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術與政治哲學-普羅塔戈拉對蘇格拉底的挑戰 巴特利特 9787576038187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圖書均為代購,正常情形下,訂後約兩周可抵台。
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華東師範大學
NT$496
商品編號:
供貨狀況: 尚有庫存

此商品參與的優惠活動

加入最愛
商品介紹
*完成訂單後正常情形下約兩周可抵台
*本賣場提供之資訊僅供參考,以到貨標的為正確資訊。
印行年月:202309*若逾兩年請先於私訊洽詢存貨情況,謝謝。
台灣(台北市)在地出版社,每筆交易均開具統一發票,祝您中獎最高1000萬元。
書名:智者術與政治哲學-普羅塔戈拉對蘇格拉底的挑戰
ISBN:9787576038187
出版社:華東師範大學
著編譯者:巴特利特
叢書名:西方傳統·經典與解釋
頁數:336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583033
可大量預訂,請先連絡。

編輯推薦
經典與解釋·古典學叢編之一,聚焦蘇格拉底與普羅塔戈拉的爭論,詳細解讀《普羅塔戈拉》與《泰阿泰德》
★ 政治哲學遭受的嚴重挑戰之一,即來自智者,這一挑戰至今仍然廣泛存在,這是本書的問題關切所在。
★ 本書聚焦蘇格拉底與普羅塔戈拉的爭論,詳細解讀柏拉圖對話名篇《普羅塔戈拉》與《泰阿泰德》。
★ 通貫全部解讀的大主題是:德性、知識與哲學生活。

內容簡介
《智者術與政治哲學》聚焦于柏拉圖對話中哲學家與智術師的爭論,分為兩大部分,第一部分解讀《普羅塔戈拉》,第二部分解讀《泰阿泰德》,呈現兩類場合下蘇格拉底如何對陣普羅塔戈拉。
同時,柏拉圖其他顯著關注智者問題的篇目,比如《智術師》《希琵阿斯前篇》《希琵阿斯後篇》與《歐緒德謨》等,也都在本書探討的範圍之內。
作者在政治哲學史視野下看待柏拉圖的這些對話,通過詳細的文本解讀,不僅充分討論了古代的智者術,而且通過對比糾正了若干重要的誤讀和誤解。

作者簡介
作者 巴特利特(Robert C Bartlett),美國波士頓學院(Boston College)古希臘政治學研究貝拉克斯講席教授,主攻古希臘政治哲學(修昔底德、柏拉圖、色諾芬、亞里士多德等),翻譯出版有柏拉圖《普羅塔戈拉》與《美諾》、色諾芬《蘇格拉底短篇集》、亞里士多德《尼各馬可倫理學》與《修辭學》,最近新著則是《智者術與政治哲學》(2016年)。
譯者 熊文馳,上海外國語大學國際關係與公共事務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為西方政治哲學、古希臘經典作品與思想(亞里士多德、修昔底德、柏拉圖、索福克勒斯等),發表論文多篇。
譯者 吳一笛,先後就讀於中國人民大學、美國亞利桑那州立大學、波士頓學院,現為波士頓大學宗教研究專業博士候選人,研究領域為古代哲學和政治思想、中世紀伊斯蘭和猶太思想史。

精彩書評
(朗佩特認為)《普羅塔戈拉》是柏拉圖講述蘇格拉底與阿爾喀比亞德二人關係的第一部作品,因此在劇情次序上,要早於《阿爾喀比亞德前篇》與《阿爾喀比亞德後篇》。
——朗佩特(Lampert,2010)
(格羅特認為)《普羅塔戈拉》「自身即足以證明,柏拉圖並沒有將普羅塔戈拉理解為一個敗壞的、無價值的或不稱職的教師」
——格羅特(Grote,1850)
格羅特為智者們辯護的策略是錯的:他想把他們抬高到享有榮譽與道德勳章的人物之列——但問題是,這些人的榮譽在於不自我放縱于用大話或德性來坑蒙拐騙。
——尼采(Nietsche,1968)

