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諾冰娜 李斯 9787538771152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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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時代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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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別哭,諾冰娜
ISBN:9787538771152
出版社:時代文藝
著編譯者:李斯
頁數:13213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57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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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這是一個奇的作者,他是一個”一個曾經風流垮掉的浪子”,卻以四十幾歲的年紀考取了名師趙林先生博士,並于2007年在英國伯明翰大學完成了博士論文;他著作等身,在大學的課堂上侃侃而談;卻又時常抑鬱,獨自喝著悶酒,時常限於焦慮之中,甚至引起他身邊朋友的擔心。他的學識、精神氣質和獨的人生經歷,多多少少也凝結到了的行文、結構和謀篇佈局之中,希望它們能帶給讀者全新的閱讀感受。

內容簡介
原創長篇,這是作者首本”元”嘗試,在故事中講述一個個關於情愛的故事,給習慣于傳統敘事手法的讀者帶來新鮮的閱讀體驗。英美文學系的研究生鄭夫陷入與其美國文學教師諾冰娜之間的一場愛戀,彼此欣賞但內心裡隔著深深鴻溝。諾冰娜明白個中原因,但也無法挽救。她回到美國,保持了與鄭夫的短暫通信聯繫,然後各自消失在異國他鄉的茫茫人海。幾十年過去,諾冰娜沒了音訊,已經步入老年的鄭夫卻時常陷入沉思,悲歡交集。他從情感、情欲與情操的自我分析中得出教訓,雖不言青春無悔,卻感激上蒼的恩賜。

目錄

0 我的青春簡史 - 001
1 從實驗心理學問卷開始 - 017
2 諾冰娜 - 030
3 故事中的故事 - 047
4 潮濕的夢 - 067
5 可疑的敘事 - 096
6 愛的標本 - 118
從崦嵫山起航 - 143
8 北極藍光 - 165
9 情域 - 182
10 寫在最後的話 - 203

作者簡介
李斯,湖北雲夢人,武漢理工大學外國語學院英美文學教授、碩導。1981年考入華中理工大學英語系,之前曾做過鍛工及銀行職員。1986年考入武漢大學英語系,畢業後短暫地從事過大學教育。2003年考入武漢大學哲學系,師從趙林教授攻讀基督教現代思想史,2007年在英國伯明翰大學與神學系完成博士論文。著有《垮掉的一代》《畢達哥拉斯傳》《廷得爾的上帝觀念》《海子故事》《海子詩學》(英文),譯著百餘種,海內外發表論文十餘篇。
前言
的使命與盡頭
——李斯《別哭,諾冰娜》代序
關邑

我的哥們李斯是一個沉默的文學殺手,我們訂交幾十年來,他幾乎一直冷眼旁觀著這個世界,輕易絕不張口或出手。武俠傳說中某一類平生未肯與人過招但人人談之色變的老怪,與他的性格和形象庶幾近之。
二十世紀的八十年代,是今天回憶中遙遠得近乎並不存在的時光。我們偶爾像白頭宮女一般談及那些天寶華年,恍惚覺得也曾顏色俊朗、身手矯捷如一群銀袍小將。我們同年進入武漢大學,那時他正攻讀英美文學的碩士;但更多的時間,我們則像是混入校園中的閑漢,喜歡在櫻花大道下面的斜坡草地上負暄喝酒,練習摔跤和擒拿,以及旁和觀美女並不失優雅地搭訕。
二十幾歲的我們,已然可謂搭訕界的老祖。今日網絡上流行的”招術”,在我們看來早已每況愈下,粗俗不堪。當然,酒色猖狂之外,我們其實還是嚴肅的文學青年。我們糾集了當年湖北最好的一批詩人,組建了”後現代詩歌沙龍”,並”地下”刊印我們的詩集和詩刊。他是唯一不寫詩也不評詩的沙龍同人,當我們還徘徊在朦朧詩和第三代實驗詩歌之際,他已經在給我們灌輸美國”垮掉派”的文學理念,並已經翻譯好金斯堡的《嚎叫》與《祈禱》。
當各地的民間詩社蜂擁登壇,只有我們這個沙龍對”出名”毫無興趣。也許早在幾十年前,我們的寫作就已經選擇了我們的私人立場。用李斯一向的態度來看——我們的文字還需要他人來認可嗎?真正的寫作者,何須為了發表而創作。荷馬和李白他們,遊吟或題壁,一樣橫行在大地和歷史中。
那時的我輩,真是一群狂得沒邊的人。對文學的輕狂,以及對處世的”狷”——潔身自好有所不為,支配了我們一生的選擇和命運。

