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樹梅花一溪月 潘小嫻 9787559862549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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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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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一樹梅花一溪月
ISBN:9787559862549
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
著編譯者:潘小嫻
頁數:296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579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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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一樹梅花一溪月》是潘小嫻的散文集,更是作者對童年故鄉的回憶。作者採用抒情手法,將故鄉風物,通過點點滴滴的細節描述,再現給讀者,從而使作者故鄉的親情和風情如同浮世繪一樣展現出來。作者擅長細節描寫,語言也清新俏皮,將童年生活的生動和親情的溫馨活靈活現地展現出來,尤其是對鄉土人情的描寫,比如吃野菜,挖蜆子,其生活畫面栩栩如生,充滿煙火氣,帶給讀者全新的閱讀體驗。

作者簡介
潘小嫻,廣東省連南人,壯族,作家,媒體人。
已出版:《美人香里說宋詞》、《雲山花事經眼錄》春夏秋冬四部、《魅,自山中》、《建築家陳伯齊》、《會飛的蒲公英》、《最美的遊戲》等作品。其中,單篇散文《會飛的蒲公英》全文選入小學語文教材五年級下冊(長春版);《雲山花事經眼錄》春夏秋冬四部,2018年入選「首屆中國自然好書獎」,2019年榮獲「書香羊城十大好書」。

精彩書評
潘小嫻的散文寫出了故鄉的雙重性。這未嘗不是包括我在內的每一個遊子的心靈處境。或許,我們每個人都有兩個故鄉:一個走不出的熟識性故鄉,一個回不去的異質性故鄉
——林少華
小嫻的散文充滿靈動的氣韻。含淚帶笑的兒時記憶,似真似幻的故鄉圖景,梅花溪月,山間荷塘,會飛的蒲公英,小學校的鐘聲故鄉和童年,是我們永遠也走不出去的夢境!
——鮑十
小嫻寫了她的故鄉,其實也是寫了我們所有人的故鄉。讀小嫻這些文章,自問:鄉關何處?我的故鄉何處?難道不是小嫻戀了又戀的梅村么?小嫻的字裡行間熱氣騰騰,親切地呵護了我,它讓我安妥。
——半夏
每一代的作家筆下,藏著每一代的童夢與人文。潘小嫻的《一樹梅花一溪月》以人文的筆法,記載了當代城市化進程下人們對童年久久地眷戀,它不僅僅是舊夢,也可能是我們通往未來歡笑的道路。
潘小嫻的人文生活隨筆,可以看作是城市化轉型時段,人們勉力打通舊夢與未來的一曲當代民謠。
——徐江

目錄
?第一輯?│?一樹梅花一溪月
白鵝王子 003
雪白雞毛飛上頭 012
叮咚!叮噹!一彎小溪,一曲歌謠 020
美好一天,從與豬散步開啟 024
田埂邊,那一抹身影 032
春風吹過鵝卵石牆 040
杉木箱子,像星星在夜空中熠熠閃光 049
一樹梅花一溪月 056
我們的天堂電影院 061
水井紀事 068
草垛香香,「繩」采飛揚 074
教書先生的魅惑 081
雪夢,香香甜甜 086
我挑著柴,哥哥站在橋頭等我 091
冬日里的聲音,暖暖的香香的 098
第二輯?│?啖一口「神仙菜」
暖暖光陰,與南瓜一起成長 107
好吃又好用的瓜瓜兒 188
第三輯?│?翩翩小兒郎,騎「馬」上學堂
「打官司」,鬥草去 195
蟋蟀在野,梁山好漢一聲吼 200
第四輯?│?楝花風吹,紫煙裊裊
帽子花開,手鐲串串 231
薄霧晨曦,染一身菊花香 238
會飛的蒲公英 242
臭花,臭金鳳 245
家門前的樹 250
楝花風吹,紫煙裊裊 256
溪邊那株無花果 261
誰家閨女,好看得像一朵映山紅 265
三棵樹,甜蜜清香牽美憶 270
山間荷塘 275
後記?既美好,又惆悵 281

精彩書摘
一樹梅花一溪月
春分,回到梅村老家,已是暮晚時分,一輪滿月兒淡淡地掛在天空。小溪邊,有一棵不太大的樹,橫斜著枝丫,開著五六七八朵白花。月兒朦朧,水聲清幽,我便自以為燦開著的是白色梅花了。有月亮,有小溪,有梅花,那真正是好一番「一樹梅花一溪月」的妙境了。霎時,滿心暖暖融融的。
只是,走前,再一細看,頗有些遺憾:那一樹倚靠著溪邊,自顧悠悠閑閑地開著的卻是梨花。
可是,我一直最想看到的,卻是梅花呀!
