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奴圖傳-中國古代喵嗚文化 劉朝飛 9787554026243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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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浙江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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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貓奴圖傳-中國古代喵嗚文化
ISBN:9787554026243
出版社:浙江古籍
著編譯者:劉朝飛
頁數:280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557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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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本書是「知·趣」叢書之一種。本書從中國古典文獻中與貓有關的內容入手,分析中國古代文化對貓的接受與闡釋。書中列舉了古代的知名「貓奴」,介紹了他們對於貓的喜愛之情在其文學作品中的體現;探討了古人對於貓的態度和觀念的轉變,並結合志怪小說分析貓的形象;從文學和文字等角度,考察了中國古代有關貓的文化內涵,涉及貓的叫聲以及貓的得名等。本書語言明快,內容有趣,圖文結合,配圖精美,適合喜愛貓和中國古代文化的讀者。

作者簡介
劉朝飛,1987年生,獨立學者,自由撰稿人。出版有點校本《山海經箋疏》(2019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李賀歌詩箋注》(2021中華書局),又有學術隨筆集《志怪于常:山海經博物漫筆》(2020浙江古籍出版社)。

目錄
天生風采虎紋斑1
貓奴圖傳001
我們一起學貓叫038
奇怪的知識——中國古代有關貓的「物理」056
不隨雞犬上青雲——仙貓傳說076
中國本土貓妖傳說(上篇)084
中國本土貓妖傳說(中篇)105
中國本土貓妖傳說(下篇)128
猜不透的是你——志怪文獻中其他的貓152
貓不入詩175
貓:十二生肖中憑什麼沒有我? 05
唐僧取貓VS包公請貓——中國家貓溯源傳說220
莊子不養貓——中國早期養貓嘗試232
貓的名字243
古文字中有沒有「貓」? 261
后 記270

精彩書摘
貓奴圖傳
歷史上,「貓奴」這個詞同「狸奴」一樣,指的就是貓,如宋代詩人曾幾在其詩《乞貓》中說:「春來鼠壤有餘蔬,乞得貓奴亦已無。」貓本為畜類,改稱「奴」本是相對高抬的行為,表達人們對貓的寵愛。這個古人的稱謂心理,與今天我們的認知存在巨大差異。
今天我們的網路語言中,貓被稱為「主子」,寵貓的人自稱為「貓奴」和「鏟屎官」。現在很多人習以為常,以此來表達對貓的喜愛。
下面我們也把喜歡貓的古人稱為「貓奴」,來看一下他們的「貓主子」曾經的「輝煌」吧。
張摶
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典型的貓奴,是唐末的張摶。
這個時間點非常有意思。後文將會有大量的篇幅來說明, 家貓自南北朝時期進入中國,至唐代大部分時間內,普遍有著不被認可的形象特點。一開始人們怕貓、討厭貓,甚至恨貓。然而時至唐末,家貓在人們心中的形象,終於開始有了好轉,此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話說,張摶喜歡貓,所養不可勝數,其中七隻尤佳,價值昂貴,且各有芳名。
第一名「東守」,這個名字估計跟太守之類的官名有關, 可能是這隻貓兒身具官威。
第二名「白鳳」,明顯這是一隻純白的貓。
第三名「紫英」,估計是一隻紫色的貓。但古人說的紫色,跟我們今天說的紫色,應該有一些區別。貓身上不太可能有今天說的那些明顯的紫色。