八十年代末,我們各自選擇了自謀生路,再次在武漢聚首,依舊日夕過從。他從高校教師變身為某公司打字員,成了第一代徹底告別鋼筆的人。那是一個離開體制還不免艱于生計的時代,初為人父的他,眼看酒價日升,不免愁容如驢。
某個黃昏,我在他的狹小辦公室使酒罵天,忽然發現他的廢紙簍中,有幾頁扔掉的文字。我撿起來好奇地查看,他說是他沒事練習五筆輸入法而隨便亂敲的廢文,叫我別看,繼續喝酒。但是第一段就把我迷住了——
同樣的寒風吹來,掠過聖弗蘭西斯科閃爍的夜燈,掠過金門大橋上的鐵索,掠過桌上快要變涼的牛奶,掠過我蓬亂的頭髮,而你在哪裡,此刻?
以你最充沛發達的想像力又怎能看到,在俯瞰這冷漠城市和無情吊橋的山頂上我已崩潰到何種程度?困極了,勞累過度,一天伏案14—16個小時趕寫這Dracula一樣不斷吸走我血液的論文,還得面對慘白的燈光準備診所裡的諮詢答案,還得預想明天的診所裡被幻覺、性混亂、控制、固執、財產糾紛、器官崇拜和自我折磨弄得面目全非的人們尖銳而病態的問題以及刻薄的刁難,還有Boss總不滿意的怒容。回到這裡,我時常坐在椅子裡,木然呆視《魔鬼與蝗蟲》,想到人類有意義的生活時代已經結束在《聖弗爾天啟書》的原稿裡。先于阿爾的太陽照耀在上個世紀一個畫家的頭上,或其他什麼流螢掃過我的腦際,一陣陣送來睡意,我的空洞的淚就時常滾入我手裡握著的牛奶杯裡——那是我今天有時間和心情消受的唯一食品。
親愛的斯迪維,你無法想像我多麼想念你,多麼懷念那些已一去不復返的時光——笑聲、擁抱、我的舌尖在你的牙床上、無休止的長談、郊遊、愛撫、一切,甚至爭吵,甚至鬥氣,甚至煮麵條在廚房裡!
我算是那種對文字有一點兒殊敏感的人,他有些赧顏地想要奪走撕爛這幾張紙,被我強行讀完接下來那些更加驚心的段落。我一眼辨認出這是一篇偉大的開頭。我甚至早在學校時,就已經風聞過這個故事的原型。我們兩個平時是全無正形的人,那一刻我忽然正襟危坐,我對他近乎危言聳聽地說:”如此好的,你他媽必須把它寫完,你會把那些假模假式的作家全斃了”
他對我的判斷力多少還是有些信任的,略顯自信不足地說:”你真的認為我應該寫嗎?”我說:”當然,哪怕只是為了給孩子賺一點兒奶粉錢,你也應該把它寫完,而且絕對會一鳴驚人。”
那之後他有一搭無一搭地寫著,我們繼續在各自的荊途中忙活。未幾,我突然幽居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當然也完全失去了他的動向。再見面時已經是1992年的初春,他在眾目睽睽中前來探視我時,帶來了當年剛剛出版的《花城》雜誌,上面已然發表他的這個中篇《別哭,諾冰娜》。
他說我失蹤之後,他不負我的信任寫完了這個,然後沒有留下任何聯繫方式,直接投給了他比較喜歡的《花城》,然後他就去了我剛離開未久的海南島謀生。他沒想到很快發表了。編輯部卻從未聽說過這個人,根據郵戳地址,聯繫湖北作協查找是否有這個作家,但是作協確實查無此人。他是在地攤上發現了自己的作品,在路過廣州時憑藉身份證,經過百般盤查才終於領到了那兩千稿費——在當時,這讓他終於過上了有冰箱的生活。
在那個年頭,能在這些大型名刊上發表一部中篇,只要堅持寫,很快就能躋身文壇。他從海口辭職回家,卻從此放棄寫作,在街邊開了一個翻譯社,主要依靠打字複印的業務維持麻將桌上的盈虧。很多看過他這篇的人,都為他的先鋒寫法而嘆服。

