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與印象 史鐵生 9787020185450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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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人民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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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記憶與印象
ISBN:9787020185450
出版社:人民文學
著編譯者:史鐵生
頁數:208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659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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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記憶與印象》是史鐵生的第一部主題散文集。故鄉親朋、兒時玩伴、一個人、一棵樹、廟的回憶、重病之時、輕輕地走與輕輕地來、比如搖滾與寫作記憶或許是一個牢籠,印象才是開放的天空最終還是回到地壇,那個安放心魂的地方。史鐵生生前好友為《記憶與印象》新版本重畫了全部插圖,用色彩和形象裝點含義深長的文字,使這本小書更加可愛可讀。史鐵生以他的毅力和智慧,度過了四十年的輪椅生涯,寫下了數百萬字的作品,成為當代最有成就的作家。他的影響和貢獻,遠超于文學之上;他給予讀者的,不僅是精美潔凈的文字,更是健康的精神、深沉的愛和對人生真諦的探尋。史鐵生離開了我們,但他的精神永遠存在,影響著越來越多地讀者。

作者簡介
史鐵生,生於1951年1月4日,北京人。1967年畢業於清華附中,1969年赴延安鄉村插隊務農,1972年因雙腿癱瘓回到北京,曾在北新橋街道工廠工作。1979年開始發表作品,1983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長篇小說《務虛筆記》《我的丁一之旅》,短篇小說集《命若琴弦》,散文集《我與地壇》《記憶與印象》《扶輪問路》等。《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奶奶的星星》分別獲1982年、1983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老屋小記》獲首屆魯迅文學獎,長篇隨筆《病隙碎筆》獲第三屆魯迅文學獎及華語傳媒大獎 2002年年度傑出成就獎。
2010年12月31日凌晨,史鐵生因突發腦溢血去世。他的肝臟捐獻給了一位需要的病人,移植手術成功。

精彩書評
史鐵生以他的毅力和智慧,度過了四十年的輪椅生涯,寫下了數百萬字的作品,成為當代最有成就的作家。他的影響和貢獻,遠超于文學之上;他給予讀者的,不僅是精美潔凈的文字,更是健康的精神、深沉的愛和對人生真諦的探尋。《記憶與印象》里所講的一個個故事,離我們並不遙遠,卻又恍若隔世。

目錄
記憶與印象·一
1 輕輕地走與輕輕地來
2 消逝的鐘聲
3 我的幼兒園
4 二姥姥
5 一個人形空白
6 叛逆者
7 老家
8 廟的回憶
9 九層大樓
記憶與印象·二
1 重病之時
2 八子
3 看電影
4 珊珊
5 小恆
6 老海棠樹
7 孫姨和梅娘
8 M的故事
9 B 老 師
10 莊子
11 比如搖滾與寫作
12 想念地壇