我出生成長的地方——梅村,村莊的名字像花兒一樣美。
花兒一樣美的梅村,其名字來源,流傳著兩種傳說:
一說是,梅村房屋的整體布局,很像一朵梅花盛開的形狀。像梅花一樣盛開的村莊,起個名字叫「梅村」,名副其實。
另一說是,坐落在鹿鳴關山腳下的這個村莊,四周還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山峰,其中有一座煙墩山,山上原本野生著很多梅花。每當冬日來臨,煙墩山開滿了晶瑩潔白的梅花,整座煙墩山都香氣馥郁,沁人心脾。有好事之人,踏雪尋梅,站在煙墩山上,往山下的村莊望去,如入一處寧靜淡遠、清雅絕塵的美境。便覺得這麼美的村莊,也該有個美好的名字才能與這番美景登對。於是,給這個寧靜淡遠的村莊起名叫「梅村」。
傳說很美,梅村的名字與美麗的梅花,牽牽繞繞,讓人倍覺清奇。但讓我一直無法釋然的是:在離開梅村之前的18年時光里,我卻從沒親眼看見村莊里開過一朵梅花。那是因為整個梅村根本就找不到一棵梅花樹呀!
一個名叫梅村的村莊,卻從不見一朵梅花。這感覺,總是有點惆悵。
我曾經問過一些村人,為什麼「梅村不種梅花」?村人說:種梅花,不吉利呢。「梅」,讀音與「沒」「霉」相似。「沒」,便是什麼都沒了;「霉」,說的是倒霉,霉運。一個人、一個家、一個村莊,什麼都「沒」了,這是多倒霉、多糟糕的事。種梅花幹啥,那不是糟心嗎?誰想這麼糟心過日子呀,全村人都不想!
原來,不種梅花,只是因為全村人都不想過糟心的日子!這種彎彎繞繞的邏輯,看似有些不合理,其實,在特定的時代背景下,卻也有它隱晦的時代合理性。在連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還沒能得到滿足的時代,審美,在村民們心目中的地位,當然顯得有點奢侈了。於是,本來美得出神入化的梅花,在村人的心中,卻變成了「沒」和「霉」的象徵。成了避之唯恐不及的意象。這一細節,其實真實地透露出,村人心中,自始至終都滿懷著一種對美好生活的衷心渴望。只是,這種渴望,因為當時日子過得太清貧,卻更多地摻雜進了一種難以言說的無奈吧。
不知道,這種難以言說的無奈,何時才會變得雲淡風輕呢?
