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璞文集 (全十卷) 宗璞 9787020185412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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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人民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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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宗璞文集 (全十卷)
ISBN:9787020185412
出版社:人民文學
著編譯者:宗璞
頁數: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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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號:16458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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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小說是作者靈魂的投入,是把自己絞碎了,給小說以生命。」這在宗璞,不是虛言。

內容簡介
宗璞,少年時期開始寫作,展露才華。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以小說《紅豆》、散文《西湖漫筆》等成名於世。中年時期,她的散文《花朝節的紀念》《三松堂斷憶》《哭小弟》《紫藤蘿瀑布》《丁香結》等等,膾炙人口,流傳廣泛,因為精雅考究,情感深摯,有些成為中小學生的語文課文和輔助教材。宗璞作品追求「誠」與「雅」,藝術品位和思想品位之高,被譽為「蘭氣息,玉精神」。特別是創作過程迤邐三十多年,克服體弱年高等重重困難在垂暮之年完成的多卷本長篇小說《野葫蘆引》(《南渡記》《東藏記》《西征記》《北歸記》等),以抗日戰爭時期西南聯大師生生活為背景,全面描寫亡國之災降臨時中國知識分子和青年學生的精神氣節,是她背負使命的心血之作,是中國當代不多見的長篇精品。《宗璞文集》全面收集她寫作八十年來的優秀作品,編為十卷,包括散文、中短篇小說、童話、詩歌、論文、翻譯以及長篇小說,並附有重要的訪談和《宗璞文學年表》,是宗璞作品愛好者和研究者必備之書。

精彩書評
何西來:宗璞的《紅豆》不僅使我得到了審美的滿足,而且大大提升了我欣賞短篇小說的能力和境界。但是不久,這個作品便受到了批判,被判定為「毒草」。二十年後,宗璞的《紅豆》和其他當時被批判的作品一道重新面世。原來我當年的審美直覺並沒有錯。「紅豆」依然是紅豆,而不是黑豆,那其中寄寓了的主人公的縷縷相思,依然鮮亮,依然纏綿,回憶起來仍然有一種優雅的感受。接著,宗璞開始了她整個創作生涯的高產期,我陸續讀了她的《弦上的夢》、《三生石》、《魯魯》等相繼問世的短篇、中篇小說和散文、童話,再後來還有長篇小說《野葫蘆引》的《南渡記》和《東藏記》。宗璞的絕大部分作品,都會喚醒或引起類似於初讀《紅豆》時的某些審美感受。我深信,宗璞是一位個性風格相當鮮明的女性作家。當我試圖尋找一個可以對應的美學範疇來概括她的風格特色時,我想到了優雅。優雅是一個很高的審美境界,它包含了優美、優柔、優遊、雅潔、雅緻、高雅等多重意蘊。
陳平原:我以為,在中國,能寫抗戰的作家不少,能寫好抗戰中的大學生活的則寥寥無幾。屈指數來,當世作家中,最合適者,莫過於從《紅豆》起步、兼具學識與文採的宗璞先生。
孫郁:冰心以來,能將世道人生、天理人趣寫得氣韻不凡的女作家不多,宗璞可謂是個少有的特例,她甚至比冰心要多幾分大氣。因為宗璞深味西方文學,又得東方哲學精神的個性。
孟繁華:宗璞是重要的知識分子題材作家。特殊的家庭學養和她自己學貫中西的文化根底,使宗璞小說具有的文化內涵和藝術品質有極高的辨識度,無人可代替。大家閨秀的才情、氣質在舉手投足間,宗璞的才情氣質則在遣詞用語和人物的一招一式間。孫犁評價宗璞的文字時說:「明朗而有含蓄,流暢而有餘韻。」我們發現,《北歸記》對日常生活的講述,多有「紅樓風」,「方壺」裡外進出的人物以及對話方式,與《紅樓夢》確有譜系關係。而小說蘊含的渾然天成的高雅氣質,更是令人過目難忘。
馮亦代:宗璞有豐厚的古典文學修養,自己又是個小說家、詩人,因此她能把中西古典文學的含義盡化為詩,從而以之入文;加之她的敏慧,這是我輩凡人所不能企及的。她的文章看來平平淡淡,但其中跌宕迂迴又不是粗心的人所能把握的,只有在讀者的細心體會中豁然開朗,而捕捉到她命意之所在。

目錄
《宗璞文集》卷次
第一卷 散文(上)
第二卷 散文(下)
第三卷 短篇小說
第四卷 中篇小說
第五卷 童話
第六卷 長篇小說(一)
第七卷 長篇小說(二)
第八卷 長篇小說(三)
第九卷 長篇小說(四)
第十卷 詩 翻譯與研究 附錄

