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終結,世界的誕生 埃爾維.康普夫 9787214267955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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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出版社:江蘇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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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西方的終結,世界的誕生
ISBN:9787214267955
出版社:江蘇人民
著編譯者:埃爾維.康普夫
頁數:201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6465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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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這是一本政治生態學的經典著作。書名中「西方的終結」指的是自工業革命以來西方物質生產和消費快速擴張的發展方式的終結,「世界的誕生」則是指一個更為平等、物質消費減少、經濟生態化的新世界的誕生。
作者埃爾維·康普夫以簡潔、流暢、富有思辨性的語言,勾勒了人類自舊石器時代以來的發展軌跡,並重點敘述了近幾百年來,西方發達國家與發展中國家從「大分流」走向「大匯流」的歷史進程。在新興國家奮力追趕並超越西方國家的當下,作者不無憂慮地指出西方式的經濟增長所帶來的的一系列生態、經濟和政治危機,環境的制約因素將使西方的發展方式難以為繼。
「西方在物質上『變窮』將是不可避免的。」埃爾維·康普夫應當是世界上第一個發出這一聲音的人。同時,他又樂觀地認為,一個新世界的誕生是完全可能的,為此,人類必須作出改變,攜手走上一條「變遷之路」。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埃爾維·康普夫既當過記者,又是一位作家,長期致力於政治生態學研究,在法國國內外均有一定影響,出版有多本政治生態學方面的著作。

:朱邦造,曾任外交部新聞發言人、新聞司司長,中國駐突尼西亞兼駐巴勒斯坦國大使,中國駐瑞士大使,中國駐西班牙兼安道爾特命全權大使。

目錄
一、無垠大地上的跣足者 / 001
二、大分流 / 011
歐洲,一個普通的世界 / 012
歐洲人何以能顛覆世界? / 019
令人驚訝的改善 / 025
巨大而不正常的差距 / 029
三、大匯流 / 035
起飛與追趕 / 035
西方的終結, 世界的誕生
002
想象與模仿 / 038
不平等之毒 / 041
四、生態障礙 / 049
羅斯托先生的神奇世界 / 049
增長的疲勞 / 053
能源價格昂貴 / 056
資源生產率遞減 / 060
生態障礙 / 063
新興國家的高增長將停止 / 066
退出增長和西方「變窮」 / 070
人類可以追求怎樣的消費水平? / 073
五、向門外漢解釋經濟危機 / 083
西方人的貧困化 / 083
危機是如何發生的? / 086
危機的歷史成因 / 092
目 錄
003
六、匯流的政策 / 099
休克戰略 / 099
資本主義的「生物經濟」變遷 / 102
爭奪生態空間 / 108
新興國家內部的不平等和寡頭勢力 / 111
訴諸暴力 / 114
左翼與新的未來 / 117
七、變遷之路 / 123