後來,每當冬日到來,我變得更喜歡往梅村邊的三江河堤跑了。村邊的堤岸上,種植著茂密的苦楝樹,也零星地種有幾棵高大挺拔的烏?樹。蕭瑟的冬風刮過,烏?樹樹葉漸漸變黃變紅,紅紅艷艷的煞是好看,斑斕重彩,繽紛艷美。待這紅紅艷艷的樹葉飄落時,樹枝上常常掛滿烏?子,白白的,亮亮的,仿如樹上盛開了朵朵白色小梅花。
「山谷蒼煙薄,穿林白日斜。崖崩迂客路,木落見人家。野碓喧春水,山橋枕淺沙。前村烏?熟,疑是早梅花。」元朝黃鎮成的這首《東陽道上》,描寫的是冬天山村的景色:山谷雲煙繚繞,穿過疏林,夕陽已經西斜;溪邊道路有些崩塌,只好迂迴而過,卻看到了樹葉落盡后原本隱藏在樹林深處的村莊人家;水碓正在咯吱咯吱地轉動著,一座木橋靜靜佇立在淺淺的溪流上;村頭的烏?果實已經成熟,一樹白花花的烏?果高掛枝頭,讓人懷疑自己看到了一樹早開的梅花。
「前村烏?熟,疑是早梅花」——烏?之美,不僅在於紅葉滿枝,還在於枝頭紅葉飄零后,那原本藏在樹葉深處的青黑色烏?子,同時也脫掉了黑色外衣,露出了白色的果實,碩果累累地掛滿沒有樹葉的枝頭,遠遠望去,像一朵朵早開的白色梅花,繁星點點,綴亮著山莊的冬景。
風吹烏?樹,一樹「白梅」開!在梅村沒有看見梅花,卻在村旁堤岸邊的烏?樹上,見到了燦若繁星的一樹「梅花」。雖然此梅花非彼梅花,這烏?樹上的朵朵「白梅」,也欠缺了一縷清清的「梅香」。但「一樹白梅」的美好景象,到底多多少少也掩去了心中的一些遺憾之感。
光華流轉,歲時更替。一晃,我離開梅村已經30多年了。這期間,斷斷續續回過很多次梅村。每次走進村莊,我的腦瓜里總是習慣性地想著這樣一個問題:這個叫梅村的村莊,到底何時才能看到有梅花盛開?
數年過去,村中人家的日子早已蒸蒸日上。小溪邊,也有了一番變化,從前比較少見的梨樹、枇杷樹,如今都越種越多了。梨花兒朵朵,枇杷花兒簇簇,比之從前只有金燦燦的南瓜花獨佔一溪風光的單調,早已增添了幾分繽紛之美。
梅花呢?也有了。雖然,只是「畫」上去的!近年來,梅村順應時代的發展,大搞美麗鄉村建設,村莊路邊的圍牆上,都掛上了各類盆栽小花。溪邊,低矮的清一色白牆,也畫上了很多梅花枝。一朵朵紅艷艷的梅花,倒映在小溪里,花艷,水艷,整座鄉村也變得明麗起來了。
艷艷梅花,已畫滿了村牆。盼望著,盼望著,真正的梅花,在梅村燦開的日子也該不遠了吧。
2018年冬天,又回了一趟梅村。這一次,我的心比任何一次回梅村都要歡喜。因為,我真的看到了,我曾經期待了很久的那個美好畫面——梅花朵朵,燦爛地盛放在梅村的大地上!
梅村小學的後面,建起了一個梅花公園。公園裡,種著兩排梅花樹,紅紅白白的花兒,正艷艷地開著。繞村而過的小溪邊,也建起了一個小型村公園,公園裡也種上了好幾棵梅花樹。白白紅紅的花兒,正掛滿枝頭。三三兩兩的村人,流連在梅花樹下,眼睛亮亮的,歡歡喜喜地道一聲:梅村,終於也有梅花開啦!
梅村,終於也有梅花開啦!小溪邊,梅花灼灼,映照得村中的溪水,也晶亮了幾分;映襯著村人的臉龐,更靚麗了幾分。
多美呀!一樹梅花一溪月,終於真正地,成了梅村的一幅現實美景。
我們的天堂電影院
人約黃昏后,月上柳梢頭。某日,我參加完社區文化活動從梁姓宗祠出來,拐進廣州車陂沙美公園,竟然看到兩棵大榕樹之間,掛著一塊寬寬的中間白亮四邊黑框的布簾。一個放映機,嘰嘎嘰嘎,轉呀轉呀;一堆一堆人,坐在低矮的木板凳上,盯著黑白布簾,看呀看簾里晃動的影像。當時正是仲夏之夜,一些老者,手拿蒲葵扇子,輕輕地一扇一扇。
剎那間,時光倒流,那一把蒲葵扇子,如同孫悟空手中的芭蕉扇,把我的思緒「扇」回了從前在連南梅村看電影的年代。
「黑白布簾在風中搖曳」——曾經有過鄉村生活經歷的人,每當說起對80年代電影的最初印象,都自然而然會晃動出這樣一個熟悉場景。