精彩書摘
紫藤蘿瀑布我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從未見過開得這樣盛的藤蘿,只見一片輝煌的淡紫色,像一條瀑布,從空中垂下,不見其發端,也不見其終極,只是深深淺淺的紫,彷彿在流動,在歡笑,在不停地生長。紫色的大條幅上,泛著點點銀光,就像迸濺的水花。仔細看時,才知那是每一朵紫花中的最淺淡的部分,在和陽光互相挑逗。
這裏春紅已謝,沒有賞花的人群,也沒有蜂圍蝶陣。有的就是這一樹閃光的、盛開的藤蘿。花朵兒一串挨著一串,一朵接著一朵,彼此推著擠著,好不活潑熱鬧!
「我在開花!」它們在笑。
「我在開花!」它們嚷嚷。
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開、下面的待放。顏色便上淺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澱下來了,沉澱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開的花像是一個張滿了的小小的帆,帆下帶著尖底的船,船艙鼓鼓的;又像一個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綻開似的。那裡裝的是什麼仙露瓊漿?我湊上去,想摘一朵。
但是我沒有摘。我沒有摘花的習慣。我只是佇立凝望,覺得這一條紫藤蘿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緩緩流過。流著流著,它帶走了這些時一直壓在我心上的焦慮和悲痛,那是關於生死謎、手足情的。我浸在這繁密的花朵的光輝中,別的一切暫時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寧靜和生的喜悅。
這裏除了光彩,還有淡淡的芳香,香氣似乎也是淺紫色的,夢幻一般輕輕地籠罩著我。忽然記起十多年前家門外也曾有過一大株紫藤蘿,它依傍著一株枯槐,爬得很高,但花朵從來都稀落,東一穗西一串伶仃地掛在樹梢,好像在察言觀色,試探什麼,後來索性連那稀零的花串也沒有了。園中別的紫藤花架也都拆掉,改種了果樹。那時的說法是,花和生活腐化有什麼必然關係。我曾遺憾地想:這裏再看不見藤蘿花了。
過了這麼多年,藤蘿又開花了,而且開得這樣盛,這樣密,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壯的盤虯?龍般的枝幹,不斷地流著,流著,流向人的心底。
花和人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長河是無止境的。我撫摸了一下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艙,那裡滿裝生命的酒釀,它張滿了帆,在這閃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它是萬花中的一朵,也正是由每一個一朵,組成了萬花燦爛的流動的瀑布。
在這淺紫色的光輝和淺紫色的芳香中,我不覺加快了腳步。
好一朵木槿花
又是一年秋來,潔白的玉簪花挾著涼意,先透出冰雪的消息。美人蕉也在這時開放了,紅的黃的花,聳立在闊大的綠葉上,一點不在乎秋的肅殺。以前我有「美人蕉不美」的說法,現在很想收回。接下來該是紫薇和木槿。在我家這以草為主的小園中,它們是外來戶。偶然得來的枝條,偶然插入土中,它們就偶然地生長起來。紫薇似嬌氣些,始終未見花。木槿則已兩度花發了。
木槿以前給我的印象是平庸。「文革」中許多花木慘遭摧殘,它卻得全性命,陪伴著顯赫一時的文冠果,免得那欽定植物太孤單。據說原因是它的花可食用,大概總比草根樹皮好些吧。學生浴室邊的路上,兩行樹挺立著,花開有紫、紅、白等色,我從未仔細看過。
近兩年木槿在這小園中兩度花發,不同凡響。
前年秋至,我家剛從死別的悲痛中緩過氣來不久,又面臨了少年人的生之困惑。我們不知道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事,陷入極端惶恐中。我在坐立不安時,只好到草園踱步。那時園中荒草沒膝,除了我們的基本隊伍親愛的玉簪花外,只有兩樹忍冬,結了小紅果子,瑪瑙扣子似的,一簇簇掛著。我沒有指望還能看見別的什麼顏色。
忽然在綠草間,閃出一點紫色,亮亮的,輕輕的,在眼前轉了幾轉。我忙撥開草叢走過去,見一朵紫色的花綴在不高的綠枝上。
這是木槿。木槿開花了,而且是紫色的。
木槿花的三種顏色,以紫色最好。那紅色極不正,好像顏料沒有調好;白色的花,有老夥伴玉簪已經夠了。最願見到的是紫色的,好和早春的二月蘭、初夏的藤蘿相呼應,讓紫色的幻想充滿在小園中,讓風吹走悲傷,讓夢留著。
驚喜之餘,我小心地除去它周圍的雜草,做出一個淺坑,澆上水。水很快滲下去了。一陣風過,草面漾出綠色的波浪,薄如蟬翼的嬌嫩的紫花在一片綠波中歪著頭,帶點調皮,卻絲毫不知道自己顯得很奇特。
去年,月圓過四五次后,幾經洗劫的小園又一次遭受磨難。園旁小興土木,蓋一座大有用途的小樓。泥土、磚塊、鋼筋、木條全堆在園裡,像是凌亂地長出一座座小山,把植物全壓在底下。我已習慣了這類景象,知道毀去了以後,總會有新的開始,儘管等的時間會很長。
沒想到秋來時,一次走在這崎嶇山路上,忽見土山一側,透過磚塊鋼筋伸出幾條綠枝,綠枝上,一朵紫色的花正在顫顫地開放!
我的心也震顫起來,一種悲壯的感覺攫住了我。土埋大半截了,還開花!
土埋大半截了,還開花!
我跨過障礙,走近去看這朵從重壓下掙扎出來的花。仍是嬌嫩的薄如蟬翼的花瓣,略有皺褶,似乎在花蒂處有一根帶子束住,卻又舒展自得,它不覺環境的艱難,更不覺自己的奇特。
忽然覺得這是一朵童話中的花,拿著它,任何願望都會實現,因為持有的是面對一切苦難的勇氣。
紫色的流光拋撒開來,籠罩了凌亂的工地。那朵花冉冉升起,倚著明亮的紫霞,微笑地俯看著我。
今年果然又有一個開始。小園經過整治,不再以草為主,所以有了對美人蕉的新認識。那株木槿高了許多,枝繁葉茂,但是重陽已屆,仍不見花。
我常在它身旁徘徊,期待著震撼了我的那朵花。
它不再來。
即使再有花開,也不是去年的那一朵了。也許需要紀念碑,紀念那逝去了的,昔日的悲壯?