第四名「祛憤」,又作「怯憤」,當以前者為正。「祛憤」 意近「忘憂」,是「萌萌噠」「好治愈」的意思。
第五名「錦帶」,明顯是一隻花貓,毛色如同織錦的衣帶。第六名「雲團」,又作「雲圖」,大概是一隻白胖子貓。第七名「萬貫」,可能是買的時候價高,或者身上的花紋如同金錢。(原文只有名字,命名原理都是我們現在推測的。)這個說法多見於清代康熙年間的文獻(《曝書亭集》《樊榭山房集》《格致鏡原》《廣事類賦》《佩文韻府》《駢字類編》等)引《記事珠》或《妝樓記》,這兩種書據說都是唐末五代時的作品,作者分別是馮贄和張泌。
但宋代並沒見有人提及此事。元《說郛》(四庫全書本) 倒是表明此說出自張泌《妝樓記》,但不甚可信。明代著作中,只見有董斯張《廣博物志》引《記事珠》言及於此。也就是說,從文獻學角度來看,這條「七貓佳名」的材料, 有可能是明末清初人偽造的,並非唐末宋初的真實記錄。但即使真是偽造,也不是空穴來風。
北宋時期的《南部新書》中記載,連山大夫張摶,雅好養貓,所養貓兒眾色皆備,每隻都命以佳名。每當張大夫忙完公務回家,那些貓兒都會齊聚門中,迎接主人歸來。幾十隻貓兒首尾相接,圍著張摶伸脖子蹭人小腿,一派和樂融融的景象。屋中還有綠紗的帷帳,張摶讓貓兒們在那裡面嬉戲。於是,有人就傳說張摶是「貓精」。
《南部新書》「貓精」這條史料中,只說張摶「好養貓兒, 眾色備有,皆自製佳名」。《記事珠》《妝樓記》等書中的「七貓佳名」,當即據此敷演。具體的七貓佳名雖可能出於後人編造,但當時所養必各有佳名。而綠紗帷帳內戲貓,更是實有其事。
唐末「貓精」張摶的出現,標志著中國開始進入寵貓時代。張摶在正史中無傳,生平事?今已不甚明晰。其名「摶」(繁體為「摶」)或作「搏」「博」,未知何者為正。《銜蟬小錄》中多作「張搏」,但他書多作「張摶」,今姑且從眾。
唐懿宗朝,張摶曾先後任湖州刺史、蘇州刺史,起陸龜蒙為副手,《新唐書 • 隱逸傳》有記。張摶任蘇州刺史時, 于府衙後堂前廣植木蘭,陸龜蒙有詩(見《嵐齋集》《吳都文粹》等)詠之曰:
洞庭春水綠于雲,日日征帆送遠人。曾向木蘭舟上過,不知元是此花身。
是張摶一生,起隱士,植名花,養群貓,自然一種風流, 千載熠熠。
瓊花公主
唐末張摶之後的五代時期,後唐有一位瓊花公主,嫁孟知祥(即後來的后蜀高祖)為妻。說來也巧,瓊花即木蘭, 張摶也因木蘭堂聞名。
這個瓊花公主,又稱「瓊華長公主」「福慶長公主」,為李克讓之女。史書中雖有記載,實際上如同多數古代女性, 也是生平不甚詳。
只有《清異錄》中記她自小養的有兩隻貓兒,一雌一雄, 毛色各異。有一隻通身雪白,但應該是嘴角有一點異色,所以叫做「銜花朵」,或者按照原文標題應該叫做「銜蟬奴」。另一隻黑身白尾,名叫「麝 妲己」,或者「崑崙妲己」。這個名字就不太好理解了。清末學者俞樾就對此發出過疑問,說不知為何給貓起一個名字叫妲己。其實《貓苑》里早就說過:「若夫妲己之稱,不更以其柔媚而可愛乎?」因貓有媚態,所以方之美人。崑崙有黑的意思,如崑崙奴即黑人僕役。「崑崙妲己」當即「黑美人」。至於「 」義為紫色馬,「麝 」本是馬名,大概是 這馬有似於麝(香獐子)。但放在這裏,「麝 妲己」解 作「芬芳紫美人」,只能硬說大概是這黑貓黑得發紫了。不管這些名字如何解釋,反正當時瓊花公主對她這兩隻貓兒的愛,是溢於言表的。想當時蜀人必定盛傳其愛貓之事。
宋代龍袞《江南野史》又記,曹翰出使江南,一開始不苟言笑,使得南唐後主李煜沒有辦法對付他。後來韓熙載設計,讓官妓徐翠筠打扮成良家少女,在竿子上綁上紅絲,逗弄著花貓,故意讓曹翰看見。曹翰見后,果然被徐翠筠勾引, 做出不齒之事,並寫下《風光好》的艷詞。這樁醜聞,後來便被李後主利用,羞辱了曹翰一通。
原文「紅絲標杖,引弄花貓」之物,分明是現代人常用的逗貓棒。古今貓奴,同理同趣啊。
這個故事雖然不是在說貓奴,但貓之媚,以及其女性化色彩,在其中表現盡致。又是相近時代之事,所以今附在瓊花公主之後述之。

前言/序言
天生風采虎紋斑
——序劉朝飛《貓奴圖傳:中國古代喵嗚文化》
忘記是哪天了,看著手邊的書架,我發現了一個頗有意思的現象:孔夫子自稱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劉朝飛出書則有個先述後作的規律,而且常常疑古非今。他先是點校了清人的《山海經箋疏》,然後自己寫了一本《志怪于常: 山海經博物漫筆》;又點校了清人的貓書《銜蟬小錄》,然後自己寫了一部《中國古代喵嗚文化》。轉念一想,其實這也不奇怪。在古籍點校的過程中,往往會產生骨牌效應,接觸到很多延伸文獻,並能由此發現不少有待解決的歷史遺留問題,管窺而錐指,日積而月累,自然可以逐步形成自己的意見和著作。
