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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祝我的星星,永遠光芒萬丈。」無聲暗戀 遺憾難平 的酸澀青春世界安靜,她只聽見他。敏感柔軟 宋慕星 X 張揚不羈 蔣眠17歲那年,他像一個從天而降的英雄,闖進了她的世界。蔣眠是如火夏日的一場暴雨,自由熱烈。遇見宋慕星后,他才學會了克制。
內容簡介在宋慕星聽不見聲音的日子里,她時常與失眠相伴。那些寂寥無言的夜晚,她用跳動的線條一遍遍勾勒星空的模樣,才能獲得一絲安慰。後來,在房間書架的最高處,藏著她最滿意的作品。那是她和蔣眠久別重逢,在學校天台看的星空。他們在星辰的注視下接吻。那是她一生的極致浪漫。「你許的什麼願?」「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作者簡介欽年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典型的INFJ,不太典型的摩羯座。愛好創作、讀書、旅行,永遠追逐夢想與自由,希望用文字建造起自己的烏托邦,夢想是開一家自己的民宿。新浪微博:@欽年呀
目錄
目錄Star 01 寫進日記里的少年Star 02 宋同學,你沒意見吧?Star 03 他像一個英雄Star 04 青刊Star 05 五千兩百五十二Star 06 好久不見Star 07 小羊和小狗一直是好朋友Star 08 重新認識Star 09 初吻對象Star 10 爸,真的是你Star 11 輕舟已過萬重山Star 12 我們再也不要走散了Meteor 01 夢中的婚禮Meteor 02 江畔何人初見月Meteor 03 獅子座流星雨
精彩書摘Star 01 寫進日記里的少年01宋慕星轉去嘉高的那個夏天,很不幸地和嘉川市幾十年難遇的世紀大暴雨撞了個滿懷。明明前幾天還是驕陽似火的光景,卻在昨日的一聲雷鳴後進入僵持狀況,積雨雲垛疊在空蕩的城市上空,彷彿羈旅的人尋覓到故鄉的氣味一般,留戀至深,不肯輕易離去。就像陌生而新鮮的嘉川於十七歲的宋慕星而言,有種難為常人理解的親切。宋慕星很喜歡嘉川。從下火車的第一眼,她就愛上了這個處處有水、綿延不絕的江南古城。而這一切,得益於一場成功的手術和一次家庭變故。宋慕星的人工耳蝸植入手術很順利,術后她從麻藥里解脫的剎那,世界的音律在倏忽間變得清晰可辨。這是她十七歲收到的最好的禮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是她的繼父送給她的。她的親生父親宋康霖在她小升初的那個暑假里犧牲。那個夏季,炙熱得人像是身處火爐中一般。宋慕星本不喜歡高溫天,因為對於是一名消防員的父親來說,那是最忙碌的一個時間段。那年父親死在了至今沒有結案的一場爆炸案中。孟欣萍和宋慕星成了烈士家屬。那段痛苦的回憶像個長著血盆大口的惡魔,彷彿時刻要將宋慕星吞沒。宋慕星的聽力也在那次事故中受到了難以治愈的創傷。巨大的爆炸聲彷彿就在她耳邊響起,火星四濺,火舌肆虐,宋慕星至今想來都覺得可怖。所以,面前的這場大雨,反倒讓她很安心。雨點淅淅瀝瀝地拍打車窗,夾雜著變幻莫測的風,模糊了外面的視野,給正在開車的周勤增加了不少難度。「為什麼偏偏要在今天開學!」宋慕星和孟欣萍坐在後排,連帶著周勤的小兒子周天宇。周天宇不是個安分的性子,坐上車后就沒有停止過嘟囔,加上小學生的厭學心理,此刻更是喋喋不休地發牢騷:「今年還真是倒霉,不僅家裡來了人蹭吃蹭喝,就連開個學都那麼麻煩。」「哎,怎麼說話呢?」周勤應該是個好脾氣的人,至少這會兒看起來是這樣的,他前腳訓了兒子,後腳體貼地給宋慕星母女二人賠了不是。孟欣萍自然沒有怪罪,忙說著「小孩子開玩笑,沒關係的」,語氣雲淡風輕。只有宋慕星看到了她漸漸攥緊衣角的手。副駕駛坐的是周勤正在讀高二的大兒子周銘,他的五官和周勤有些相似,不得不承認,父子二人都是稱得上俊朗的。周勤一直在外從商,管束兒子的時間寥寥無幾,兄弟倆常年在前妻馮?的管教下,馮?生性張揚跋扈,培養出的兩個兒子也「毫不遜色」。「爸,你快點!我要遲到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周銘和周天宇上的是嘉川的知名私立學校,從小學部到高中部一應俱全。而宋慕星要去的嘉高和哥兒倆的學校各占城東城西,稱作是南轅北轍也不為過。今天恰巧碰上了相同的開學時間,恰巧出門的時間有點晚,恰巧又遇到了大雨。「先送小星吧,她今天轉學第一天,遲到就不好了。」