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雅明書信集 瓦爾特.本雅明 9787545220117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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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光啟書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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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本雅明書信集
ISBN:9787545220117
出版社:光啟書局
著編譯者:瓦爾特.本雅明
頁數:864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66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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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適讀人群 :廣大讀者
◆目前最全面的本雅明書信集,以一手材料揭示其思想演變,20世紀重要思想家悉數登場
◆300餘封珍貴信件,跨度30年,見證一代天才在流亡歲月里的友誼、孤獨與純粹意志
◆歐洲最後一位知識分子、門檻上的永恆旅行者、德國文學唯一真正的批評家的心靈之旅
◆德國著名哲學家特奧多·W 阿多諾、20世紀德裔重要思想家格肖姆·肖勒姆聯袂編注的經典版本,金曉宇傾情獻譯,力圖還原本雅明非凡的寫信風格

內容簡介
書信集收錄德國思想家本雅明信件300多封,由肖勒姆、阿多諾合力編輯,編年編定,加以註釋。展現了本雅明淵博的知識和獨特的文筆,揭示了思想軌跡的發展變化,提供了和他所處時代的思想家及各類人物的關係,對於理解20世紀前半期歐洲文化和思想人物有特殊的參考價值。
在這本書信集中,本雅明談到了文學、思潮、創作、社交、旅行、工作和生活,對卡夫卡的反思貫穿了這本書;20世紀最重要的一批思想家如漢娜·阿倫特、貝托爾特·布萊希特、雷納·瑪麗亞·里爾克、恩斯特·布洛赫、卡爾·克勞斯、馬丁·布伯等人悉數登場。新一代讀者可以從中了解到那一代歐洲知識分子澎湃的思想脈動。

作者簡介
作者 | 瓦爾特·本雅明(Walter Benjamin,1892—1940),德國文學家、思想家,因其博學和敏銳而享譽世界,被視為20世紀前半期德國最重要的文學評論家,被譽為「歐洲最後一位知識分子」。他學術視野開闊,學術眼光獨到,著作宏富,著有《德意志悲苦劇的起源》《德國浪漫派的藝術批評概念》《可技術複製時代的藝術作品》《評歌德的》《攝影小史》《柏林童年》《德意志人》等名著,尚留下六冊書信集。作為眾所周知的思想家,其論著豐富的解釋力吸引越來越多學者的目光,儼然成為重審現代性與歐洲文化史的關鍵節點。
編者 | 格肖姆·肖勒姆(1897一1982),以色列思想家,年輕時因研習靈知主義同本雅明相識,並成為至交。
特奧多·W 阿多諾(1903—1969),德國社會學家、哲學家、音樂家以及作曲家。流亡期間,他和本雅明在巴黎和聖雷莫共度了很多時光。
譯者 | 金曉宇,1972年生於天津,自由譯者,所譯語種以英語、日語、德語為主,所譯圖書涉及文學、藝術、音樂、電影、思想學術等類。現居杭州。

精彩書評
本雅明是一位偉大的寫信人,顯然,他寫信時充滿了激情。儘管經歷了兩次戰爭、希特勒帝國和流亡,他的很多信件依然被保存了下來書信成了他的一種文學形式。
寫信在僵硬的文字媒介中模擬出一種生氣。在信中,一個人可以否認孤立,但仍然保持疏離、孤獨。
——特奧多·W 阿多諾
這些信件帶我們穿越本雅明完全退隱,甚至可以說隱匿的歲月,直至他作為作家和記者活躍的時代。
——格肖姆·肖勒姆
即使是這些信中較為隨意和一時樂觀的內容,也籠罩著巨大的悲傷。它們是在歐洲陷入噩夢時寄出的 然而,就其本身而言,這是一本令人歡欣鼓舞的書。它頌揚了智力激情的靈丹妙藥——人類的思想和神經系統即使在或特別是在面對個人的逆境和悲傷時,也有能力投身於抽象的投機興趣之中。
——喬治·斯坦納《紐約客》
瓦爾特·本雅明和格肖姆·肖勒姆之間的關係無疑是20世紀非同尋常的友誼之一。本雅明是評論家,而肖勒姆是歷史學家,他們不僅都是首屈一指的創新思想家,改變了各自領域的知識視野,而且他們還就至今仍顯得緊迫的知識和精神問題進行了長達二十五年的鬥爭。還有一點是,儘管他們的人生道路大相徑庭,儘管他們所處的歷史環境最考驗人的靈魂,但在人性層面上,他們友誼的道德纖維被證明是如此堅韌和頑強。本雅明和肖勒姆的書信是出於一種堅忍不拔的孤獨感而寫成的——不是完全的孤立,而是天才的孤獨感,他們逆時代潮流而行,提出了政治現實無法滿足的「激進要求」。
——羅伯特·阿爾特《新共和》