我回到江城的那個黃昏,第一個敲開的依舊是他的門。
我有些疲憊地斜靠在門框上,對著沙發上的他和熊紅說:”兄弟們,我回來了。”我們像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擁抱。他迅速糾集幾十人為我洗塵。當夜在他那簡陋的辦公室,桌椅班台乃至地面上,醉倒酣臥了至少七八個。
在接下來的漫長時光裡,我們都放棄了寫作。生活驅趕著我們野犛牛一樣逐水而居,貧窮、爭鬥與不時奇遇的愛情及哀傷,取代了我們青春期的文藝情懷。我把他邀請去做書創業,三個男人合租在一間沒有冰箱洗衣機的老房子裡。另外一位是詩人易水,同樣是八十年代的隱名高手。我們卻再也不談文學,偶爾有人提起我們曾經發表的作品,似乎那是被捉姦在床的遙遠羞恥。
因為投資人攜款逃奔美國,我們最終散夥。他去了美國《財富》雜誌中文版,接替主譯並成為十多本中刊的副總編輯,之後因為難以言說的原因,還是回到了武漢妻女的”寒舍”。在那個沒有電梯的八層閣樓上,他在接下來的十多年裡,翻譯出版了近百部英美書籍。但這些一個字一個字敲打出來的稿費,大抵多數又被他揮霍在他一直迷信的股市中。
在所有朋友都基本換了新房之後,我們還得吭哧吭哧爬上八樓去找他喝酒。有太多出版社找他譯書,從天體物理到婦科醫學,他從中研學到了各種淵博蕪雜的知識。知識越多越迷惑,他突發奇想要去報考武大名師趙林先生的哲學博士。那時他已經四十幾歲。問題是他竟然輕鬆地考取,師從趙林先生攻讀基督教現代思想史,並於2007年在英國伯明翰大學與神學系完成博士論文。
一個曾經風流垮掉的浪子,在我們戲稱他已然”閉精”的年齡,抱著已經出版的等身著作,重新開始去大學求職,終於回到了他二十年前辭去的講師生涯。他在課堂上依舊幽默倜儻,但在老哥們的酒局上卻開始日漸鬱悶。因為對神學的深究,對現實的困惑,他在相當長的時間內,似乎突然變成了一個神叨叨的畸零者。每餐獨自喝著悶酒,很少有老友能把他呼出閣樓。
這個期間他完成出版了《畢達哥拉斯傳》《廷得爾的上帝觀念》《海子故事》和《海子詩學》(英文版),在海內外發表學術論文十餘篇,並終於混到副教授的職稱。他相信神的存在卻無法說服自己受洗,他發現世界上無數原本涇渭分明的事情,突然間模糊不清。原來人間的很多問題本身無解,他又一心想要解讀海子的死因。一向擅長思辨的他,突然決定再不與任何人爭論任何事情。
無人可與對話,原本滔滔不絕的講臺上,可以說的話日減,聽得懂的更稀。他開始白髮叢生地步入退休的年齡,卻深陷於難以自拔的焦恐中。他像杞人一樣每天幻覺天之將墜,擔心每一個樓板的坍塌,連我們這些老哥們的黃段子也無法重新喚回他的開心一笑。
終於熬到了告別職場的時候,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一件事能夠引起他的興趣。為了尋求解脫,他甚至自帶行囊投奔精神病院。醫生與他一番對話之後說:”我們這裡還沒有一個病人是自己跑來,基本都是家人或街道架來的,因此我們判定不能收你入院。他用他高深的哲學醫學神學倫理學和社會學知識,萬般哀求直至把醫生侃暈之後,終於留院觀察。他像臥底一般更加地諦聽了一周的各種鬼哭狼號之後,落荒而逃地回到人間。
這時我們已經暌違了幾年,我也許還是他唯一可以聊天的人。我們隔著萬重關山,視頻對看著各自的衰顏——我們這一代真的老了,老得如此失敗而頹喪。我也在我的抑鬱中掙扎,失眠,戒酒,酷愛獨處,我開始理解他的孤憤和絕望,以及時而升起的輕生之念。我們同病相憐如涸轍之鮒,遙遠的唾沫似乎也難以拯救彼此的殘生。我對他說——我比你面對更多的死亡,我已超然高蹈於生死之上,是因為我還迷戀著書寫。我在我美好的文字中獲得,即便它如推石上山一樣沉重,但是它確實延續著我對這個世界的興趣。我說:”我一直難以理解你為什麼不寫,你的文字和思想一直遠在我輩之上。我至今酷愛你的《別哭,諾冰娜》,我求你把它擴寫成一個長篇。在這個瓦釜雷鳴的時代,我希望見證你重新出劍的鋒芒。”
那一刻,我終於看到了他病態的厭世倦容上盛開的會心一笑。幾個月之後,我終於第一個讀到了這部稀世之作。別哭,諾冰娜;別哭,李斯;我們都別哭。