周勤準備打方向盤。周家兄弟顯然不高興,咋咋呼呼的周天宇已經叫喚開了。馮?離開周家之前和他說了不少宋慕星的事情,他知道宋慕星的耳朵有問題,聽不慣刺耳的聲音。「憑什麼先送她,我也要遲到了!」於是,黑色奧迪在風雨交加的十字路口停留許久,仍躊躇不定。後面的車子不斷鳴笛,看上去躁鬱至極。宋慕星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應對這種情況。她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見面第一天被孟欣萍要求叫的那聲「爸爸」,是她在這個家裡說的第一句話,也是唯一一句。此刻的她沒有像孟欣萍一樣忙不迭說著「先送銘銘和天宇吧,小星不急的」,而是沉默地盯著後視鏡。那個角度剛好瞥見了周銘的嘴。宋慕星很喜歡觀察別人,尤其是別人說話時的口型,這幾年的特殊經歷讓她能做到完美複述口型背後的話語。比如,此刻周銘只是嘴角微動,並未出聲,卻被宋慕星窺到了全貌,並且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聲音不大不小——「給、我、滾。」宋慕星機械的複述,卻讓整車的人側目而視,疑心是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聽。沒等周家父子做出回應,孟欣萍便臉色不好地拉著宋慕星下了車:「周勤,你先帶著哥兒倆走吧,我送小星。」周勤嘴唇翕動幾下,終究還是沒有開口。瓢潑大雨里,孟欣萍只有一把傘,還始終向著宋慕星的方向偏移,僅僅是邁出幾步,她的肩膀就肉眼可見地濕了大半。儘管如此,她還是絲毫沒有顧及自己。「小星,你生氣了嗎?」「沒有。」說實話,宋慕星並不生氣,甚至有些慶幸,她討厭車裡壓抑尷尬的氛圍。孟欣萍嘆了口氣,看來的確是自己想多了。宋慕星初中的後半階段請假居多,大多數時間是在家中跟著孟欣萍請來的家教學習。不過很慶幸,她們找到的是一個盡職盡責的輔導機構,裏面的輔導老師溫柔而耐心。這還帶來了一段奇妙的緣分,周勤就是輔導機構的負責人。同樣值得慶幸的是,宋慕星懂事早,學習也刻苦,即便是在身體條件特殊的情況下,也依舊能取得優異的成績。不過她離開集體生活太久,很少與人打交道,所以在人情世故上面顯得一竅不通。孟欣萍和負責補習的小翟老師安慰她說沒關係,只要記住與人為善,總不會出錯。看宋慕星的態度,孟欣萍略加思索就知道,她說的話多半是看到了車上哪個人的口型后複原出來的。「這句話的意思不好,以後不要再說了。」孟欣萍忽然變得嚴肅,「即便是有人在你面前那麼說,你也不要去學。」「好。」不知為何,宋慕星答應的聲音莫名有些顫抖。她覺得整顆心就像自己的小白鞋一樣,被雨淋到后濕漉漉黏糊糊的,就連它原本的裝飾紋路也被泥垢覆蓋,無法辨認。趕到學校的時候,時間還算充裕,孟欣萍拿出包里裝的透明文件袋就往老師辦公室去了,留下宋慕星一個人在辦公室門口發獃。外面的雨勢減小了不少,但依舊沒有要停的意思。嘉高很大,教學樓和辦公樓之間被一條筆直的長廊連接。宋慕星班主任的辦公室在三樓拐角的第一間,上面的牌子顯示是教務處。偌大的走廊里此時空無一人,宋慕星從裙子口袋裡拿出小包紙巾,茉莉花香味的,打算擦擦鞋上的泥。她又想著萬一辦公室的門忽然打開,自己這樣的姿勢實在是有失禮儀,於是往旁邊的空地挪了挪,和辦公室隔開了好些距離,才放心地開始擦拭——這是孟欣萍在嘉川給自己買的第一雙新鞋,專門為了這個學期而準備的。孟欣萍那天在商場里告誡她,在周家不比以前,不管是生活還是行為,都需要自持,不要惹是生非,也不要有什麼多餘的要求。宋慕星當時有些惶恐,她害怕繼父周勤看到自己的鞋子髒了要給自己買雙新的。她知道熱情的繼父會這樣做,也知道這樣會讓母親不高興。正這麼走神地擦著鞋子,一張紙忽然飄到了她的腳邊。那是一份難度極高的數學試卷。蔣眠淡淡掃了下面的女生一眼,不露痕?地怔了一秒。女生的身影蜷縮成一小團,白色連衣裙包裹著瘦弱的軀體,裙擺離地面只有些許距離,好像巷口常見的那種被人隨意丟棄的小寵物一般。她很白,是那種接近病態的白,臉上五官組合在一起,竟然給人一種可憐的美感。裏面的陸豪見蔣眠遲遲沒有動靜,便有些急迫,拿手戳他的腳,語氣卻是輕的:「蔣哥你快點啊,不想要命了!」「知道了。」蔣眠從窗檯一躍而下。落地聲不大,女生沒有任何反應,仍然盯著那張試卷,蔣眠皺了皺眉,走上前。宋慕星眼神好,記憶不賴,腦子也轉得快,僅僅是這麼十幾秒的停頓時間,她已經把這張數學試卷的立體幾何題分析出來,並且還把題目深深記在了腦海里。