精彩書摘
夏日將盡,陽光悄然走進屋裡,所有隨它移動的影子都似陷入了回憶。那時在遠處,在北方的天邊,遠得近乎抽象的地方,仔細聽,會有些極細微的騷動正彷彿站成一排,拉開一線,嗡嗡嚶嚶躍躍欲試,那就是最初的秋風,是秋風正在起程。
近處的一切都還沒有什麼變化。人們都還穿著短衫,搖著蒲扇,暑氣未消草木也還是一片蔥蘢。惟昆蟲們似有覺察,迫於秋天的臨近,低吟高唱不舍晝夜。
在隨後的日子里,你繼續聽,遠方的聲音逐日地將有所不同:像在跳躍,或是談笑,舒然坦蕩闊步而行,彷彿歧路相遇時的寒暄問候,然後同赴一個約會。秋風,絕非肅殺之氣,那是一群成長著的魂靈,成長著,由遠而近一路壯大。
秋風的行進不可阻擋,逼迫得太陽也收斂了它的寵溺,於是乎草枯葉敗落木蕭蕭,所有的軀體都隨之枯弱了,所有的肉身都遇到了麻煩。強大的本能,天賦的才華,旺盛的精力,張狂的慾望和意志,都不得不放棄了以往的自負,以往的自負頃刻間都有了疑問。心魂從而被凸顯出來。
秋天,是寫作的季節。
一直到冬天。
呢喃的絮語代替了瘋狂的搖滾,流浪的人從哪兒出發又回到了哪兒。
天與地,山和水,以至人的心裏,都在秋風凜然的腳步下變得空闊、安閑。
落葉飄零。
或有綿綿秋雨。
成熟的戀人抑或年老的歌手,望斷天涯。
望穿秋水。
望穿了那一條肉體的界線。
那時心魂在肉體之外相遇,目光漫漶得遙遠。
萬物蕭疏,滿目凋敝。強悍的肉身落滿歷史的印跡,天賦的才華聞到了死亡的氣息,因而靈魂脫穎而出,慾望皈依了夢想。
本能,錘鍊成愛的祭典——性,得稟天意。
細雨唏噓如歌。
落葉曼妙如舞。
衰老的戀人抑或垂死的歌手,隨心所欲。
相互摸索,顫抖的雙手彷彿核對遺忘的秘語。
相互撫慰,枯槁的身形如同清點丟失的憑據。
這一向你都在哪兒呀!——
群山再度響遍回聲,春天的呼喊終於有了應答:
我,就是你遺忘的秘語。
你,便是我丟失的憑據。
今夕何年?
生死無忌。
秋天,一直到冬天,都是寫作的季節。
一直到死亡。
一直到塵埃埋沒了時間,時間封存了往日的波瀾。
那時有一個老人走來喧囂的歌廳,走到沸騰的廣場,坐進角落,坐在一個老人應該坐的地方,感動于春風又至,又一代人到了時候。不管他們以什麼形式,以什麼姿態,以怎樣的狂妄與極端,老人都已了如指掌。不管是怎樣地嘶喊,怎樣地奔突和無奈,老人知道那不是錯誤。你要春天也去諦聽秋風嗎?你要少男少女也去看望死亡嗎?不,他們剛剛從那兒醒來。上帝要他們涉過忘川,為的是重塑一個四季,重申一條旅程。他們如期而至。他們務必要攪動起春天,以其狂熱,以其囂張,風情萬种放浪不羈,而後去經歷無數夏天中的一個,經歷生命的張揚,本能的慫恿,愛情的折磨,以及才華橫溢卻因那一條肉體的界線而束手無策!以期在漫長夏天的末尾,能夠聽見秋風。而這老人,走向他必然的墓地。披一身秋風,走向原野,看稻穀金黃,聽熟透的果實砰然落地,聞浩瀚的葵林掀動起浪浪香風。祭拜四季;多少生命已在春天夭折,已在漫漫長夏耗盡才華,或因傷殘而熄滅于習見的忽略。祭拜星空;生者和死者都將在那兒匯聚,浩然而成萬古消息。寫作的季節老人聽見:靈魂不死——毫無疑問。
* * * * * * * * *
想念地壇,主要是想念它的安靜。
坐在那園子里,坐在不管它的哪一個角落,任何地方,喧囂都在遠處。近旁只有荒藤老樹,只有棲居了鳥兒的廢殿頹檐、長滿了野草的殘牆斷壁,暮鴉吵鬧著歸來,雨燕盤桓吟唱,風過檐鈴,雨落空林,蜂飛蝶舞草動蟲鳴四季的歌詠此起彼伏從不間斷。地壇的安靜並非無聲。
有一天大霧迷漫,世界縮小到只剩了園中的一棵老樹。有一天春光浩蕩,草地上的野花鋪鋪展展開得讓人心驚。有一天漫天飛雪,園中堆銀砌玉,有如一座晶瑩的迷宮。有一天大雨滂沱,忽而雲開,太陽轟轟烈烈,滿天滿地都是它的威光。數不盡的那些日子里,那些年月,地壇應該記得,有一個人,搖了輪椅,一次次走來,逃也似的投靠這一處靜地。
一進園門,心便安穩。有一條界線似的,邁過它,只要一邁過它便有清純之氣撲來,悠遠、渾厚。於是時間也似放慢了速度,就好比電影中的慢鏡,人便不那麼慌張了,可以放下心來把你的每一個動作都看看清楚,每一絲風飛葉動,每一縷憤懣和妄想,盼念與惶茫,總之把你所有的心緒都看看明白。
因而地壇的安靜,也不是與世隔離。
那安靜,如今想來,是由於四周和心中的荒曠。一個無措的靈魂,不期而至竟彷彿走回到生命的起點。
記得我在那園中成年累月地走,在那兒呆坐,張望,暗自地祈求或怨嘆,在那兒睡了又醒,醒了看幾頁書然後在那兒想:「好吧好吧,我看你還能怎樣!」這念頭不覺出聲,如空谷回音。
誰?誰還能怎樣?我,我自己。
我常看那個輪椅上的人,和輪椅下他的影子,心說我怎麼會是他呢?怎麼會和他一塊兒坐在了這兒?我仔細看他,看他究竟有什麼倒霉的特點,或還將有什麼不幸的徵兆,想看看他終於怎樣去死,赴死之途莫非還有絕路?那日何日?我記得忽然我有了一种放棄的心情,彷彿我已經消失,已經不在,惟一縷清魂在園中遊盪,剎那間清風朗月,如沐慈悲。於是乎我聽見了那恆久而遼闊的安靜。恆久,遼闊,但非死寂,那中間確有如林語堂所說的,一種「溫柔的聲音,同時也是強迫的聲音」。
我記得於是我鋪開一張紙,覺得確乎有些什麼東西最好是寫下來。那日何日?但我一直記得那份忽臨的輕鬆和快慰,也不考慮詞句,也不過問技巧,也不以為能拿它去派什麼用場,只是寫,只是看有些路單靠腿(輪椅)去走明顯是不夠。寫,真是個辦法,是條條絕路之後的一條路。
回望地壇,回望它的安靜,想念中坐在不管它的哪一個角落,重新鋪開一張紙吧。寫,真是個辦法,油然地通向著安靜。寫,這形式,註定是個人的,容易撞見誠實,容易被誠實揪住不放,容易在市場之外遭遇心中的陰暗,在自以為是時回歸零度。把一切污濁、畸形、歧路,重新放回到那兒去檢查,勿使偽劣的心魂流布。
有人跟我說,曾去地壇找我,或看了那一篇《我與地壇》去那兒尋找安靜。可一來呢,我搬家搬得離地壇遠了,不常去了。二來我偶爾請朋友開車送我去看它,發現它早已面目全非。我想,那就不必再去地壇尋找安靜,莫如在安靜中尋找地壇。恰如庄生夢蝶,當年我在地壇里揮霍光陰,曾屢屢地有過懷疑:我在地壇嗎?還是地壇在我?現在我看虛空中也有一條界線,靠想念去邁過它,只要一邁過它便有清純之氣撲面而來。我已不在地壇,地壇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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