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與子 科爾姆.托賓 9787532794713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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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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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母與子
ISBN:9787532794713
出版社:上海譯文
著編譯者:科爾姆.托賓
頁數:272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63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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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適讀人群 :大眾讀者
《母與子》是科爾姆•托賓的第一部短篇小說集。所收九個短篇小說均圍繞母親與兒子的關係,捕捉一個轉折性時刻。托賓聚焦”母子”關係這一人類永恆話題,從不同角度講述了這一複雜關係生髮出的各種故事,具有普適性,是托賓作品中最受中國讀者歡迎的作品之一。他筆下的情感關係大多在冷硬而疏離的表面下暗潮湧動,不動聲色地呈現著現實的瑣屑與空寂,以及置身於其中人們彼此之間的糾纏、束縛與隔閡。這些短篇細緻、優雅、流暢地刻畫了各色男女,對於親情關係和個人內心的精細描畫,具有跨越時代和地域的長存魅力。每個人都能從閱讀這些短篇中獲得心靈的慰藉、啟發,及面對生活的勇氣。

內容簡介
《母與子》是科爾姆•托賓的第一部短篇小說集。所收九個短篇小說均圍繞母親與兒子的關係,捕捉一個轉折性時刻。在那一刻,母與子之間微妙的平衡被打破,或者他們對彼此的認識發生改變。一個男子埋葬了母親,用一夜放縱沖刷內心的悲傷;一位著名歌手征服了滿場觀眾,但無法取悅在場那個多年未見的兒子。而在本書最後也是最出色的故事《長冬》中,一個年輕人在大雪覆蓋的群山中,搜尋離家出走的母親。托賓細緻、優雅、流暢地刻畫了各色男女,他們受制於習俗,受制於難以言說的情感,走不出過去的陰影。許多人無可奈何地陷入生活的泥淖,別無選擇。托賓透過這些故事,準確展現了人的脆弱和渴望,震撼人心,令人難忘。

作者簡介
科爾姆 托賓,愛爾蘭當代著名作家。他1955年生於愛爾蘭韋克斯福德郡恩尼斯科西鎮。畢業于都柏林大學。自1990年發表第一部小說《南方》以來,托賓已出版十部長篇小說,兩部短篇小說集,一部詩集,多部戲劇、遊記、散文集。《黑水燈塔船》(1999)、《大師》(2004)、《瑪利亞的自白》(2012)都入圍布克獎決選名單,《大師》榮獲2006年度都柏林國際文學獎等文學獎。《布魯克林》獲2009年度英國科斯塔最佳小說獎。《諾拉 韋伯斯特》獲英國霍桑頓文學獎。2011年,英國《觀察家報》將其選入”英國最重要的三百位知識分子”,同年,他獲得愛爾蘭筆會文學獎,以表彰他對愛爾蘭文學做出的貢獻。2014年,他當選美國藝術與文學院外籍榮譽院士。
