疁城佛教碑刻輯要 釋慧禪 9787542682710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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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疁城佛教碑刻輯要
ISBN:9787542682710
出版社:上海三聯書店
著編譯者:釋慧禪
頁數:249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614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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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在漫長的歷史歲月中,佛教作為一種被本土普遍接受的宗教樣式,對嘉定的社會生活、文化觀念和民間習俗都產生過深刻的影響。禪房花木深,寺廟與嘉定文人的結緣可謂深矣,寺廟是文人學者的精神家園,寺廟為他們提供了良好的讀書環境,趙孟頫、楊維楨、歸有光、徐學謨、唐時升、婁堅、程嘉燧、李流芳、侯峒曾、黃淳耀,姚明輝等,或與僧人結為方外友,探討佛經,答詩和唱;或長期生活于寺院中,潛心讀書著述。寺廟還與嘉定重大的歷史事件有關,抗清志士黃淳耀、黃淵耀就在西林庵殉節;羅漢黨領袖徐耀與僧人勝傳就在仙師廟起義;天地會首領周立春在西隱寺與清軍對峙,壯烈犧牲。
回望歷史,梳理嘉定佛教史,歷代地方志是重要的文獻依據。而寺廟碑刻則是更直接的佐證。然而,舊時樹碑立傳是件大事,修建寺廟不到一定的規模,沒有足夠財力和精力,便不可樹立碑刻。而且由於戰爭動亂或自然損壞,能留下的實體數量稀少,而在地方志書和文人學者的著作中則也留下了一定數量的寺廟碑文。碑文一般都由當時的名士撰寫,在碑刻作者中,可以找到居簡、趙孟頫、揭傒斯、貫雲石、楊維楨、徐學謨、唐時升、侯峒曾、趙洪範、歸庄、陸隴其、錢大昕等一批著名的學者文人。從20世紀90年代末,我因參与《嘉定碑刻集》的搜集、整理和校注,已收集到部分寺廟碑刻。《嘉定碑刻集》於2012年出版后,搜集工作沒有停止,迄今為止,自唐《南翔寺尊勝陀羅尼經幢題刻》起 至民國《重建吳興禪寺記》止,共收寺廟佛教碑刻五十九通。
時值中秋,雲煙氤氳,秋涼如水,走筆至此,令人頓生無限感慨。是為序。

作者簡介
陶繼明,1947年生,嘉定人。上海作家協會會員、上海歷史學會會員、上海古典文學學會員、嘉定區古建築與民俗歷史文化研究會名譽會長、嘉定博物館副研究館員。有《嘉定史話》《空中的足音——可以聽到的嘉定歷史》《?城漫筆》《練水集》,以及古籍整理《黃淳耀全集》《練川名人畫像》《塗松遺獻錄》等數十余種書籍。

目錄
總序
前言
唐興殿記(後唐 佚名)
大雄寶殿柱礎題記(北宋 佚名)
宋禮部告示 (南宋 佚名)
菩提寺重建大雄寶殿記(明 唐時升)
投鑰泉記(明 唐時升)孫岱
菩提寺禪堂僧田記(清 陳張典)
重修菩提寺記(清 錢大昕)
尊勝陀羅尼經幢題刻(唐 佚名)
南翔寺建山門並橋記(北宋 康復古)
南翔寺九品觀堂記(南宋 釋居簡)
南翔寺大殿碑陰(南宋 釋居簡)
平江南翔懺院記(南宋 釋居簡)
南翔寺僧堂記 (南宋 釋居簡)
