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蘆葦的人 昨非 9787559862044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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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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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割蘆葦的人
ISBN:9787559862044
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
著編譯者:昨非
頁數:268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579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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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適讀人群 :大眾
本書賣點
從鄉居生活到城市印象,從生亦苦短到發出精神迴響,昨非的散文始終伴隨一縷憂愁與哀思。她悵惘自然之景、故鄉異鄉,她暗傷慾望之路有求必苦,她以悲觀之眼看待世間種種遭遇,實則追尋靈魂的真正自由。而這些詩一樣的文章,「如同化毒結丹,呈現出了一個有光亮的世界,藉以對抗荒誕、對抗寂寞,並且對抗宿命」。

編輯推薦
漫漫無際的人世之途,愛欲禁慾的人性兩難,昨非揭開時間的面紗,渴望以文字之力,回擊時間之虛無的重壓;透過世間萬物無常的變化,抒發對生命的慨嘆,進而反思當代社會生活的困境。而這一精神迴響,既是對其他存在之物的呼應,更是生命本質的探尋與彰顯。

內容簡介
《割蘆葦的人》收錄了昨非散文力作,全書共四輯,分別描寫了鄉居生活、現代城市印象、觀景所感,以及現代文學的景象。主題多元、風格獨特。作者從自然風光、風土人情的描寫推及城市之殤的慨嘆、現代生活的困境,通過對日常生活的細緻觀察與體驗,嘗試揭示紛繁複雜的社會現象背後的生命的本質、自身的意義。另外,作者對現代東西方經典文學作品的深入理解與解讀,更是獨具匠心地表達了其對人生、社會和歷史諸多問題的深層次思考與感悟,發現時代的悖論,進而反思當代社會生活的處境。

作者簡介
昨非,詩人、譯者,現居北京。「外國詩歌精選」公眾平台主筆,雙語文學雜誌(Spittoon Literary Magazine)中文主編,作品見諸國內文學期刊,另有英文詩作收錄于《文韻國際詩歌獎合集》等。

精彩書評
昨非的文字自立、自持、自在,正因為如此,它們才如此有趣和別具品格。
——阿乙
昨非以極為敏銳的感覺力,從語言與世界的相遇中拓取詩性。她的筆下,因傷逝而生髮的哀音令人難忘。
——陳先發
昨非從山海相接的中國南方腹地出發,用極其內斂卻又時時爆發的詩性心靈,為我們呈現了一部令人動容的文字電影。
——黑陶
這些文字能讓都市深處的昨非和我們同時「生活在別處」。
——朱朱

精彩書摘
暴雨