目前,托賓擔任哥倫比亞大學英文與比較文學系Irene and Sidney B Silverman 人文講席教授,自2017年起也擔任利物浦大學校監。2022年,他被愛爾蘭藝術理事會任命為愛爾蘭桂冠小說家(2022-2024)。

精彩書評
媒體評論:
短篇小說是一種手藝活,而托賓的手藝完美無瑕。在當今英國、愛爾蘭文壇,作品情感這麼強烈、創作態度這麼嚴肅,兩百多頁的書無一句廢話,通篇無可挑剔的作家是不多的。短篇小說對於這樣一位對情感、對慢慢表現人物性格更感興趣的作家來說,似乎也是一種理想的寫作形式。
——《紐約時報》
托賓是表現情感的高手。《母與子》中的每一篇故事都像是捕捉到情感危機那一刻的快照托賓完全理解理想的短篇小說那種抓住瞬間的特質、那種切中肯綮的感覺。它們都是美麗的短篇小說,技藝高超。
——《文學評論》
這些故事很感人優美地捕捉到了那些渴望、失落的時刻。托賓是一位細膩、睿智、用心的作家。
——《衛報》
【讀者評論】:
一個像托賓這樣行文妥帖、創作嚴肅、具有全面豐富洞察力的作家,理所當然是天才的長篇小說家,而他能寫出令人產生如此微妙共鳴、才華橫溢的短篇小說,的確非同尋常。他令人嘆服。
——理查德 福特

目錄

藉口
一首歌
關鍵所在
著名的藍雨衣
家中的神父
路上
三個朋友
暑期工作
長冬
譯後記

精彩書摘
一首歌
在克萊爾的那個週末,諾爾充當司機,他是朋友當中唯一不喝酒的樂手。他們需要一個司機。他們認為鎮上熱切的學生和熱切的旅遊人士太多,酒吧裡不堪設想。有兩三個晚上,他們去找空蕩蕩的鄉村酒吧,或是私人宅邸。諾爾吹錫口笛,技巧不錯,天賦平平,在大樂隊裡合奏比獨奏更強。他的歌喉卻很特別,雖然沒有他母親嗓音裡的力量和個性,他們從她七十年代早期錄製的一張唱片上知道這點。他與任何人都能合唱得很好,稍微往上或往下調整一點,就能自如地圍繞其他人的聲音,不管那聲音是什麼樣。他沒有歌唱家的歌喉,他曾開玩笑說,他有一只好耳朵,在這個小圈子中,大家公認他的聽力無可挑剔。
星期天晚上,鎮子讓人無法忍受。他朋友喬治說,大多數遊客都是那種會興高采烈地把啤酒灑到你的愛爾蘭風笛上的人。甚至幾家較有名的鄉村酒吧也都是來尋歡作樂的外地人,沒法舒舒服服地待著。比如說,米爾詩鎮的凱迪酒吧下午有個音樂會,消息傳開後,到了傍晚,他的任務就是去救兩個朋友,把他們從那裡帶到恩尼斯鎮另一頭的私宅,他們能在那裡安靜地演奏。
他一走進酒吧,就看到窗口壁凹處兩個朋友一個在吹口風琴,另一個在拉小提琴,都朝他擠眉弄眼地打招呼。他們周圍有一圈人,還有兩個小提琴手,一個吹橫笛的年輕姑娘。他們面前的桌子上放滿了啤酒杯,有的滿的,有的半空。
諾爾站到一旁,環顧四周,然後到吧台要了酸橙汽水,音樂讓酒吧的氣氛活躍起來,就連客人,包括對音樂一竅不通的客人,臉上也洋溢著莫名的滿足和放鬆感。
他看到另一個朋友在吧台等酒,便對他輕輕地點頭,然後走過去說他們馬上就要開拔了。朋友同意跟他一起走。
“別告訴別人我們去哪裡。”諾爾說。
他想,可能再過一個多小時,他們才能體面地離開,他會開車帶他們穿過鄉間,像是逃離危險似的。
他朋友一拿到酒,就挪到他身邊,手裡捧著一大杯滿滿的啤酒。
“我看到你在喝檸檬汁,”他譏諷地一笑,”想來點別的嗎?”
“這是酸橙汽水,”諾爾說,”你買不起的。”
“我只能停下演奏,”朋友說,”太吃不消了。我們能走就走。要去的地方有酒喝嗎?”