目錄
導言 I 1
導言 II 5
1910—1928 年間書信 15
1929—1940 年間書信484
附錄 847

精彩書摘
我主要在與一本書扭打,它是一個魔鬼,一部典範(一本書中的一段,霍拉旭–施萊格爾會說),我與這條惡龍格鬥了十分鐘,就像往昔聖喬治所做的那樣。我把它讀完了!我讀完了列夫·托爾斯泰伯爵的《安娜·卡列尼娜》!第二卷:四百九十九頁。閱讀這本書時,我體驗到了對這個藍色的、大腹便便的雷克拉姆(Reclam)出版社版式怪獸的真正憤怒,我每天帶它去草地或進入樹林,然而它回到畜舍(也就是我的背心口袋)時,看起來更胖,而不是更瘦了。
——《6 致赫伯特·貝爾莫爾》
親愛的赫伯特:
科學是一頭母牛
它哞哞叫
我坐在階梯教室里傾聽!
(事實上,在這裏,我能夠獨立思考學術問題的頻繁程度大約只有在柏林的十分之一。)
現在請原諒這封瘋狂的信。如果你想了解實際情況,讓我的父母給你看我的一封二十頁長的信。你不能要求我重複實際的描述。你也會知道,在各個方面,第一個學期都是一個開始和混沌的時期 (要打折扣的有一些陽光)——並且在這種條件下沒有什麼比寫理性的信更難的了。
另一方面,這樣的事情對你來說一定很容易。
——《7?致赫伯特·貝爾莫爾》
我的岳父母是我們的僅剩的經濟依靠,雖然從表面上看,這個依靠不是很牢固,他們願意作出最極端的犧牲;他們堅持讓我成為一名書商或出版商。現在,我父親甚至拒絕給我資金來做這件事。但是,看樣子,我不能再表現得像是我還在追求以前的目標,還不考慮成為一名大學講師。而且無論如何,暫時我將不得不一邊從事一些小市民的工作,一邊在夜間秘密地進行研究。另一方面,我不知道這會是一份什麼工作。(這個月我做了三次筆跡分析,因此賺了 110 馬克。)
——《90 致格哈德·肖勒姆》
你應該聽到過馬塞爾·普魯斯特的名字。我最近決定翻譯他漫長的小說系列《追憶逝水年華》中的主要小說。我將翻譯三卷本的作品,《所多瑪和蛾摩拉》。報酬並不是很好,但可以忍受,以至於我認為有必要接受這項艱巨的任務。此外,如果翻譯成功的話,我可以指望作為譯者被永久地認可,例如像斯蒂芬·茨威格那樣。也許我們曾經偶爾談到普魯斯特,而我曾經斷言他的哲學觀點與我的有多接近。每當我讀到他寫的任何東西時,我都會覺得我們是志趣相投的人。
——《145?致格哈德·肖勒姆》
當我感覺最糟糕的時候,我把所有與普魯斯特有關的事情都推到一邊,完全只為我自己工作,並寫了一些我非常喜歡的筆記:首先是一篇關於水手的極美的筆記(他們如何看待這個世界),一篇關於廣告,其他的是關於女報販、死刑、年市、射擊館、卡爾·克勞斯——全是苦澀的,苦澀的藥草,我現在在菜園裡熱情地培植它們。
——《155 致朱拉·拉特》
在《堂吉訶德》中,讀者的笑聲挽救了資產階級世界的榮譽,與之相比,騎士的世界顯得統一而簡單。相反,杜米埃的笑聲是針對資產階級的;他看透了它所標榜的平等:也就是說,作為不可靠的平等,正如它在路易–菲利普的綽號中所誇耀的那樣。在笑聲中,塞萬提斯和杜米埃清除了他們認為是歷史假象的平等。平等在愛倫·坡的作品中有著完全不同的形象,更不用說在波德萊爾的作品中了。在《人群中的人》中,可能仍然閃爍著通過喜劇成分來驅魔的可能性。在波德萊爾那裡,沒有這個問題。倒不如說,他人為地加深了平等的歷史幻覺,這種幻覺隨著商品經濟的發展而根深蒂固。
——《310?致特奧多·W 阿多諾》
我已建議漢娜·阿倫特把她那本關於拉赫爾·瓦爾哈根的書的手稿提供給你。應該會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寄給你。
這本書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它大力划水,逆著使人虔誠和愧悔的猶太研究的潮流而上。你最清楚地知道,到目前為止,人們所能讀到的關於「德國文學中的猶太人」的一切,都是讓自己順著這股潮流而下的。
——《309?致格哈德·肖勒姆》
像往常一樣,當一個項目變得非常緊迫時,我就會承擔一些瑣碎的任務。為了慶祝法國大革命一百五十周年,我做了一個小小的剪輯作品,就像我的書信選一樣,目的是展示法國大革命對同時代德國作家的影響,甚至對後來的一代,直到 1830 年的影響。在撰寫時,我再次遇到了一些被德國文學史故意掩蓋了一百年的事實。想象一下,當我仔細閱讀了克洛卜施托克的兩卷頌歌后發現,其中包含更晚的頌歌的第二卷的所有作品中,有五分之一是關於法國
大革命的,我感到的驚訝。
——《316?致瑪格麗特·斯特芬》