連續多日的酷暑暴晒之後,今晨迎來暴雨。雨如瓢潑,天羅密布。幾近乾涸的河流湖澤,備受乾渴的鳥獸蟲魚,盡享甘霖。你要是個避居鄉野的人,你必萬分關注天氣變化。你可能計算池塘里的水,還能澆灌幾天的果蔬;井裡的泉,還能維持幾日生計。到天乾地裂,久旱不止,你可能夜不成寐,輾轉反側,尋思下一步的策略,也可能頻頻起床,觀測天象。你與周遭的動植物沒有區分,都依賴天地遺贈,所以物榮你喜,物衰你哀。比如你會想到,特意留下幾個果實不去摘取,等待飢餓的飛鳥來覓食;特意在門前留下一碗清水,給路過的走獸解渴。你的食糧飲水,可能不得不納入身邊動植物的份額。城裡人根本不會想到這些問題。你悲憫生靈的心,起自已深陷自然的淵源。你在鄉間居住的時間越長,越不能容忍盛大的聚會,杯觥交錯時的寒暄,燈火闌珊時的香汗,酩酊大醉之後的曖昧,以及對官吏名媛的指罵,對政經時聞的暴怒。療愈之心在鄉間,由於機緣巧合,竟做出了意料之外的生死抉擇。

前言/序言
代序|愛欲與禁慾中的那喀索斯
大概有一些時日了,古羅馬哲學家塞涅卡的一句話深得我心:「何必為部分生活而哭泣,君不見整個人生都在催人淚下嗎?」通常,我對人世的生活亦常常懷有一份悲觀,任何一種外部的期待稍有緊張,無論對人對己,都不免視其為奢靡。
「都說人年少時,求滋味飽暖;青年時,求美色裘馬;中年時,求友達知己,老年時,求病去患除。若求不得,便轉而求好死。」昨非說,「有求必苦」。我則願意再跟一句——「有執則悲」。人間世相大體如是,印度人以世界為無涯岸的苦海,說道,塵世的歡愉如同朝露,而痛苦則如劇毒的汁水,只需啜飲一滴,就足以終結所有的歡樂。
我如是持有,其目的說來也不易啟齒。當然,若是人們願意接受生活的悖謬,且不嫌虛妄,此處不妨假借一句魯迅先生的話語:「於一切眼中看見無所有,于無所希望中得救。」於是,這種與墓碣對立的酷寒人生,反能夠意氣風發、義無返顧地前行。我們就這樣行在了漫漫無際的人世之途,出發、回歸;再出發、再回歸,與眾人在各個時代一再晤面,攜帶著各自一言難盡的命運與肉身,卻可以品嘗現實人生的一番深沉雋永的滋味,品嘗自身意義的不斷湧現與生成,藉以聚幻成真。
但昨非不是。昨非的悲觀有時令人疑惑她似屬一種骨子裡的天性。在明眸皓齒的青蔥歲月,那些幾十年以前的舊文,昨非一篇篇將它們寫出,居然已經是沾滿人世淚水的文字面容:寫亂墳堆,寫族中逝亡的人物,寫鄉村戲子的凄涼身世,寫三棵死去的草木。直至成年後,昨非遠走京城,業已隔著時間河岸三十年,她也常常向那邊的朋友不厭其煩地描述杭州的山林湖水時,一抹春風的駘蕩、遠山的黛色、柳絲的細軟、桃紅的羞澀,與湖水的傾情身影。而關於西湖,她腦海裏面居然會是一本舊書中的一張老照片:秋瑾的棺材,正由兩個人扛著,經過斷橋。秋瑾被斬,先後十葬。對於西泠橋畔的這一幕,昨非發問:「我不知道那張照片中顯示的是第幾葬。」
至於身居異地的她,每年春天,「在牡丹盛開的景山公園,舉目北望崇禎皇帝自縊的山頂,便感到寒氣四起。」 昨非自身來自東南一隅的魚米之鄉,離鄉幾十載,所謂故鄉,已經是比異地還要陌生的地方,「曾經的溫柔貧寒之地;曾經流水細軟,鳥尾修長,蟲魚不可方物」,故鄉「乃為終不得回之一方水土」。故鄉頻頻失守,異鄉雖冠蓋雲集,畢竟苦寒生分,固不免斯人的歲月憔悴,昨非說,「我的宿命,總是在南方向往北方,在北方又想念南方。時空的裂痕,於我是永難治愈的傷,如同每每在北方,看到別人寫南方,就感到自己要突然病倒一樣。」原本物理意義的南來北往,因人事情分的低沉與悲哀,再增加了人間淚水的重量。
當然,昨非是一位天秉和穎悟皆屬罕見的朋友,其行文與凝思,再低沉的文字,皆如朴茂之草木,含有啟悟心靈的境界。