“你問錯人了。”諾爾說,猜想朋友一下午都在喝酒。
“我們可以在路上買酒。”朋友說。
“夥計們什麼時候走,我就什麼時候走。”諾爾說著朝音樂傳來的方向點點頭。
朋友皺眉,抿了一口酒,抬眼在諾爾臉上巡視了一回,然後環顧周圍,又靠近了些,免得說話讓人聽去了。
“很慶倖你只點了汽水,我想你知道你母親在這裡。”
“我是知道,”諾爾笑著說,”今晚那裡沒啤酒。”
朋友轉身走了。
諾爾獨自站在吧台旁,心想,他已經二十八歲,這意味著已經十九年沒見過母親,就連她是否在愛爾蘭也不知道。他仔細地看著周圍,覺得自己沒法認出她來。他朋友們知道他父母離異,但沒人知道分離的苦,以及其後沉默的那幾年。
最近諾爾從父親那裡得知,她早先寫信給諾爾,父親卻原封不動退了回去。他回了一句讓他深深後悔的話,說寧可父親放棄的是他而不是母親。從那之後,他和父親就不怎麼說話了。諾爾聽著音樂起伏,節 奏變快,心裡決定一回到都柏林就去探望他。
他不知不覺間喝完了飲料,就轉向吧台,那裡一片忙碌的景象。他想引起酒吧主人約翰 凱爾迪,或者他兒子小約翰的注意,這樣他自己能一直有事幹,同時盤算著該怎麼做。他知道自己不能離開酒吧開車一走了之,他的朋友都靠他,他也無論如何不想一個人待著。他知道只能留在這裡,但可以退到後面,待在暗處,這樣就不會遇見她。他想,最近十年每年夏天他都來這兒,酒吧裡有些人知道他是誰。他希望他們沒注意到他,如果注意到了,也希望沒機會告訴他母親,說你兒子離家兩百英里,碰巧逛了同一家酒吧,正在人群當中。
這幾年他在收音機上聽過她的聲音,總是出自她的老專輯的那幾首歌,如今出了CD,兩張是愛爾蘭語,所有的歌都節 奏緩慢,餘音繞梁,她的歌喉有種深度和甜美,充滿自信,行雲流水。他從專輯封面上認識她的相貌,當然他也還記得她的樣子,還有是從大約十年前《周日快報》上的倫敦採訪看到的印象。他看到父親燒掉了那周的報紙,但他又偷偷摸摸地買了一份,剪下採訪和印在旁邊的大幅照片。他最吃驚的是住在高爾威的外婆還健在。他後來得知,自從母親和另一個男人逃去了英國,父親就禁止外婆來探望,也不去探望她。母親對採訪者說,她經常回愛爾蘭,去高爾威看她母親和阿姨,她是從她們那裡學會所有這些歌的。她沒提到還有一個兒子。
之後幾個月,他常常端詳照片,發覺她笑容狡黠,面對鏡頭很自然,目光神采飛揚。
他快二十歲時學唱歌,音色被認為不錯,在很多專輯中被用作和聲和伴音。他的名字和其他樂手的名字印在一起。他經常看著CD封面,把自己想像成母親,心想她是否會買這些唱片,她是否會隨意掃視專輯背後的名字,然後看到他的名字,頓了一頓,記起來他現在該是幾歲,自問他是什麼樣的。
他又買了一杯酸橙汽水,背向吧台,面對樂隊,想要找出自己該站在哪裡。突然間,他看到母親直直地看著他。昏暗的燈光下,她並不比《周日快報》上的照片老多少。他知道她五十出頭,但因為垂著長長的劉海,一頭紅褐色的頭髮,看起來年輕十到十五歲。他不動聲色地回視,不笑也不露出認識的表情。她的注視太過直接而好奇。
他望望門口和夏日的暮色,再次向她望去時,她仍然看著他。她和一群男人在一起,有些人他從服裝判斷是當地人,但至少有兩位是外地人,他覺得可能是英國人。還有一個年紀更大的婦人坐在眾人中間,他不知該如何判斷她。
突然,他發現音樂停了。他張望著看朋友們是不是在收拾樂器,只見他們都看著他,似乎在等待什麼。他吃驚地看到酒吧老闆娘斯塔提婭 凱爾迪也在酒吧裡。她曾對所有客人說過,過了晚上六點,她不會站在吧台後,這是規矩。她朝他笑著,可他不確定她是否知道他的名字。他想自己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個每年夏天從都柏林來幾次的小夥子。然而你摸不透她,她有一雙銳利的眼,什麼都不錯過。
她做手勢讓他走到邊上,這樣她能把大家看得更清楚。他照做了,她遠遠地招呼他母親,喚起她的注意。
“艾琳!艾琳!”