前言/序言
(特奧多·W 阿多諾)
有一件軼事與通信完全沒有直接的關係,卻可能有助於我們了解本雅明作為寫信人的獨特之處。有一段談話談及書面語言和口頭語言的區別;例如,在現場交談中,出於人性化,人們說話不那麼正式,會使用更隨便的現在完成時,而非語法上要求的過去時。本雅明對語言上的細微差別非常敏感,但他不接受這個觀點,並強烈地提出了質疑,彷彿被觸及了痛處。他的信件是說話聲音的形象,通過講話來書寫。
然而,這些信件的克制卻得到了最豐厚的回報,而這證明使廣泛的讀者群能夠接觸到它們是正確的。真正以五彩繽紛的反光體驗當下生活的人被賦予了過去的力量。書信形式是過時的,在本雅明在世時已經開始變得過時了;但他自己的書信不會因此而受到指責。本雅明有一個特點,只要有可能,他就用手寫信,儘管打字機早已盛行;書寫的身體行為給他樂趣——他喜歡製作摘錄和謄清稿——就像他不喜歡機械輔助工具一樣:在這方面,《機械複製時代的藝術作品》這篇論文,就像他的思想史的許多其他階段一樣,是對進攻者的一種認同。寫信提出了個體的一種要求,但如今在推進這一要求方面卻無能為力,正如世界不再尊重這一要求一樣。當本雅明說不再可能諷刺任何人時,他接近了這一事實;在《講故事的人》一文中也是如此。在把每個人都降格為一種功能的整體社會結構中,不再有人有資格在信中描述他自己,就好像他仍然是一個未被理解的個體,正如信中所說:信中的自我已經有一些表面的東西。
然而,從主觀上講,在這個經驗解體的時代,人們不再願意寫信了。在此期間,技術似乎正在剝奪信件的先決條件。鑒於更快捷的通訊手段和時空距離的縮短,信件不再是必不可少的,因此信件的實質本身也正在消失。本雅明給它們帶來了一種古舊和奔放的天賦;他慶祝了一個正在消逝的機構與其烏托邦式的恢復的婚禮。誘使他寫信的原因可能還與他的經驗方式有關,因為他把歷史的形式——信件就是這樣一種形式——看作需要破譯的自然,發出了具有約束力的命令。他作為寫信人的態度接近於寓言作家的態度:書信對本雅明來說是自然歷史的插圖,說明在時間的毀滅中倖存下來的東西。他自己的書信,由於一點也不像活人轉瞬即逝的表達,因而獲得了它們的客觀力量:那是一種合乎人的尊嚴的塑造和區分的力量。眼睛為即將降臨到自己頭上的損失而悲傷,仍然如此耐心而緊張地停留在事物上,而這種耐心和緊張必須再次成為可能。本雅明的私下聲明引出了他的信件的秘密:我對人不感興趣,我只對事物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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