若論其悲觀,我不知道最初起自哪裡,撇開宿命的理由不計,無論前世還是來生,我大概還是可以辨識出一些模糊的文化身影,譬如中國的有曹雪芹和張愛玲的影子,西方的有《聖經》與美國南方小說的影子,而更隱秘的、暗藏的,則是古往今來一切第一流的詩人群體的滋養,包括了李商隱、柯爾律治、濟慈、愛倫·坡與畢肖普等,然由於她天分奇高,這些文化釀就的悲觀之眼所照臨的塵世,俱被昨非化作了一篇一篇詩一樣的文章,如同化毒結丹,呈現出了一個有光亮的世界,藉以對抗荒誕、對抗寂寞,並且對抗宿命,蓋文章之美學不僅可以自娛,亦可自贖,是為古今一致的那條經典救贖之路。昨非於文字世界中失蹤幾十年後,「當時的我突生一個慾望:重新回到人界,重新開始書寫。」
於是,她在《櫻花盛開的公園》中寫孤獨;《錦衣夜行》中寫故鄉難歸、埋身異地的萬丈愁緒;《在路上的身體與靈魂》中,寫盡人在時間中攜帶肉身的那一份沉重,而拋棄靈魂卻又幾乎是義無反顧的人生世相。人世上,「永遠都是肉體拋棄靈魂。江山代代,總是年輕鮮活的肉體,拋棄老羸陳舊的肉體,也拋棄腐朽變質的靈魂」。
由此可見,昨非隱喻出了我們凡人在凡間的累世宿命,一茬又一茬,如稻穀重生。手揮五弦易,目送歸鴻難,人人皆受困於愛欲與禁慾的人性兩難。
她在《蘇州》一文中說,「手上的時間玫瑰比任何時候都更沉重。我明明知道它不可挽留,卻止不住要去觸犯這個戒律。『非常罪,非常美』的時間,讓人不知如何是好」,藉此一番沉吟,便有了俄羅斯詩人曼德爾施塔姆的那一詩句:「說出你的名字比舉起石頭更難!這世上只有樁黃金的心事:讓我擺脫你的重負,時間」
其中,《舊約》中的那一則失樂園故事,也就是人類始祖與上帝的一番罪與罰的神話演繹,幾乎就是昨非文字世界的大背景。她在《怎樣看護野天鵝》中,寫出了那樣一種窘迫、一種荒誕的境遇,於是,亞當和夏娃的目光,就與上帝之眼交織在了一起。昨非說道:「一個人怎麼能看護得住野天鵝呢!」
與野天鵝這樣一些天地之尤物相比,「我們是在第六天被創造出來的,而它們呢?也許早就被製作好了,只不過一直放在造物主的口袋裡。它們最最貼近他的氣息,熟悉他的每一個決定與手勢,偶然的失誤,以及追悔莫及的嘆息。」所以,看護野天鵝,如同看護上帝,看護時間,看護幽靈和魔鬼,看護一個宇宙之君;或者,如同看護靈魂不要出竅。用寡情絕義,看護你的身體乾乾淨淨,看護一個人不要老去,直至——「看護死與生」!
但即便如此,當野天鵝垂直墜落到此處的湖泊之中,它那一對「翅膀」,就成了羞恥的證物,「或者,它們的前世,就是亞當和夏娃」。
人世的複雜,大都與愛欲所系的執念有關,兩心相系兩端,再造一座嶄新的幻城,通常被喚作愛情。昨非本人深習英文,她曾英譯過李商隱《夜雨寄北》這樣的舊式唐詩。她評說道:
「李義山千年絕唱,情何以堪!每每讀之,但覺巴山夜雨,淅淅瀝瀝,出入耳際;秋池水漲,蟲遁魚走,庭園即毀。於我讀來,西窗剪燭,不外乎痴人說夢。二句夜雨,末句夜雨,循環往複,無始無終。兩地離愁,一如夜雨綿長;一問一答,看似寒淡疏離,實則暗流洶湧,天翻地覆。」
有些時候,人類命途的大寓言,或可理解為一個自我認識自我的旅程,而「不可使他認識自己」,正是自陷一座奇幻之城的那喀索斯(Narcissus)命運的神示與魔咒。那喀索斯難拒其中的誘惑,深處生世之謎端,於是,他不惜冒險,竟以塵世的湖水為鏡,斷然違背了「慎獨」與「禁慾」的宗旨,不禁對著水中的影像自我親褻起來。
就此一意象,昨非說道,「究其原因,觀照自我,與觀照萬物相比,有著難以取捨的便利之處。詩人們在輕軟之鄉,伸手就可觸摸自己的肚臍眼,較之自我放逐踏破芒鞋、陷入市井茹毛飲血,前者自然來得輕鬆。」