南翔寺長懺觀堂莊田記(元 釋志寅等)
南翔寺重興記(元 釋弘濟)
嘉定州南翔寺歲閱藏經記(元 釋大訢)
重修南翔講寺記(明 王世貞)
重修白鶴南翔寺大雄殿記(明 馮夢楨)
白鶴南翔寺重建禪堂記(明 唐時升)
南翔寺免役記(明 趙洪範)
南翔寺七佛閣記(清 徐時勉)
重建南翔寺觀音殿記(清 歸庄)
白鶴南翔寺蠲賦碑記(清 王懩)
嘉定白鶴寺記(清 陸隴其)
重建敕賜雲翔寺大雄殿記(清 錢大昕)
諸天閣記(北宋 范浩)
永懷禪寺記(元 劉景元)
留光寺碑記(南宋 佚名)
保寧寺鐘樓記(南宋 徐沖)
大報國圓通寺記(元 趙孟頫)
三教堂記(元 揭傒斯)
大德萬壽講寺記(元 貫雲石)
創建永壽禪寺記(元 呂師說)
萬安寺記(元 虞集)
實際川禪師影堂逸事(元 釋正印)
修崇壽講寺記(元 佚名)
金粟道人小像石刻(元 倪雲林、顧阿瑛)
重建福田庵記(明 徐瑤)
重建福田寺記(明 王圻)
重修護國寺募建橋樑碑記(明 徐學謨)
竺林院記(明 徐學謨)
重修大德講寺記(明 徐學謨)
資善寺記(明 須之彥)
何氏重修報親庵記(明 唐時升)
重修普慧寺記(明 唐時升)
掩骼庵記(明 馬元調)
重建聞思庵記(明 侯峒曾)
卓錫泉庵記(明 侯峒曾)
重建黃渡森森庵記(清 王元臣)
重修永昌庵記(清 陸隴其)
重修法華塔碑記(清 王文煥)
重修法華塔捐助督工碑記(清 馬翼)
羅漢教寺記(清 劉起)
重修松林庵碑記(清 金行模)
凈土庵記(清 黃建中)
重建西林留碧記(清 金洪銓)
重建吳興禪寺記(清 陳令恭)
重修吳興禪寺碑記(民國 桑鏞)
積福庵記碑(清 沈昊初)
後記

精彩書摘
《疁城佛教碑刻輯要》:
安亭菩提寺建於三國赤烏二年(239年),是嘉定最早的寺廟,也是上海地區最早的寺廟之一。舊菩提寺毀於20世紀60年代(2005年),易址于安亭涇西重建,浴火重生。菩提寺舊址為今嘉定區震川中學,學校建有碑亭,碑亭內有一通《重修菩提寺記》碑刻,此碑由錢大昕撰文,碑文後收入錢大昕的《潛研堂文集》中,略有改動。
錢大昕(1728-1804):字曉徵,一字及之,號辛楣,又號竹汀居士,望仙鄉(今屬外岡鎮)人。清乾隆十九年(1754年)進士,授翰林院庶吉士、編修,歷官侍讀、侍講學士、日講起居注官、侍讀學士、詹事府少詹事、廣東學政。五十歲丁憂回籍,歷主鐘山、婁東、紫陽三書院講席,弟子積二千人。精研經史、金石、文字、音韻、天文歷算、輿地諸學。考史之功,號為「清代第一」「一代儒宗」。著有《潛研堂集》《廿二史考異》《十駕齋養新錄》《元史藝文志》《元史氏族表》《恆言錄》《疑年錄》等。
錢大昕出生於傳統儒學文化浸沉得很深的家庭,祖父錢王炯和父親錢桂發都是秀才出身,篤信儒家學說,不信怪力亂神,也不拜佛。錢桂發臨終時,還是特別告誡兒孫「勿作佛事」;錢大昕的母親沈氏為人勤勞善良,但也許受夫家影響,也「屏斥佛經,恪尊士禮」(袁枚《錢太恭人墓志銘》),對佛教持排斥的態度。
比起父輩來,錢大昕對佛學的態度,有明顯的不同,他不僅不排斥佛學,而且流露出寬容和尊重的感情傾向。這也許同他從小曾在南翔寺、圓通寺、護國寺、吳興寺、菩提寺這些嘉定寺廟中遊覽過有關,因當時望仙鎮隸屬安亭,故去菩提寺的次數更多,印象更深,「予家望仙橋市,距寺僅十里許,少時往來安亭,輒小憩斯寺。」可見早在少年時期,他就已經是菩提寺的常客了。