從物質佔有到幸福 / 123
后資本主義的三個主軸 / 125
廢除失業 / 130
農業可以創造數百萬個就業崗位 / 132
聰明的節儉創造就業 / 137
從物質財富的配給到公共產品的充裕 / 139
放棄GDP / 143
讓科研活動重新服務於普遍利益 / 148
一場文化鬥爭 / 151
西方的終結, 世界的誕生
004
南半球國家的轉變 / 154
八、地球上的人民 / 161
給予和收受相會之處 / 161
地緣政治的新規則 / 164
關於「普世」價值 / 166
新地緣政治的重心 / 173
歐洲的美好前景 / 175
在美國:沉淪或混亂 / 181
「瘋子才蔑視未來」 / 184

精彩書摘
本書篇幅不大,但內容卻決不單薄。它涉及了人類社會歷史、現實和未來的諸多重大問題,論述深刻,並每有洞見,閱來發人深思。
——本書譯者,外交部前新聞發言人、駐外大使 朱邦造

前言/序言
一、無垠大地上的跣足者
仰望星空的人有福了。
能夠仰望星空的人有福了。
想到要仰望星空的人有福了。
在這遙不可測、群星璀璨的壯美夜空中,映射出無限宇宙中人類存在的奧秘。距離與時間相互交織,相互促成。
天空可以看見。時間可以想象。會思想的人則用數字來描述自己歷史的起源。150億到200億年前,宇宙在大爆炸中誕生了。45億年前,地球形成了。10億年前,生命出現了。
藍天悠悠,時光流逝,生命散播,地球上人類繁衍。
說到人類,就必須變換尺度,把我們觀察時間的跨度拉長1000倍,進入最近這10億年間,並以百萬年為單位做出推論。於是,我們看到地球命運的一大轉折:6500萬年前,恐龍的滅絕為哺乳動物時代開闢了道路。
哺乳動物中,人們開始分辨出類人猿,在緬甸發現了它們4000萬年前的蹤跡。這些動物體重僅幾百克,其中的一些遷徙到了非洲。
讓時間繼續流逝,我們來到700萬年前,人從其靈長類兄弟們中分離出來:靈長類中只有人科動物變得能夠持續用下肢行走,而不再在樹上攀爬。
於是,非洲的歷史開始了。人類的進化與氣候的變化交織在一起。氣候決定著植被和環境條件,即科學家所說的一個物種的小生態,也就是這一物種的居住方式、飲食制度及其與其他物種的關係。千萬年來,氣候變冷,又變暖,又再次跌入冰期。由地球運行軌跡不規則決定的突然變化,改變著生態條件,也改變著演化的壓力:物種必鬚髮生變遷,否則就會滅絕,並讓位於別的更好地適應了變化的物種。
260萬年前,氣候變化加劇,人屬(Homo)形成。200多萬年前,人開始利用最初的工具,對環境施加影響。170萬年前後,氣候再次變冷,非洲的森林面積縮小,於是出現了直立人(Homo erectus)。直立人不再棲居於樹上,而變成了能夠在開闊的地面上長距離奔走的狩獵者。他們不再囿於狹窄的小生態,他們狩獵、採集,探尋著熱帶草原、森林和未知世界的邊界。人類祖先的雙腳第一次邁出了非洲。
他們穿過巴勒斯坦,那裡是連接非洲、亞洲和歐洲三大陸的走廊。人們發現他們到達了中國。華北地區發現的工具證明,他們是160萬年前到達那裡的。100多萬年前,他們進入了歐洲。
但是,並非所有人都離開了非洲,一些人留了下來,並學會了使用火。火的發現至關重要,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把食物燒熟。咀嚼食物變得不再那麼困難,他們的牙齒因此可以變小,給顱骨也給大腦留出得以變大的空間
物種在三個大陸上并行演變,他們的體格發生了變化:在亞洲,是直立人;在歐洲,則是尼安德特人。在這兩個大陸上,人類學會使用火的時間被證實為40萬年前。
時間的範圍繼續縮小,最後100萬年開始流逝,必須求助於一個更大倍數的放大鏡。必須更確切地關注氣候的變化,而科學家們相當準確地推定了氣候變化的年代:地球上從冰期到變暖的氣候變化,還將循環往複地發生20多次。最後一次冰期,也是最冷的冰期之一,從10萬年前開始,到2萬年前達到極值,與目前氣候相比,平均要低4至5攝氏度。當時冰川面積為現在格陵蘭島和南極洲面積的兩倍,海平面比今天低近120米。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進化出了後來成為現代人的人屬中的一支:無論是化石還是遺傳學都顯示,他們的祖先是非洲的一個群體。大多數古生物學家看重的一種理論,即所謂「走出非洲」理論認為,約7萬年前,智人(Homo sapiens)中總數僅約數千人的一群或數群人離開非洲,開始散布到地球的各個地方。