目錄
中譯本前言 /1
導論 /1
第一部分論《普羅塔戈拉》
第一章 /9
第二章 /55
第三章 /98
第二部分論《泰阿泰德》(142a1183c7)
第四章 /145
第五章 /208
結論 /273
參考文獻 /297
索引 /304

精彩書摘
開始重述(310A8-314C2)
這一天的故事開始於天亮之前。年輕的希珀克拉底在與蘇格拉底好一番對話之後,才開始步入光亮之中(310a8,312a2-3)。這不禁讓人想說,希珀克拉底知道自己處於無知的黑暗之中,也因此渴望著開明/啟蒙(enlightenment);而且,他以如此令人欽佩的熱情尋找到了一種教育,因為他知道,或感覺到自己深深需要一種教育。所以他就在所熟識的人當中,求助於一位看來掌握有通向名副其實的真正教育的鑰匙的人:蘇格拉底。更合乎事實的說法是,相比于把蘇格拉底當作實際的或潛在的老師,希珀克拉底更多把他當作一位友好的自己人——顯然他並沒有把蘇格拉底當作智慧的人(再參閱310d5-6)——而且,他追求的主要不是一種教育,而是要獲得一種技藝性的才幹(a certain technical skill);事實上,他尋求的並非「智慧」,而是「能言善辯」的能力(請比較310d5-6與312d6-7)。希珀克拉底對普羅塔戈拉的了解僅止於「所有人都稱讚他」,並且(或因為)人們都斷言他「于言辭最有智慧」。據希珀克拉底自己承認,他從未見過羅普塔戈拉,也未聽過他演講,因為這位最偉大的智者上一次到訪雅典時,他還是個孩子(顯然普羅塔戈拉在那一次認識了蘇格拉底:310e3-5,361e2-5)。
希珀克拉底急於行動而遲於思考,這清楚表現在他等不及天亮就衝到蘇格拉底家裡,場面很有諧劇性——他脫口而出的第一問,也是向著還在睡覺的人發出的最傻氣的一問;正如蘇格拉底向友伴介紹,希珀克拉底的確是「勇敢〔或充滿男子氣的〕而衝動的」。聯繫就要展開的下文,甚至可以稍帶誇張地說,希珀克拉底的守護神是厄庇米修斯(Epimetheus),那位「事後之見者」,因為當蘇格拉底追著要他說清楚,到底想從智者普羅塔戈拉那裡學到些什麼,希珀克拉底頓時語塞;他甚至無法分清楚,到底關於什麼主題,他將會學得能言善辯(312e5-6及上下文)。對於他可能要發表的言辭,希珀克拉底更感興趣的不是言辭的實質或它的內容,而是言辭能達到的效果:根據蘇格拉底向普羅塔戈拉首次介紹希珀克拉底的話,這位青年「想要聞名于城邦(ell ogimos)」(316b10-c1)。亦是說,希珀克拉底受到強烈的政治野心的驅使,要以蘇格拉底為跳板,一躍進入智慧者或能言善辯者普羅塔戈拉的圈子,從而獲得十分重要的擅長說服的言辭技巧,這將是在民主政治的雅典博取耀眼的政治生涯的前提條件。
蘇格拉底不客氣地批評了希珀克拉底想要從學于智者(311a8-314b4),其話語中包含一種含義甚廣且深刻的講法,即尋求教育就內在地包含著種種危險,所尋求的「學識」是培育靈魂的,或為靈魂提供營養(313c6-7),其來源不僅僅是某一個普羅塔戈拉,也可能來自「任何其他人」(313e5)。相比起來,各種食物或飲品在售賣時都被保證說有益於身體——這些東西可以盛于容器中帶走,而非直接進入身體——但通過教育而獲得的學識,就直接進入靈魂自身當中,而不會是放在別處,有益或有害都已成定局。講到尋求教育可能遭到的危險時,蘇格拉底從頭到尾並沒有提出說,所獲「學識」的好與壞、有用與無用(chr?ston,pon?ron)有賴於它們是真理還是謬誤(313d2,d8,e3-4)。蘇格拉底這一做法作為事實至少並不矛盾于這樣的想法,即有些真理可能是無用的,或是有害的,有些謬誤則可能是有用的,或者有一些益處。那麼原則上有可能的是,希珀克拉底從普羅塔戈拉或其他人那裡學到的一項或多項真理可能有害於他,同樣也有可能的是,他學到的謬誤會給他帶來一些益處。