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把那張試卷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儼然一副沉浸做題的模樣。然而,一股神秘的力量攔住了她,讓這張試卷的移動變得好像拉鋸戰一般。「放開。」蔣眠指了指試卷。不是宋慕星不想配合,只是男生的出現實在是嚇了她一跳,染紅的發色過於亮眼,他蹲在她面前,看上去還比她高上不少。而且,拋去那些外在的飾樣,他整個人透著一種痞痞的感覺,面部的輪廓分明,眼神則是過於凌厲,看上去煞氣十足。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不知為何說話時故意壓低嗓音,導致宋慕星完全沒有聽清剛剛那句話。背後的陸豪還在做「事後諸葛亮」,一面關了窗,一面拿胳膊肘抹了抹瓷磚上的腳印,隨後才如釋重負地招了招手。一個男生迅速從樓梯那邊過來:「都拿好了吧?趁現在沒人,我們趕緊撤吧。」陸豪努努嘴,看著蔣眠僵持的局面十分緊張。負責望風的吳駿達也倒吸一口涼氣,這怎麼還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了?雖然是個文靜漂亮的小姑娘,但是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攔住他們去路啊。他生平第一次偷試卷啊。不過,蔣眠很快將二人的顧慮打消,他顯然是有些怒火了,語氣也不再友善:「快點滾開。你,耳朵是聾了嗎?」宋慕星這回聽清了,她知道面前的男生生氣了。孟欣萍教導了自己很多事情,可偏偏沒說該怎麼面對叛逆少年。於是,宋慕星咬緊牙關,點了點頭。意外的是,她成功了。蔣眠心中好像有塊柔軟的地方被擊中,一種無名的憐憫與自責湧上心頭。他輕輕抽走試卷,示意女生離開:「你走吧。」宋慕星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起身逃跑。由於蹲得太久,起來的時候腿有些麻,導致她一時沒有站穩,蔣眠還條件反射地扶了她一下。良久,身邊的陸豪才試探著開口:「蔣哥,既然她聾了,那她咋聽到你說的是啥」氣氛陷入了幾秒尷尬的死寂。蔣眠剛升起的同情心完全消失,望著女生遠去的方向罵了一句。宋慕星小跑到樓梯拐角口,見他們沒有追上來,而是在一起密謀了些什麼,身影隨後消失不見,她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宋慕星還記得母親認真說教自己的口吻和周銘初見時對自己的不友好態度,那男生口中說的話意思不好。同理,說話的人,也不是個好人。02宋慕星一直等到了孟欣萍從辦公室里出來,才佯裝無事發生般站在辦公室門前,恭恭敬敬地對著孟欣萍身後的女人鞠了一躬:「曾老師好。」「嗯,你好。」女人推了推眼鏡,迅速地打量了一番宋慕星,嘴角露出一點官方的笑意。「孩子挺有禮貌的。」曾妤的話是對著孟欣萍說的,「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帶她去教室了。」「好的,謝謝曾老師。」孟欣萍畢恭畢敬地對曾妤道了謝之後,又對著宋慕星叮囑了一句:「聽曾老師的話。」「好。」宋慕星被分配到了嘉高的實驗班二班,其中除了有她自己的努力學習外,也少不了周勤的推波助瀾。曾妤和宋慕星對這一點心知肚明,但誰都守口如瓶。「聽你媽媽說你耳朵已經做手術了,現在感覺怎麼樣?」「已經好很多了,基本的交流和學習都沒有大問題。」女生的聲音有點低,但意外地軟糯,聽上去有點怯生生的意味。「你中考和高一期末都考得很不錯,聽你媽媽說申請英語聽力免考了是吧?」「對的。」「以後就要和大家走一樣的考試流程了,沒事的時候你自己多適應適應。」曾妤還兼任語文老師,她想起剛剛的成績單,不禁又犯了職業病,「你語文好像不太行啊,沒理科好,以後有不懂的可以多來問我。」「謝謝曾老師。」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兩人很快走到了高二(2)班的門口。七點十分,往常這個時間大家都在熱火朝天地早讀著,但今天趕上高二開學第一天的特殊時期,要進行從八點到傍晚的開學測試,此刻班級里瀰漫著緊張複習的氛圍。「這是我們班這學期新來的轉校生,宋慕星。」曾妤看向她,「你自己介紹一下吧。」宋慕星最不喜歡這種場合,但還是硬著頭皮上了:「大家好,我是宋慕星,欽慕的慕,星星的星,很高興認識大家。」高中生活枯燥乏味,類似於「轉校生」這樣的新鮮字眼總是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