依照古希臘的埃琉西斯密教哲學所示,人們降生在物質的世界,就是最大意義上的死亡,而與此相反,真正的降生,則是人類的靈魂自肉身中出竅而上揚的那一時刻。美國詩人朗費羅在《生命的禮讚》中透露出了一絲埃琉西斯密教的消息,他說道:「沉睡中的靈魂已經死去,萬物並非它們顯示的模樣。」這一句話幾乎已經點破了所有東西方密教的根本。就像那喀索斯注視水中的自己,想要擁抱自己水中的倒影,最後卻丟失了性命一樣,因為他所看到的只是柏拉圖所說的影子的影子。印度詩人泰戈爾在《飛鳥集》中也說:「你看不到自己,你能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影子。」
後來,那喀索斯的自戀還衍生出無數的後世變體,一直沿岸流波到了近現代的作家,譬如博爾赫斯的鏡子,卡夫卡的城堡,當然,這也是葡萄牙詩人佩索阿的痛苦所在:生活在一座一座的幻城裡面。
古人曾用水這樣一種物質來象徵稍縱即逝、虛幻非真的宇宙存在。照著悲觀主義的哲學來進一步演繹:人類注視大自然、注視世界這樣一面巨大的湖泊為自己成像的鏡子,原是為了看清自己的面容。而鏡子中實際反映出來的那一尊日趨沒落、死氣沉沉的身影,其實只是靈魂的一重幻夢。可是,因人們的愛欲,最終失去了利用存在於物質界的短促肉身、臻獲尋找永生而無形的靈魂之良機。
或者,就如昨非書中所說的那種人生悖論:猶如一位通靈大師,他在紐約和喜馬拉雅同時現身,一個在摩天大樓上往下跳傘,而另一個正在爬上雪山之巔。換言之,一個在愛欲的深淵裏面涉險,一個在禁慾的高峰展開努力,在竭神攀登、行在了孤影渺渺的朝聖之路上。
「正如人所言,哪有人擲了明媚不看一眼的?所以哪怕『白頭搔更短』,也要『扶杖過橋東』。」只要我們在生活中彼此晤面過,我們就無一不是戀世者,有著戀世並且在漫漫世途中不斷痴迷的老大證據,故此,——「這眾多的朝聖者,即便拖著衰敗的容顏,也要盡享一路上的片刻歡愉。」
確實,我們每一個活人都有一言難盡的蹇困命運,人類蔑視神諭另拜金牛的教訓,後世的人們並不會輕易汲取沉痛的經驗,於是焉,非但幻化出人世人生的悲劇,也誕生出了無數的文學與哲學的作品。昨非在書中說:
「以我們速朽的肉身來抵抗無限的宇宙,是柏拉圖在《會飲篇》的最後議及的,也是我們與萬物存在的理由。蘇珊·桑塔格在論及里爾克與茨維塔耶娃以及帕斯捷爾納克三人關係時說,他們在互相要求一種『不可能的光輝』。可這不可能的光輝,正是我們的精神世界,是我們走到那無限延長的阿基米德的槓桿前端,或者堂吉訶德的長矛之尖,與社會歷史以及自然界連結的通靈之物。」
行筆至此,臨末,我還聯想起了一個流傳於印度西北的故事,援引在此:
有個叫蘇瓦羅的國王,他坐在他的王宮裡,周圍環繞著大臣和侍從。他被魔法師矇騙,騎上一匹光彩照人的馬,漂游于整個大地。最後,他的馬將他拋入了一塊沙漠。他為飢餓與乾渴所征服,他碰到了一個賤民女子,答應如果給他食物和水,便願意與她結婚。於是,他們就這樣做了。後來,他與她生了許多孩子,但那時候,他們遇到了災害,開始了挨餓。當他想到「讓他們吃我的烤熟的肉身」時,他便走進了烈焰騰起的火中。這時,他睜開了眼睛,他不勝驚愕,他仍在他的宮中,睡著大大的國王的?榻。於是,他在很短的時間內,對王公大臣侍衛們講出了這整個冒險的歷程。
這是印度的故事,與那喀索斯的寓言一樣,作為最初的母本,它還有許許多多這個類型的其他子系,它們都一起在講述著,人類進入一座座幻城的無有窮盡的故事。
如此思來,生世之謎,就宛如現實版的盜夢空間了,它們起於人們一個個念頭,縱身一躍,就是漫無盡頭的人世生活。而勘破宇宙的那一場大夢,又何其難哉,恰似庄生兩千多年前的一語成讖,「夢飲酒者,旦而哭泣;夢哭泣者,旦而田獵。方其夢也,不知其夢也。夢之中又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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