「山海經博物漫筆」只是副題,正題叫做「志怪于常」, 副題總結了書的內容,正題則包含著劉朝飛對《山海經》的評價與態度。同樣,《中國古代喵嗚文化》也有個蘊藉地表達作者態度的正題「貓奴圖傳」。貓奴一詞,原是古人對貓的愛稱,譬若黃庭堅《謝周文之送貓兒》詩云:「養得貓奴立戰功,將軍細柳有家風。一簞未厭魚餐薄,四壁當令鼠穴空。」貓奴,有的版本又作「狸奴」,也是在愛稱貓;《山海經博物漫筆》裏面有一文,即題為《狸奴 • 小於菟》。如同魯迅旗幟鮮明地表示自己「仇貓」,劉朝飛從不諱言自己「討厭貓」,但他卻喜歡挪借「貓奴」來指稱古代的「鏟屎官」。
潛入故紙堆,一番爬梳之後,有料有趣的「貓奴列傳」 便呈現在了讀者面前: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典型的貓奴張摶, 第一篇貓的傳記的作者司馬光,宋詩界以貓奴聞名的第一人 陸遊,等等。但這並非劉朝飛的最終目的,他之所以撮述這 些古代故事,是為了藉機給今天的愛貓人士來一次當頭棒喝: 「所謂很多人愛貓非愛貓,對貓根本不了解。」首先,人們「白 天喂貓,晚上抱貓睡覺,這個根本不符合貓晝伏夜出的生理特點」。其次,「很多人認為貓捕鼠是天職、天性,其實不然。真正有生活經驗的人都知道,貓捕鼠其實是需要訓練的,而 且有的貓根本就很難訓練出來」。還有,「貓是獨居動物這 一點,很多人也是熟視無睹,硬把多隻貓養在一起」。諸如此類,可視為劉朝飛的非今。《管子》曰:「愛者,憎之始也。」憎,未嘗不是一種變相的愛。劉朝飛自言恨貓,結果比許多 愛貓者更懂貓。這,真不失為一個橄欖 般值得細品的悖論。
《貓奴圖傳:中國古代喵嗚文化》有雲:「我想莊子其實也有可能喜歡貓,只不過莊子愛的肯定是自然生長的貓,而不是作為別人的工具、獵物和寵物的貓。」這極有可能就是劉朝飛的夫子自道。
再來瞧瞧他的疑古。其《奇怪的知識——中國古代有關貓的「物理」》一篇之「洗面過耳」一節雲:「《酉陽雜俎》: 『俗言貓洗面過耳則客至。』這是說,民間傳說貓洗臉過耳朵, 家裡就會有客人登門。此說《爾雅翼》亦載之,在明清典籍 中也不算罕見(《夜航船•物理部》即有之),然而不錄于《物理小識》,或許是因為方以智不相信它吧。」言外之意, 他劉朝飛就更不相信了。我以前發表過一篇《從俗話看貓性》的隨筆,也質疑了《酉陽雜俎》此說。貓習慣在餐后先用舌頭舔濕前腿,再舉起前腿去擦拭自己的臉,猶如人拿帕子洗面,有時的確會舉過耳朵,但絕非主家將有賓客光臨的前兆。或許德國人已有見於此,才把他們的諺語修訂為「貓兒舔鬍髭,我們有客至」(Die Katze leckt ihren Bart, wir bekommen Besuch);畢竟貓舐須的概率要比洗面過耳小得多。
疑古非今之外,《貓奴圖傳:中國古代喵嗚文化》主要是一冊關於貓的「博物漫筆」。很多養貓或愛貓的人通常只沉迷於貓的外貌、氣質,其歷史,其文化,卻少有關注,當然更談不上研究了。比如短期養過貓的我,曾在 2010 年 4 月 10 日的微博里寫道:「渴望有一隻貓,一隻提它後頸它會蜷腿的貓,據說這樣的貓才捉老鼠。」待十一年後讀了《貓奴圖傳:中國古代喵嗚文化》,方知古時即有類似的「相貓經」:「提其耳,而四足攢者,良。」這樣的民間經驗,書中俯拾即是,即便不能實際指導養貓,至少亦可增加茶餘談資。
以往有關貓的書,或是輯錄古人片言隻語而成,如孫蓀意的《銜蟬小錄》;或是以貓為題的文學作品,如老舍《貓城記》;或是輯錄現當代作家寫貓的專篇而來,如陳子善《貓啊,貓》等;其他,也就是我們在市面上見到的大多數貓書, 其實是外國作品。劉朝飛《貓奴圖傳:中國古代喵嗚文化》, 則是有史以來第一部中國古代貓文化專著。一個不愛貓的作者,以一種極大的熱情,埋頭研究了若干年,集成一部饒有趣味的貓書:嗯,事情就是這樣。
在「悅」讀《貓奴圖傳:中國古代喵嗚文化》書稿的過程中, 我收到了劉朝飛寄贈的點校新作《李賀歌詩箋注》(內中有一句「桂葉刷風桂墜子,青狸哭血寒狐死」,劉朝飛認為這個「狸」即貓之別名),按照以往的節奏,似乎又將有一卷關於李賀的《漫筆》從他的案頭誕生了。是為序,亦為祝願。
林趕秋辛丑年四月于都江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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