這是一部真正按照”元”的理論、敘事以及結構技巧,來故意實踐的創作。
中國的作家早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就開始模仿學習各種西方文學技法,多數讀者也大致熟悉了意識流、魔幻現實主義和荒誕派之類話語;但何謂”元”卻基本陌生。”元”是後現代主義思潮影響下的一種新的創作方法。該方法打破傳統第一人稱、全能人稱的慣常手段,使多人稱同時出現在創作過程中;還會使用循環敘事、互文拼貼等文本手段,意在向讀者宣明:歷史與現實都是不可靠的,更不可靠。我們看到聽到的,只是文本再現的結果。
英國作家和家大衛 洛奇最早於1969年在《十字路中的家》裡首次提出這一觀念,以期打破傳統固定人稱的寫法,讓作者直接突入作品,甚至與作品中的人物對話,目的是要揭示現實的虛幻性。一定程度上可以說”元”只是一個寫作技巧,並非一個文學流派。只是從古到今曾經有一批作家無意識地使用了這種手法,然後被家歸納為這一類別。
馬原兄當年的西藏系列,曾經不經意地暗合了這種寫法,一時蜚聲文壇。他一邊細膩刻畫貌似紀實性質的細節,一邊又有意暗示其虛構的背景。他甚至向讀者坦言自己以製造敘述的圈套為樂,他對傳統敘事的解構遊戲被視為是針對的冒險。元的征是,作者在創作中將自己列為故事的一部分,從而借講述故事背後的故事,來表明這個世界的本相其實取決於作家的再現,讀者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人為的編造而已。
“元”的價值,就是後現代主義主張的對歷史與現實的重新評估,也就是某種程度的歷史虛無,強調作家對現實的重構。當然,這是形式的一種創新,未必一種形式一定高於古典形式,但創作之形式豐富,肯定對文學空間的拓展極具價值。同時也讓人看到——我們經驗的真實世界也許並不真實。
新版的《別哭,諾冰娜》,把原來一個講述中外師生的普肉故事,通過標本解剖的形式,還原為關於人的情欲、情感與情操的殘酷心理病例分析。一個被狹隘的民族主義情緒困住的中國學生,用肉體報復來填補他認識到的中美巨大差距。作者一邊講述這個略顯古典的情色故事,一邊引經據典通過各國新聞和文學中的各種畸戀,無情地探索人類愛欲的本質。
在情操的層面上,所有民族所有背景的人都是平等的。也就是說,情欲、情感是人皆具備和無可指責的,但是,情操卻需要後天教育或人的自我修煉才可達至高點;在這高點上,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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