他們為何走出非洲? 或許是因為7 4萬年前蘇門答臘島上多巴火山的巨大爆發。這次爆發將巨量火山灰噴射到大氣層中,致使天氣急劇變冷,許多人因此死亡,僅剩幾千人倖存下來。作為對於多巴劇變的一種回應,他們離開非洲,去尋找別的更適宜生存的地方。
這萬把人,就是今天為數眾多的人類的祖先。
這些遷居者的存活,更像是一場賭局,而非一次勝利的行進。他們依賴於環境,面對環境變化,他們始終處於一種不確定的狀況。
一些人群向亞洲出發,約5萬年前來到了澳大利亞。在澳大利亞,經過幾千年,他們消滅了生活在那裡的大型哺乳動物。智人很可能也取代了在亞洲已經演化了幾十萬年的亞種兄弟。在另一方向,一些人在1 3萬年前跨過白令海峽,開始移居美洲。由於氣候變暖使得阻隔歐羅巴半島的冰層融化,來自非洲的另一些人群得以進入歐洲。在那裡,他們遠遠地與尼安德特人共居一處,而尼安德特人消失在了歷史的墳墓之中。他們是如何消失的,我們並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從進化的大賭局中脫穎而出的智人,學會了適應各種十分不同的生態環境,發展出了克服自然束縛的各種技術和習俗,換言之,發展出了自己的文化。
大約公元前2萬年,氣候開始變暖,經過多次波動,于公元前1 2萬年前後導致冰期的結束,開創了自那時以來人類所經歷的穩定氣候。地質學家將從那時開始的地質年代稱為「全新世」。海水又升上來,將世界各大地區,如非洲—歐亞大陸,澳大利亞—新幾內亞,以及南北美洲,相互隔離開來。此時,在地球的不同地方,在安納托利亞、墨西哥、安第斯、中國的北方和南方以及非洲,都出現了農業生產:人類走出了靠狩獵和採集確保自身生存的歷史,學會了種植植物,讓它們為自己提供更多的食物。
這確實是一次革命,被稱為新石器革命。生活方式的這一轉變,導致了剩餘食品的積累,人們在村莊和城市中的聚居,人類活動的多樣化,以及人口數量成十倍的增長。然而,這一進步卻並非幸福的保證:回頭看去,人類的命運似乎並未得到改善。他們要比狩獵—採集者付出更多的勞動,活的時間更短,也更難填飽肚子。但是,回到舊石器時代是不可能的
舊石器時代創造出了多樣性的文化,新石器時代的文化更具多樣性。在新石器時代,因不平等的出現而產生的統治階級將剩餘產品用於宗教或慶典活動,因此,這一時期文化的精細程度也要高得多。
但是,這兩個時代之間有一個因素沒有改變:在地球上的所有地方,所有人的平均物質消費水平都差不多。確切的數據闕如,物質消費概念本身在舊石器時代的狩獵—採集社會中就不存在。但所有的信息都指向生活條件的一致性。同樣,在新石器時代,如果說新出現的各個農業社會中都形成了很大程度的不平等,那麼平均而言,它們中的任何一個社會似乎都不可能讓自己的成員享有一種迥異於其他社會的命運。
研究這一現實並對其作出解釋的一個工具,是能源消耗量。無論在舊石器時代還是新石器時代,可使用能源都來自植物、動物以及木材的消耗,換言之,來自通過光合作用轉化為可供人利用的能量的太陽能。實際上,那時,可使用多少能量,取決於人們捕捉動物的能力和可供捕捉的動物的數量,就像最早遷居澳大利亞的人們所曾經歷的那樣,以及後來人們種植植物的本領。歷史學家估計,當時每人可使用能量為每天10000至15000千卡(或每年15000至22000兆焦耳)。
在整個地球上,千百年來,對所有人而言,能源都是有限的。無論他們的文化特徵、不平等程度或作戰能力如何,稀缺性都是所有社會共同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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