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靈魂-南星作品全集 南星 9787536099692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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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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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寂寞的靈魂-南星作品全集
ISBN:9787536099692
出版社:花城
著編譯者:南星
頁數:540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63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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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一位獨具特色的詩家、散文家、翻譯家,被錢理群、張中行盛讚卻為文學史所憾失的遺珠。
(2)《紅岩》雜誌吳佳駿老師歷時多年,殘篇故紙中傾力搜集而結成,南星首部作品全集。后附多位名家後輩的交言憶錄。
(3)文字相當好讀,風格清柔婉麗,寧靜淡泊,樸素雋永,適用於清涼心靈,緩解焦慮。
(4)一本「某個時間獨自待在屋子裡,感覺空空想做什麼卻又想不起做什麼,適合放在手邊身旁,即使不讀,拿著也清爽」的書。

內容簡介
本書是對一位頗負盛名卻為現代文學史所遺落的詩家、散文家、翻譯家的發掘。緣起編者偶得文章,后又經翻找收集散落作品近十載,才完整收錄作者《蠹魚集》《松堂集》《甘雨衚衕六號》《石像辭》《離失集》《月圓集》《山靈集》《三月·四月·五月》等全部原創詩文結集,囊括了作者各個時期作品中的經典篇目,一併增補了南星在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創作的部分集外散文和評論;文集涵蓋人生、處世哲學、文藝、閱讀等多個主題。
作品意象典雅豐富,文風細膩惆悵,文筆清新婉約,將詩情詩境融於人生各處,有著詩人獨有的寂寞底色,越往裡深入,越顯熱烈斑斕,入之極微,見之極盛。確是真正入詩境之人所具備的詩意境界。最難得的是詩人精於中西,散文質樸清婉,詩歌情意深長,即便現實如何荒蕪,都可於筆畫間見赤子之真。

作者簡介
南星,原名杜文成,筆名南星,詩人、散文家、翻譯家。畢業於北京大學外文系,曾任教於北京孔德學校、貴州大學,1950年以後執教於國際關係學院英語系。著有散文集《蠹魚集》《松堂集》、詩集《石像辭》《離失集》等,譯著有《一知半解》(溫源寧原著)、《清流傳》(辜鴻銘原著)、《尼古拉斯·尼克爾貝》(狄更斯原著,合譯)等。
吳佳駿,青年散文作家,《紅岩》文學雜誌社編輯部主任,主要著作有散文集《小魂靈》《小街景》《小卜辭》《我的鄉村我的城》,長篇小說《草堂之魂:一代詩聖杜甫》等。

精彩書評
我個人生於世俗,不脫世俗,雖然也有些幻想,知道詩情琴韻之價值,但是等於坐井中而夢想天上,實在是望道而未之見。南星則不然,生於世俗,而不黏著於世俗,不只用筆寫詩,而且用生活寫詩,換句話說,是經常生活在詩境中。
我有時想,如果以詩境為標準而衡量個人之生,似乎有三種情況:一種是完全隔膜,不知,當然也不要;另一種,知道詩境之可貴,並有尋找的意願;還有一種,是跳過旁觀的知,徑直到詩境中去生活。南星可以說是最後一種。
——張中行