錢太昕成為京官后,他以深厚的學識和修養,受到時人尊敬,且與「鐵齒銅牙」的紀曉嵐並稱「南錢北紀」。乾隆皇帝也非常賞識他,因而仕途順暢,擔任過日講官起居注、翰林院侍講學士、廣東學政,官至少詹事,還擔任了皇十二子的老師。由於他酷愛金石之學,而寺廟往往是碑刻較為集中的地方,故他常到京城的寺廟中觀摩碑刻,他的金石學名著《潛研堂金石文跋尾》中,有不少的寺廟碑刻。後來,錢大聽辭官擔任蘇州紫陽書院山長,長達十六年之久,餘暇也常訪問蘇州的寺廟,他與佛教文化走得更近,並與釋家佛寺結下了深厚友誼。他愛佛寺清凈的環境,喜與高僧論經,把佛寺視為自己釋放紅塵煩惱的精神家園,也將佛寺視作為自己進行學術研究的氣場。
作為嘉定人,錢大昕雖然長期居官、講學在外,卻桑梓情深,非常關心家鄉的事情,而對家鄉的寺廟,同樣也表現出了特殊的感情。或親為撰寫碑記,或考究佛寺淵源,皆有感而發。尤其對菩提寺,或許是早年潛移默化的影響,傾注了更多的感情,他通過長時間與菩提寺交往和觀察,深切了解到寺僧生活儘管異常艱辛,然而他們卻又甘於寂寞和清貧,信念執著。清乾隆時期菩提寺住持遂修和尚,三十余年如一日,節衣縮食,到處化緣,不僅修復寺廟,還將曾被變賣的寺田一一贖回。其精神十分令人欽佩感動。
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菩提寺在遂修的主持下又一次得到了大修。事後,遂修邀請錢大昕為菩提寺撰寫碑文,作為著名金石學家,錢大聽對碑刻自然是輕車熟路,他不僅很快寫了好碑文,而且熱情地邀請他的同鄉狀元秦大成篆額,請時任兵部侍郎、書法家蔣元益書丹,三人的作品在短期內完成,隨後由遂修勒石于菩提寺內,成為菩提寺的文化標杆之一。這是菩提寺內體量較大的一通碑刻,錢大聽的文章寫得感情充沛,文采飛揚:蔣元益的書法厚重嚴謹,筆力千鈞;秦大成的篆額端莊凝重,古意森森,三人合作,堪稱珠聯璧合。
錢大昕在碑文中高度讚揚遂修的堅守精神,「遂修上人住持三十余年,戒行清苦,節其衣缽之入及十方所施者,莊嚴殿宇,修飾齋廡,經堂庖滔,增加於舊。其常住田之鬻於他氏者,亦以己資復之。」由此他感嘆道: 「吾觀公卿士庶之家,不數傳而宅第盪廢,求其遺址,澌滅無有;獨浮屠之居,?千百載規模如昔時,以是知像教之力誠大且遠,而紹承衣缽又多賢子孫之功,謳概訶為小果置弗道哉!」世俗之人追求高官厚祿、榮華富貴,卻不知錢財乃身外之物。而佛家則無欲無求,隨處行善,普度眾生,這就是世俗之家與佛家觀念的區別所在。
錢大昕在表達自己對佛家的欽佩之情時,宕開一筆,也追慕先賢,如本縣歸有光、唐時升先生等,他們也都曾與菩提寺長老交遊,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他們還為重修菩提寺作記,留下了作品。而「不可使后無聞」。錢大昕的這篇《重修菩提寺記》,有「敘寺中舊石刻,以補縣誌之缺,俾後來有所考」的重要作用。
之後,錢大昕興餘未盡,又手書《梓潼陰騭文碑》,並送至安亭,將其嵌于菩提寺壁間,以勸誡紜紜眾生,積德行善,諸惡莫作,儼然是佛家子弟。值得慶幸的是《梓潼陰騭文碑》同《重修菩提寺記》一樣,歷盡人間劫難,保留了下來,已經成了菩提寺僅存的碑刻,這不能不說是錢大昕與菩提寺結下的永世善緣。

前言/序言
《疁城佛教碑刻輯要》終於整理完畢了,雖然它不能涵蓋嘉定佛教史的全部,但可以理解為首次從寺廟金石角度整理和研究了嘉定佛教發展史。