在我們現時代,很難嚴肅對待這種可能性,這或許因為,比如說,我們堅信真理讓人得到自由,或者——僅限於政治語境——我們深深執著于這樣的信念,即在完全的真理與健康政治秩序的要求之間,存在完美的和諧:對於人類以及這個世界的每一條純粹洞見,其發現及其必然的傳播,一定會增加每一個人的收益,並因此有益於全體。然而,儘管蘇格拉底與普羅塔戈拉彼此之間有許許多多的根本不同,但他們都一致認為,尋求教育這件事很有危險——雖然蘇格拉底在此很典型地強調危險在學生一邊,普羅塔戈拉則指危險在教師一邊,亦即他自己(316c5-317c5)。要想理解《普羅塔戈拉》的核心問題,就不可能不至少持有一種開放態度看到這一思想,即一種名副其實的「啟蒙」可能僅僅充分實現於個人,而非共同全體(暫且不說教育給這樣的個人帶來什麼危險)。與此對照的是,希珀克拉底看來認為,無論從普羅塔戈拉那裡學到什麼,當然都會有助於他的政治生涯;他所不知道的事實是,智者這個圈子裡有一些學生——確實是最出色的那一些——跟從學習的目的是自己將來以智者術求取營生。「曼登人安替莫洛斯」(Antimoerus the Mendaean)可能出生地是曼登(Mende,in Chalcidice),但他再也不屬於曼登城邦了,已是一個永遠的異鄉人,就像他要接替的那位遊走異鄉的老師。
實際上,普羅塔戈拉的學生或追隨者中,「大多數人」都是異鄉人,「受蠱惑」于普羅塔戈拉那種俄耳甫斯般的聲音,追隨著他從一個城邦到另一個城邦,也因此把親朋故舊一概棄之身後。蘇格拉底則因為幾乎從未離開過雅典,也就沒有這樣的城邦外的影響力;但正如色諾芬所清楚表明的,蘇格拉底在雅典對青年人的影響力,的確與之不相上下。(《居魯士的教育》,3 1 14,38-40; 亦請參閱《回憶蘇格拉底》1 2 911對蘇格拉底所受指控的一點點回應。)
獲得教育很難,其中一部分原因肯定在於,要做學生的人尚未獲得必要的東西來正確判斷靈魂,以及判斷它需要什麼或要求什麼,並因此對於送上門來的「教育」,也就無從判斷。這一困難看來沒有解決之道:對於宣稱是他們最需要的東西,這些學生卻不能判斷其價值。蘇格拉底在口頭上解決問題的辦法,是勸告希珀克拉底去求教於父兄(但請對比於310c6-d2)以及「好友」(313a6-b5);如此重大之事,不可託付于蘇格拉底與希珀克拉底這樣的人,原因是他們「還太年輕,不足以定奪」此事;相反,他們應當求助「長者」一道檢驗審查此事(314b4-6)。但實際上《普羅塔戈拉》並沒有講過有這樣的審查或諮詢。甚至不能說,蘇格拉底與希珀克拉底在聽完普羅塔戈拉之後,還就智者之教的優點諮詢過其他在場的「智慧的人」——其中就有希琵阿斯(Hippias)與普羅狄科(Prodicus)(314b6-c2)。
蘇格拉底解決獲得教育之難這一問題,在實際行動上則是自擔重任,前往檢驗一位可能的教師。那麼,這實際上是蘇格拉底在代勞了,這原要父兄、友伴與尊長者們來承擔的(就希珀克拉底這一例來說,他的這些人或者無能於此,或者放手不管他)。有一點很清楚,若是求教於尊長或家人,那麼就已假定,他們已先得到過這一教育,充分受惠而靈魂健康,但這樣的假定並沒有理由。根據蘇格拉底,要判斷一項自封為教育的教育價值如何,(僅僅是)兄弟或尊長者還不夠,還得(同時是)「靈魂方面技藝高超的醫生」(313e2,請參閱色諾芬《回憶蘇格拉底》1 2 51)。