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沒有耳朵 阿黛勒.羅森菲爾德 9787550731233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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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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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水母沒有耳朵
ISBN:9787550731233
出版社:深圳
著編譯者:阿黛勒.羅森菲爾德
叢書名:海天譯叢
頁數:224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643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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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 一部有關聽障者境遇的自白;
2 一個飽含詩意又遍布陰影的夢幻世界;
3 追尋逝去的聲響,書寫靜默的恐懼;
4 法國新銳作家的自傳體小說;
5 入圍2022年龔古爾首部小說獎決選名單;
6 具有實驗性的先鋒寫作手法。

內容簡介
露易絲自小左耳失聰,右耳也只能隱約聽到一些聲音。一直以來,她靠嘴形才能辨認別人的話語。只有光線才能讓她「聽」懂,讓她將詞語如珍珠般串起來,構成對話。有時線斷了,便產生了誤解,荒誕畫面進入腦海,化身為奇妙的人物。
然而最近一次醫學檢查表明,她的聽力陡然下降,醫生建議植入人工耳蝸。對於露易絲來說,這是個兩難的選擇。治療不可逆,她微弱的天然聽覺將從此消失,只余合成的聲音。但更重要的是,她還將失去那自出生以來便僅為她所獨有的世界。那是一個飽含詩意又遍布陰影的奇異世界。時間不斷過去,露易絲必須做出決定
本書以輕柔、幽默的筆調就語言的缺陷和想象的力量進行了一番探索,又將對靜默的恐懼演繹到了極致。

作者簡介
阿黛勒·羅森菲爾德(Adele Rosenfeld),法國作家。1986年出生,從事出版業十余年,曾開發數種不同維度的寫作項目。2016年與造型藝術家合作,以造型藝術的形式演繹了加斯東·巴什拉的《水與夢》。此後開始從事短篇小說寫作,從博爾赫斯等作家的作品中汲取靈感,形成了迷幻的筆調風格。《水母沒有耳朵》是她的首部中長篇小說。

精彩書評
阿黛勒·羅森菲爾德講述了一位罹患聽障的女性與周遭世界之間的奇特關係。深刻而激烈。
——法國《Elle》雜誌
一位面臨失聰的年輕女性試圖從虛無中拯救日常之聲。她的首部中長篇小說《水母沒有耳朵》的書寫有力而有趣。
——法國《人道報》
這個借聽障者之口講述的故事迫使每一個讀者重新思考小說語言的聲音維度。她在荒蕪的日常圖景中召喚出陌生的意象,那荒誕而迷幻的詩意,讓作為譯者的我即使身陷形式主義迷宮,也能得到撫慰。
——譯者