根據有關史料記載,佛教自西漢末年傳入中國后,在東漢末年逐漸傳播開來,至魏晉南北朝時期,江南一帶信佛的風氣日趨濃烈,沿吳淞兩岸傳播,佛教信眾尤多,地處江南的嘉定在此時已有了有關佛教的歷史記錄。嘉定最早的寺院是三國時期東吳赤烏二年(239年)的菩提寺。之後,隋、唐、五代、宋、元、明、清,直至民國,修建寺廟從未中斷過,算起來,佛教在嘉定的傳播史已有近一千八百年的歷史了。在此期間,嘉定歷史上曾先後出現過四百八十余所大小不等的寺院,寺院之多,足以見證嘉定佛教文化的興盛。其中規模較大、歷史悠久的寺廟,除了菩提寺外,還有護國寺、南翔寺、吳興寺、方泰寺、圓通寺等。滄海桑田,歲月變遷,這些寺廟大多湮沒在歷史長河中。改革開放后,國泰民安,六時吉祥,菩提寺、護國寺、南翔寺、吳興寺、萬佛寺、曹王寺、華藏寺等一批寺廟又在盛世中涅桀重生。
在漫長的歷史歲月中,佛教作為一種被本土普遍接受的宗教樣式,對嘉定的社會生活、文化觀念和民間習俗都產生過深刻的影響。禪房花木深,寺廟與嘉定文人的結緣可謂深矣,寺廟是文人學者的精神家園,寺廟為他們提供了良好的讀書環境,趙孟頫、楊維楨、歸有光、徐學謨、唐時升、婁堅、程嘉燧、李流芳、侯峒曾、黃淳耀,姚明輝等,或與僧人結為方外友,探討佛經,答詩和唱;或長期生活于寺院中,潛心讀書著述。寺廟還與嘉定重大的歷史事件有關,抗清志士黃淳耀、黃淵耀就在西林庵殉節;羅漢黨領袖徐耀與僧人勝傳就在仙師廟起義;天地會首領周立春在西隱寺與清軍對峙,壯烈犧牲。
回望歷史,梳理嘉定佛教史,歷代地方志是重要的文獻依據。而寺廟碑刻則是更直接的佐證。然而,舊時樹碑立傳是件大事,修建寺廟不到一定的規模,沒有足夠財力和精力,便不可樹立碑刻。而且由於戰爭動亂或自然損壞,能留下的實體數量稀少,而在地方志書和文人學者的著作中則也留下了一定數量的寺廟碑文。碑文一般都由當時的名士撰寫,在碑刻作者中,可以找到居簡、趙孟頫、揭傒斯、貫雲石、楊維楨、徐學謨、唐時升、侯峒曾、趙洪範、歸庄、陸隴其、錢大昕等一批著名的學者文人。從20世紀90年代末,我因參与《嘉定碑刻集》的搜集、整理和校注,已收集到部分寺廟碑刻。《嘉定碑刻集》於2012年出版后,搜集工作沒有停止,迄今為止,自唐《南翔寺尊勝陀羅尼經幢題刻》起,至民國《重建吳興禪寺記》止,共收寺廟佛教碑刻五十九通,其間,諸位同仁助我甚多,在此一併深表謝忱。
寫這部《醪城佛教碑刻輯要》的書稿,是很偶然的機緣,其實是被老友王其興先生逼出來的。2005年,嘉定佛教協會正在籌辦一個內刊《嘉定佛教》,讓王其興幫助組織稿子。他找到我,要我負責一個專欄,每期都要寫一篇文章,其時我已收集到了一批寺廟碑刻,正在做整理點校工作,就建議《嘉定佛教》開個「嘉定寺廟金石志」的專欄,由我負責每期向刊物供稿。
大話說出去了,然而怎麼寫呢?靈機一動,想起20世紀90年代末,我曾購買了施蟄存先生的兩本很別緻的書《雲間語小錄》《北山談藝錄》,曾讀過多次。這是施先生懷著濃厚的桑梓情懷所寫的故鄉事,以及他對金石藏品的研究。其中《北山談藝錄》則以寫金石掌故為主,一塊磚,一片瓦,一個印章,一張拓片他都會認真地考證它的歷史沿革,前世今生,毛掌細故,一一道來,圖文並茂,形式多樣,內容深入淺出,文字長短不拘,文筆生動雋永,讓我仰慕不已,我就模仿施先生寫起來了。我對碑刻作了兩方面的呈現:首先對碑刻的正文作了整理和註釋,為了準確地反映碑文的內容,避免歧義,正文用了繁體字;其次是我對每通碑文作了理解和賞析。
一晃十八年過去了,在此次整理成書時,我又對原稿打磨修改,使之在格式和行文上保持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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