精彩書摘
來 客
夜了。有一個不很亮的燈,一隻多年的椅子,我就可以在屋裡久坐了。外面多星辰的天,或鋪著月光的院子,都不能引動我。如果偶然出去閑走一會兒,回來后又需要耽擱好久才會恢複原有的安靜。但出乎意料的是只要我一個人挨近燈光的時候,我的客人就從容地來了,常常是那長身子的黑色小蟲。它不出一聲地落在我的眼前,我低下頭審視著,它有兩條細長的觸角,翅合在身上,似乎極其老實並不會飛的樣子。我伸出一個手指,覺到那頭與身子都是堅硬的,尤其是頭,當它高高地抬起又用力放下去時就有一種幾乎可以說是清脆的聲音。我認識它,它是我所見過的「叩頭蟲」,我對它沒有絲毫的厭惡,它的體態與聲音都是可讚美的。它輕輕緩緩地向前爬行,不時抬起頭來敲擊一下。如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身子,它就要急敲了,我不願意做這事。但不留住它,它會很快地飛到別處,讓我有一點輕微的眷戀。
又有一種更小的飛蟲,雙翅上滿敷著銀色的粉,閃耀出銀色的光輝。我不知道它的名字。有人說叫作「白蛉」,夜間咬人的,但我並不十分相信。我看不出它的嘴一類的東西。它落在桌上,兩翅微顫著,似乎帶一些可憐的神氣。不幸一次因為有許多隻結隊地來擾亂我,又不受我的驅趕,我打死了幾個,那翅上的銀粉也剝落下來。其後它們絕跡不來了,直到現在,我仍沒有遇到過一次,想來總覺得對那幾個死者有些歉意,因為它們是我的最小的客人。
不到桌上來而永遠徘徊在牆上的是有許多條腿的敏捷的蟲。它的身子是灰白色,腿上還有些暗黑色花紋,但我並沒有看得十分清楚,因為我發現它時有一點恐怖。那麼多的腿很足以讓人的眼睛不舒服,不過,與蚣蜈比起來,又是溫和得多的了。我叫它「錢串子」,這自然不是各地通行的名字。當它見了人或燈光時,並不轉動身子,彷彿在注視甚麼,直到我用一根小棍敲著牆的時候。它走得非常迅速,不久就完全找不到了。這屋子永遠是潮濕的,所以它不願輕易離開,我還注意到它已經在這兒生了兒女。但它們吃甚麼呢,整天地伏在潮濕的牆洞裏面?
第二種在我屋牆上爬行的蟲只有八條腿,而且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地,像一個病者或老人。那是蜘蛛。但並不和在院中常見的完全深黑色的身子,看去有些笨重,伏在一個大網上的一樣。我的蜘蛛的腿特別長,深灰色的細瘦的身子,帶著文雅而莊重的態度。只有見了它時我像是遇到舊相識,我們各自沒有驚慌,並以友誼的眼光互相睇視。有時它走到我的書上來,停一停然後回到牆上。我至今沒有發現它的網或住處,但總覺得它不是一個遠客。
許多日子以前,我在書架上翻一堆舊書,在一本下面,發現兩個大小不同的蠹魚。沒有等到我捉,它們就鑽到看不見的地方去了。那時候我想不出捉它們的方法,倘用手,似乎是不合適的。後來,它們漸漸地跑到放在桌上的書縫子里來,而且毫不畏懼地爬上牆,在我的眼前跑來跑去了。那種敏捷的程度不下於那多腿的蟲。或者它們也是多腿的,因為細小得不到我的注意。對它們我特別覺得嫌厭;但當我檢視了我的書,並沒有發現幾個破洞時,也就不很關心了。
別的蟲少有到這屋裡來的。上面說過幾種,雖然也常常相見,卻不能破除每夜的寂靜。我想念著那灶蟲,那柔和的有力的歌者,它每到天黑時就開始唱起來,幾乎可以整夜不息。那聲調雖沒有高低長短的變化,我聽著絕不覺得厭煩,它會引領著我的沉思,給我以微涼的感覺,讓我幻想著已經到了秋天的日子;它也不讓我的心裏凄涼或傷感,只有異樣的安寧。它喜好庭院中的風露,所以這屋裡得不到做它的住處的光榮了。我見得到不同的蟲,但它們都奏不出夜的音樂,除了那敲擊著這桌子的叩頭蟲,叮叮的,聲音是那樣沉悶,枯索。自然,在我的來客中它已是很高貴的了。
蠹 魚
想念著一個遠方的荒城。在那地方停留一整年真夠長久,因為寂寞讓時間靜止。一個人的生活是不易安排的,難以改變自己的氣質,那些異鄉人便完成了我的孤獨。感覺似乎衰老了,但仍然有不眠的夜,有惆悵的黃昏,內心的寒涼確是最重的刑罰。感謝天,那個時候已經過去了。記憶永遠是有所選擇,僅僅把可喜的情景留下,而捨棄多量的煩憂。近來習慣於喧囂和塵土的生活,那座荒城也竟令人想念了。
城中四分之三是田地。我看見自己做了一個清晨的巡遊人,滿腳是泥土,滿身是露珠。禾苗如同美麗的海浪,一直涌到城牆盡頭。城角才有幾間茅屋,靜靜的,連車輛聲也聽不見。樹下有幾隻沒有人看守的驢在散步覓食,我也就在那兒久立不去。有時候是黃昏。我的道路通著那個廣闊的湖沼,水淺不能行船,但月亮把它變得又光輝,又神秘。我守在岸邊,必等到湖水暗下來,夜風使人悚懼的時候。
城外更是無邊際的碧綠了。一輛雙輪車常常載著我走得過於遙遠。村落排得極其稀疏,曠野接著曠野。坐在守墓的滿枝花朵的老樹下,聽蜂叫和鳥叫。隨著健強的牧人們在叢林中漫遊。在橋上向下望著,覺得不忍離開,就從一條小道走到橋下去,和茂密的蘆葦草葉相親近。然後沿河踏著濕軟的土地走去,直到一個小渡口,上了舊帆船,聽船家講神異的故事。
給我那孤獨吧,但是,也給我那豐富的田野吧。在這都市的城裡住得太久了。田野如夢,似乎再不能相見。在街上,過多的聲音,過多的車馬,過多的同行者,以塵土互相饋贈。在屋裡,一行行陳舊的書籍,每天做重複的敘談。我是傑克,我是德拉爾的蠹魚:
「我厭煩了,啊,厭煩書籍了。」傑克說,
「我想念著綠色的草原
和蔥蘢的紫羅蘭花,在林里,
在它們清涼的葉叢間點頭;
我想去看那農夫用闊步
踏遍他的茫茫的田畝;
去聽那啞聲的海水趕著
它們的浪濤向岸邊擊打;
我想去守望那海鷗旋飛而回,
來找她的棲在岩石上的同伴;
或者到疲勞的母牛停身的地方
看她們夢寐地倚在柵門外。
有的真是已經過去了,
墨水和印刷品不能讓它再生。
我又想念起綠的田野來了,
我厭煩書籍了。」傑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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