那時候,上電影院看電影,只需要一兩毛錢,但並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常常拿得出一兩毛錢來!尤其是對於成長在鄉村的我們來說,到電影院看電影,更是一件奢侈得超越我們的想象力的事情。好在,那時候政府有專門的電影隊,每到周末或者各種節慶的時候,會輪流到各鄉村免費給村民們放電影。所以,20世紀80年代鄉村人看電影,大體都是在自家村莊的一塊空曠之地,兩邊豎起結實的鐵杆或木頭桿,放映員把那黑邊白底的四方布簾的四個角,捆綁在杆子上,然後,一台老式的電影機對準黑白布簾,嘰嘎嘰嘎地放起電影來。電影里的人物都是在布簾里鮮活地晃動的。在物質生活相對貧乏的80年代,「黑白布簾在風中搖曳」是當時很流行的一種看電影模式。
時過境遷,已經遠離故土梅村,一不小心成為廣州大都市市民的我,卻一直覺得許多人為之津津樂道的「黑白布簾在風中搖曳」這種場景很鬼魅。為什麼呢?因為,在1986年之前,「黑白布簾在風中搖曳」這種充滿神奇魅力的畫面,我從來都沒有親眼看見過!原來,在我生活的粵北那個叫梅村的小山村裡,當時每次放電影,全都是直接對準了一面雪白的牆壁去播放的。
當時,我們村放電影的地方叫食堂。它曾經是全村人一起吃大鍋飯的地方,是「大躍進」時代的產物。食堂只有一層,是黑瓦泥磚牆,裏面有個小賣部,有個小衛生所,還有個舞台和一大塊空地。每年年底,如果有什麼文藝匯演的話,就會在這個舞台上進行。別看這個小舞台很簡陋,它上面可是留下過中央民族歌舞團一些大咖們的演出足跡的!——這就是當年少數民族自治縣最大的福利。記得讀大學時,說起我曾親眼看過某某民族歌舞大咖的演出,驚得那些大城市長大的舍友大眼瞪小眼的!
舞台後面,是一面雪白的大牆壁。村中老人說,這面牆壁倒不是專門為小舞台設計的,而是另一座建築的後壁。但因為小舞台逐漸成了村莊里公眾聚集的核心所在,於是,這一面雪白大牆壁的作用就越來越重要了。後來,第一次到我們村放電影的叔叔,覺得在舞台上另外掛銀幕並不方便,乾脆就直接對著牆壁播放起來。從此,就形成了慣例。在我印象中,這食堂其他地方的牆壁,經常都會變得黑乎乎的,唯有舞台後的這一塊大牆壁,卻一年四季都潔白如雪。我們村裡的大人每年都會認真粉刷這塊牆壁,而孩子們再調皮,也不會去這塊大牆壁上亂塗亂畫,一切都只是為了:看電影!
1980年秋,我12歲,到離村子三公里遠的三江縣城去住校讀中學。自從改革開放后,學校已不興組織學生集體去電影院看電影了,而當時我因家裡生活相對窘困,所以雖然縣城有個小電影院,但我根本沒去那裡看過電影。這樣一來,我就特別關注村子里什麼時候能放免費電影了。每當探聽到村裡要放電影的消息,我立馬就會編織各種各樣的理由向老師請假,以便回家看電影去。這各種各樣的理由中,當然也包含一些小小的謊言啦。奇怪的是,當時我的父母從來也沒批評過我,那真是個自由而又快樂的看電影年代。
放映員到我們村放電影的周期,大概兩個多月才會有一次,每次連放兩個晚上,一般是一個晚上放一部影片,偶爾也有放兩部的。每當有消息說放電影時,家家從清晨開始,就搬了兩三條長板凳去食堂搶佔位置,乃至這一天的中午飯和晚飯,一家人都只能站著吃飯了,但一個個都吃得滿心歡喜,滿臉期待。待到晚上一吃完飯,碗筷都不洗,就一個個直奔食堂而去。
一開始,村裡放的多是一些戰爭老片,如《地雷戰》《地道戰》《平原游擊隊》《閃閃的紅星》《紅孩子》《我們村裡的年輕人》等一些五六十年代的經典電影。後來也陸續放映了很多80年代拍攝的電影,如《阿Q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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