全愈的,雖然明知道他大約未必會好;其次,是我雖然明知道他未必會好,卻有時竟沒有想到, 也許將他的來信統統毀掉了,那些伏在枕上,一字字寫出來的信。
我的習慣,對於平常的信,是隨複隨毀的,但其中如果有些議論,有些故事,也往往留起來。直到近三年,我才大燒毀了兩次。
五年前,國民黨清黨的時候,我在廣州,常聽到因為捕甲,從甲這裡看見乙的信,於是捕乙,又從乙家搜得丙的信, 於是連丙也捕去了,都不知道下落。古時候有牽牽連連的”瓜蔓抄”,我是知道的,但總以為這是古時候的事,直到事實給了我教訓,我才分明省悟了做今人也和做古人一樣難。然而我還是漫不經心,隨隨便便。待到一九三○年我簽名于自由大同盟,浙江省黨部呈請中央通緝”墮落文人魯迅等”的時候,我在棄家出走之前,忽然心血來潮,將朋友給我的信都毀掉了。這並非為了消滅”謀為不軌”的痕跡,不過以為因通信而累及別人,是很無謂的,況且中國的衙門是誰都知道只要一碰著,就有多麼的可怕。後來逃過了這一關,搬了寓,而信劄又積起來,我又隨隨便便了,不料一九三一年一月,柔石被捕,在他的衣袋裡搜出有我名字的東西來,因此聽說就在找我。自然羅,我只得又棄家出走,但這回是心血潮得更加明白,當然先將所有信劄完全燒掉了。
因為有過這樣的兩回事,所以一得到北平的來信,我就擔心,怕大約未必有,但還是翻箱倒篋的尋了一通,果然無蹤無影。朋友的信一封也沒有,我們自己的信倒尋出來了, 這也並非對於自己的東西特別看作寶貝,倒是因為那時時間很有限,而自己的信至多也不過蔓在自身上,因此放下了的。此後這些信又在槍炮的交叉火線下,躺了二三十天,也一點沒有損失。其中雖然有些缺少,但恐怕是自己當時沒有留心, 早經遺失,並不是由於什麼官災兵燹的。
一個人如果一生沒有遇到橫禍,大家決不另眼相看,但若坐過牢監,到過戰場,則即使他是一個萬分平凡的人,人們也總看得特別一點。我們對於這些信,也正是這樣。先前是一任他墊在箱子底下的,但現在一想起他曾經幾乎要打官司,要遭炮火,就覺得他好像有些特別,有些可愛似的了。夏夜多蚊,不能靜靜的寫字,我們便略照年月,將他編了起來,因地而分為三集,統名之曰《兩地書》。
這是說 :這一本書,在我們自己,一時是有意思的,但對於別人,卻並不如此。其中既沒有死呀活呀的熱情,也沒有花呀月呀的佳句;文辭呢,我們都未曾研究過”尺牘精華” 或”書信作法”,只是信筆寫來,大背文律,活該進”文章 病院”的居多。所講的又不外乎學校風潮,本身情況,飯菜好壞,天氣陰晴,而最壞的是我們當日居漫天幕中,幽明莫辨,講自己的事倒沒有什麼,但一遇到推測天下大事,就不免胡塗得很,所以凡有歡欣鼓舞之詞,從現在看起來,大抵成了夢囈了。如果定要恭維這一本書的特色,那麼,我想, 恐怕是因為他的平凡罷。這樣平凡的東西,別人大概是不會有,即有也未必存留的,而我們不然,這就只好謂之也是一種特色。
然而奇怪的是竟又會有一個書店願意來印這一本書。要印,印去就是,這倒仍然可以隨隨便便,不過因此也就要和讀者相見了,卻使我又得加上兩點聲明在這裡,以免誤解。其一,是 :我現在是左翼作家聯盟中之一人,看近來書籍的廣告,大有凡作家一旦向左,則舊作也即飛升,連他孩子時代的啼哭也合于革命文學之概,不過我們的這書是不然的, 其中並無革命氣息。其二,常聽得有人說,書信是最不掩飾,最顯真面的文章,但我也並不,我無論給誰寫信,最初,總是敷敷衍衍,口是心非的,即在這一本中,遇有較為緊要的地方,到後來也還是往往故意寫得含胡些,因為我們所處, 是在”當地長官”,郵局,校長,都可以隨意檢查信件的國度裡。但自然,明白的話,是也不少的。
還有一點,是信中的人名,我將有幾個改掉了,用意有好有壞,並不相同。此無他,或則怕別人見於我們的信裡, 於他有些不便,或則單為自己,省得又是什麼”聽候開審” 之類的麻煩而已。
回想六七年來,環繞我們的風波也可謂不少了,在不斷的掙扎中,相助的也有,下石的也有,笑?誣衊的也有,但我們緊咬了牙關,卻也已經掙扎著生活了六七年。其間,含沙射影者都逐漸自己沒入更黑暗的處所去了,而好意的朋友也已有兩個不在人間,就是漱園和柔石。我們以這一本書為自己記念,並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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