前言/序言
《宗璞文集》自序
自從寫作以來,常有認識或不認識的人問我,你為什麼寫作。在不同的時候我有不同的回答,現在總起來看,我的回答很簡單。我有話要說,如鯁在喉,必吐為快,所以寫作。有話而不說,怎麼對得起我是人。不知為什麼,從少年時起我就注意到「人」這個字。記得上初中的時候,我給自己寫了一副對聯:「簡簡單單不礙賞花望月事,平平凡凡自是頂天立地人。」那是一個少年對「人」的很幼稚的認識。隨著年齡增加,認識自然也提高。但我仍然忠愛我的少作。
人是萬物之靈。人在大自然里有特殊的地位,這是經過億萬年的進化得到的。中國文化對「人」的認識很明確。《中庸》有雲:人「可以贊天地之化育,乃可以與天地參矣」 。《荀子》講過:「天有其時,地有其財,人有其治,夫是之謂能參。」這就是說,對這個宇宙,天、地、人各有貢獻。《三字經》里的「三才者,天地人」,也清楚地說明,人與天地是一個級別。宋人還說「天不生仲尼,萬古如長夜」,我把這理解為,天地間如果沒有人,就永遠不會有智慧。
人有智慧、能思想、能說話,這是天賦。自由地思想,自由地說出來,應該是不成問題的。我是人,我有智慧,我經過了、想過了,我要說出我的所見所思。我是有話要說才寫作。在漫長的寫作生涯中,我始終是一個業餘作者,目的很明確,就是有話要說才說。
隨著歲月流逝, 我的寫作也算有些成績。我逝去的生命主要是留存在我的作品里。作品要立得住,書中人物要活起來,必須有作者的貞元之氣,虛情假意是不行的。 「誠為詩之本,雅為詩之品」,「誠」與「雅」是古人元好問的創作主張,現代郭紹虞教授把它們引申為十字訣。我在寫作中一直奉為圭臬。
翻開這部文集,最先看到的兩篇文章,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我的第一本小說散文集的佚序和代序。我平生只請過一個人為我的書寫序,那就是我的父親馮友蘭先生。他欣然應允,寫了一篇短文,但沒有通過出版社的法眼,不能刊用。當時正好有孫犁先生評論我的小說《魯魯》的文章《人的呼喊》,父親建議用作代序,孫犁先生贊同。出書時,文章的標題被改為《肺腑中來》。這兩篇文章指導我、鼓勵我在寫作的崎嶇路上奮力前行。
我的寫作生涯是一條山溪,溪流婉轉,時急時緩,水聲多變,時高時低,總是從我的生命得來。我知道餘生有限,我只有一點希望,總起來說那就是自由。能夠得到作為一個人應該享有的自由,自由地思想,自由地表達。其實這很簡單,不是嗎?希望不會永遠停留為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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