精彩書摘
第一節選一
人群使我透不過氣來:病房的邊界內,我是病人,是未來要做植入手術的人。唯一可以讓人逃離目光包圍的地方是一間小禮拜堂。那是一座17世紀的希臘十字式建築,藏在醫院圍牆的後面。我向來對宗教場所避而遠之,如今卻唯有這裡能給我補充能量。這間禮拜堂的主保聖人是奧斯定會的聖麗塔——主管無望之事的修女,信徒們可以祈求她的庇護。我也給她寫了句話,雖然我心知肚明她同樣沒法看到我的病歷。
我每天都拖著點滴經過顛簸的石板路到這裏來,之後又緩步回去。一路無言,把掛輸液袋的金屬桿當作牧羊人的手杖,徐徐走向巴賓斯基大樓。等回到病房裡,面對著夜色中的萬家燈火,開始吃不放鹽的病號餐。
我夢到過我的那位士兵,他為熟睡中的我掖好被子,口中哼著一支沒有輔音的歌。聖麗塔在旁邊翻動著她那些長裙的褶邊——為了禦寒,她疊穿了好多條裙子,就像俄羅斯套娃一樣。沒有輔音的歌逐漸在飄雪中弱不可聞,低音聲部刺啦作響,母音碰到飛揚的雪花,一併消融了。
第一節選二
每天晚上,一種奇怪的聲音會侵佔我的房間。呼嚕呼嚕的背景音里,乾巴巴的、不規則的撞擊聲對我糾纏不休,直到我沉沉睡去。有次我睡不著來回踱步的時候,士兵又出現了,在房間的角落裡,手裡玩著棒接球。兩次中能有一次,球會成功落在被他牢牢抓在手裡的棒子上。從他的喉嚨中發出一聲「嗯嗯」的喉音。我想,和我一樣,他在藉助遊戲重新吸納語言,學習如何把e這個字母放到棒接球的o里。
偶爾,球落到地上產生的震動會在夜裡或早上把我吵醒,而當我睜開雙眼,士兵吐出的最後一個煙圈正消融于晨霧中。
「我晚上會聽見奇怪的響聲。」我對言語治療師說。
「那是耳鳴。」
「但還有震動,強度要描述的話大約是里氏3級。」
「那大概是隔壁鄰居的洗衣機在脫水。」
第一節選三
我還記得是那場暴風雨打破了我的童年。
是那場暴風雨為我注入了有限性的概念,那是一種痛苦的感覺——意識到有些事情永遠不會再一樣,有些事情會發生並摧毀世界的形態,將兒童歡鬧、草葉沾上睫毛的夏日午後,變成最最黑暗孤獨的,只能在一張不動的木椅上瑟瑟發抖,眼睜睜看著陰影吞噬樹枝、溪流與屋頂的永夜。
我明白了大人在暴風雨的時候也不再是大人,而會變成無生氣的娃娃,失去內核、瀕臨解體。暴風雨扭曲了他們的臉,扯歪了他們的嘴巴,照亮了他們的填充物,將他們的眼珠子翻到眼瞼後面。
他們管這種宇宙元素的大爆炸叫作雷,可我從童年死去的第一天起就想知道:誰說正在發生的事情是真的?誰說詞語和事物是對應的?我又怎麼能知道——畢竟從來沒有人警告過我——有一天,在某一刻,我會迎來一場暴風雨,一切都會變樣,陽光的碎片會在結冰的死水坑裡發臭。他們什麼也沒有告訴我,什麼也沒有警告我,沒有告訴我在陽光之下,面對一張張破碎的嘴,我會獨自一人在黑夜中號叫,臉頰被濕發割傷。沒有人告訴我,童年會在普遍的漠然中分崩離析。
還有他。
他的眼睛是暴風雨之夜的灰色。這灰色讓我意識到,我可能會失去他,連他也逃不過。
第一節選四
我很害怕。植入手術的技術冰冷而苦澀——「哪裡苦澀了?」——我的一部分會被取代,我會被推向另一個世界、另一種生活,我將不再是我自己——「可就算植入了,你也還是你呀!」
言語治療師對我說:「植入之後,就不一樣了。」
不一樣。
我仔細一想,發現這個詞幾乎無處不在:從衛生巾到威士忌,所有的廣告上都有它。這個詞標識著日常,卻仍是神秘的來源。
我還能認出我媽的聲音嗎?托馬的呢?安娜的呢?我自己的呢?
想到有可能沒法認出自己的聲音,我一時間失魂落魄。分裂為雙重人格無法脫身的恐懼從心底將我攥緊。我想象著自己聽到自己的聲音,卻以為是一個陌生人,身心為另一個人所佔據,從內心裂開,彷彿在同一條街道上走過了幾個世紀,卻沒有留下任何可見可觸的痕?。
在這個科幻小說般的設定里,世界一樣,又不一樣。在這個世界里,我會看著我的母親,然後在心裏問自己,那是否只是一個我應該叫作媽媽的機器人。我想象聽見自己在未來叫出「媽媽」兩個字的聲音。
第一節選五
一個詞又一個詞,那個低沉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消失在迷霧中。我只好集中精神在薄暮中追著單詞奔跑,同時對抗腦海中渲染開來的景象;尋找一個遠離語言彈坑的避難所。我一直有在沉默和失語中胡思亂想的習慣,喜歡讓想象力牽引自己四處飄蕩。但這一回,現實已被愈來愈纖薄的聲音破壞得千瘡百孔,以至於那些畫面以一種全新的力量附身於我。那是一幅戰後的場景,有些年代了。故事里,一個九死一生的丈夫重返他的村莊,在那裡重新探索一個已被遺忘的世界。我看見他的臉,輪廓在光線下異常清晰。他在那兒,用沒有起伏的聲音念事物的名字,試圖尋回曾經屬於他的存在。「頭髮。」他說,目光在無聲啜泣的妻子的鬈髮中渙散。隨後他的眼光又在果籃上游移——「檸檬。」他說,抬起臉面對窗檯,窗外是布列塔尼陡峭的海岸。他用嘴唇指了指那兒:「岩石。」然後他想起了自己的來處——「士兵」,想起了身為一個軍人經歷的四季輪換。他說「鈴蘭」,注目於他和她之間搖曳的這一小片春光——他為之心痛不已。他垂下頭,好不讓人看見自己的眼珠已蒙上一層水霧,低聲說出「紐扣」二字,於是被一身軍裝帶回到其他士兵之間。「玻璃工。」他的雙唇喃喃道。在他眼下,他已經死了,但嘴唇還在低語妻子已經聽不到的話:「緊身裙。」——玻璃工總會貼身攜帶一小塊他所愛的女人的裙裾。士兵一直臉帶笑意,直到他說出「骨盆」這個詞,聲音大到他的妻子驚跳起來,惶恐地看著他——他回憶起另一個士兵被炮彈炸掉的下半身。
「現在換到左邊。」聽力計里的聲音說道,要我換另一邊的耳朵。士兵的故事在我那隻聽不見的耳朵里迴響。死去的鼓膜上,剛剛還在敲打的聲音成了記憶的背景樂。那些詞語留下的記憶痕?已化為一種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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