就身體而言,體育教練或者醫生可能提供幫助,亦即說,像他們這樣的人懂得如何使健康的身體一直保持健康,或懂得使生病的身體恢復健康;就靈魂而言,蘇格拉底僅僅提及技藝高超的醫生:在此沒有與體育教練對應的角色(請比較313d4與313e2)。這是否在說,每一個靈魂在經歷蘇格拉底所謂正確的教育之前,都並不健康,從而需要遠遠超過教練的照料——即是說,我們所有人一開始都缺乏健康,因此都需要一位「靈魂方面技藝高超的醫生」?我們觀看與聆聽蘇格拉底如何審查普羅塔戈拉,從而見證到這樣一位醫生如何進行適合他的這項工作(請思考蘇格拉底在352a2-b1對比喻的選擇)。這就意味著,《普羅塔戈拉》至少列舉了真正的教育所當包含的一部分關切或問題。「青年教育」這一提法雖不無寬泛,但對於比較哲學家與智者,比較蘇格拉底與普羅塔戈拉,它似乎是最好的由之開始的主題。
在嘗試引導希珀克拉底回答出他如何理解智者,以及智者教育的根本何在(nature),蘇格拉底提出幾個教師的例子供希珀克拉底參考。為了成為醫生,人們可以前往作為醫生的希波克拉底(Hippocrates)那裡,為了成為雕塑家,人們可以去找波利克里托斯(Polyclitus)或斐迪亞斯(Phidias)。正如我們把斐迪亞斯稱為「雕塑家」,把荷馬——蘇格拉底補充說——稱為「詩人」(311b2-e4),那麼,普羅塔戈拉是什麼人?我們當然把他稱為「智者」,對此普羅塔戈拉本人也完全坦言相告(317b3-6)。但要頻繁造訪一位智者,使自己也成為一名智者,僅僅想到這裏就讓青年希珀克拉底面紅耳赤了;在第四次但非最後一次起誓后,希珀克拉底承認說,他羞於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在希臘同胞面前(請對比315a3-5)。
希珀克拉底的臉紅是不是表明,甚至連他都認為,智者以及這種生活之道的某些方面有失體面?如果是這樣,那就很難說,「所有人」都讚揚這位人物(請參考《美諾》91b6-92c5,尤其91e3處對普羅塔戈拉的提及)。由此,希珀克拉底是否就認為,若要在政治上獲得成功,就不得不從名聲不好的一類人那裡學點名聲不好的東西?可能他的臉紅只不過意味著,普羅塔戈拉因為長期客居異邦,也就沒有政治權力,但希珀克拉底卻想滿足自己的政治野心,因此他並不想自己成為普羅塔戈拉那樣的人。智者的職業遠非品第最高而足當真誠羡慕,所以,無論它怎樣有助於達到最高等的目標,希珀克拉底哪怕只要想到從業于智者這條路,他都感到難堪或羞恥。但無論如何,希珀克拉底顯然感到解脫的是,如蘇格拉底自己立即表明的,從學于某位教師並不必然就希望自己以後也走這條路,這毫不奇怪,比如我們學習讀書寫字,但目的並不是成為教授文字讀寫的教師,而是為使自己能讀會寫,以相稱於一個自由人(free),一個真正自由的人(a truly liberal)(312b4)。
無可否認,有人尋求醫生的教導以成為醫生,但有人尋求荷馬的教導,卻並不為了成為一個詩人。那麼,在蘇格拉底所列舉的教師系列中,就存在著某種類別上的區分,某種差異。荷馬之所教,不同於且遠勝於一個自由人力所能及的某種技藝;他所教導的,是對這一自由的真正的或最高等的運用;他給出的是人之卓越的範本,是一個人在生活中,在大事上,甚至也在細節上

規格說明
運送方式
已加入購物車
已更新購物車
網路異常,請重新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