“我在這裡,斯塔提婭。”他母親回應說。她口音中有輕微的英國腔。
“我們準備好了,艾琳,”斯塔提婭說,”你現在就開始吧,過會兒人更多。”
母親垂下了頭,又抬起,表情嚴肅。她朝斯塔提婭 凱爾迪沉重地搖了搖頭,似乎說她不能,雖然她已經準備好了。約翰 凱爾迪和小約翰此刻也不再招呼客人,酒吧裡所有人都望向諾爾的母親。她給了大家一個少女般的笑容,把劉海往後一推,再次低下了頭。
“現在安靜!”約翰 凱爾迪大聲說。
她的嗓音飄起時,似乎不知從何而來。比唱片上的更有力,甚至低音也是如此。諾爾想,酒吧裡大多數人知道她現在唱的這首歌的一兩個更平易的版本,有些人或許知道他母親的這個版本。演唱熱烈起來,優雅的音調,華彩段落,突變的調子。她唱到第二段,抬起頭,睜大眼,朝斯塔提婭露出笑容,斯塔提婭站在吧台後面,環抱著胳膊。
諾爾覺得她起調太高,唱過八九段後,不可能毫不減色,除非強行把高音壓下來。但她唱下去,他就知道自己錯了。她對優雅高音的呼吸控制非常出色,但也是因為唱的語言自然。這是她的母語,也應該是他的母語,只不過他的愛爾蘭語差不多忘光了。她是老式腔調,很有感染力,有時稍顯誇張,不注重把調子唱得甜美。
他並不想從站立的地方離開,但他發覺自己已經距離她較近了,正獨自站在她和她那群朋友與吧台之間。這首歌與其他許多歌一樣,是關於單相思的,但它不同的是痛苦漸增,很快成了一支關於背叛的歌。
她閉上眼睛,唱出顫音和長調。有時她在兩句之間停頓半秒,不是為了換氣,而是考慮到酒吧裡的人,讓他們聽到自己的靜默,然後歌曲進入緩慢而絕望的收尾。
母親唱起這些悲痛的歌詞時,再次直直地望著他。她的嗓音更熱烈了,但並沒有誇張地追求效果。她唱到著名的最後一段,目光還是沒從諾爾身上移開。諾爾則在心裡構思著怎樣在她聲音之上唱歌。他努力地想像著怎麼做,她的聲音會怎樣避開伴奏,可能還會故意讓伴奏者感到意外,但他相信,他把調子隨著她聲音降低或升高就行了。然而,他心知自己要保持沉默,她看著他的眼睛,他也靜靜地看著她。她唱著她的愛帶走了北,她的愛帶走了南,她的愛帶走了東,她的愛帶走了西,他發覺大家都看著她。她又低下了頭,最後一句幾乎是用說白,她的愛帶走了上帝。
唱完後,她朝約翰 凱爾迪和斯塔提婭點點頭,謙遜地轉向她的朋友們,並沒有回應掌聲。諾爾發覺斯塔提婭 凱爾迪看著他,熱情親切地笑著,他覺得她知道他是誰。他意識到不能再待下去了。他要召集其他人,自然地作出不耐煩的樣子。母親和她朋友在一起,他和他的朋友離開,他要讓這事看起來很正常。
“上帝啊,唱得太好了。”他走到窗口壁凹處,其中一個朋友說。
“她的聲音是很好。”諾爾說。
“我們留下來,還是怎麼?”朋友問。
“我跟其他人說過,我會儘快送你們去古瑟漢。他們會等你們的。”
“那麼我們把酒喝完。”朋友說。
他們慢慢地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他一邊留意著斯塔提婭 凱爾迪。她從吧台後出來,正和幾個酒客搭話,開著玩笑,但明顯是要過去和他母親說話。斯塔提婭可能過一會兒才提到諾爾在酒吧裡。其實她可能根本不會提到此事。但也可能她早就說過了,這足以讓母親站起來尋找他,或者只是溫柔一笑,並不怎麼在意,沒有離開座位,神情也不變。這兩個結果他都不想看到。
他轉過身,看到朋友們還沒喝完,剛把樂器收拾好。
“我去車裡,”他說,”你們去那裡找我,記得把吧臺上的吉米抓來,我要帶上他。”
其中一人不解地看著他,他知道自己說得虛偽,而且說得太快。他聳聳肩,走過酒吧前門旁邊喝酒的人,誰都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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