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正聲-河南戲劇老藝術家口述實錄 月陽 9787555911029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圖書均為代購,正常情形下,訂後約兩周可抵台。
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河南文藝
NT$1,018
商品編號:
供貨狀況: 尚有庫存

此商品參與的優惠活動

加入最愛
商品介紹
*數量非實際在台庫存
*完成訂單後正常情形下約兩周可抵台

*本賣場提供之資訊僅供參考,以到貨標的為實際資訊。
印行年月:202401*若逾兩年請先於私訊洽詢存貨情況,謝謝。
台灣(台北市)在地出版社,每筆交易均開具統一發票,祝您中獎最高1000萬元。
書名:中原正聲-河南戲劇老藝術家口述實錄
ISBN:9787555911029
出版社:河南文藝
著編譯者:月陽
頁數:xxx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609913
可大量預訂,請先連絡。

編輯推薦
適讀人群 :大眾
河南戲曲百年縮影。43位老藝術家,700余幅老照片,照亮歷史舞臺。

內容簡介
河南地處中原,是享譽全國的文化大省、戲曲強省。200餘年的戲曲舞臺上,燦若星辰,湧現出了眾多傑出的藝術家,一起照亮歷史舞臺,共同譜就河南戲曲的輝煌篇章 。
本書共收錄了河南三大劇種豫劇、曲劇、越調的旗幟性代表人物,共計43位,包括”豫劇名旦六大家”常香玉、陳素真、崔蘭田、馬金鳳、閻立品、桑振君,”汴京三王”王秀蘭、王敬先、王素君,《朝陽溝》之父楊蘭春,越調”活諸葛”申鳳梅,”曲劇皇后”張新芳,豫劇”第一小生”趙義庭,唐派創始人唐喜成, “鄭州三玲”虎美玲、王希玲、劉伯玲,”活寇准”馬琪,”小蒼娃”海連池,”活包公”吳心平,豫東”紅臉王”劉忠河,以及關靈鳳、吳碧波、張寶英、牛淑賢、張梅貞等豫劇流派傳承人,以個人口述的形式,記錄了他們的藝術人生,既有或華彩或辛酸的往事回憶,又有舞臺生涯的技藝總結,還有師道傳承的梨園正聲,留下了寶貴的第一手資料,具有極高的歷史文獻價值。
編著者月陽是一位具有使命擔當的媒體工作者,他用心、用情進行了多年的採訪與整理,堪稱一項多維度的搶救工作,意義非凡。
本書分為二卷,圖文並茂,配有700餘幅劇照及生活照,並附錄43位藝術家原聲音頻,掃碼即聽。
本書由著名主持人白燕升作序。

作者簡介
月陽,本名張建禮,在職研究生學歷。現任河南廣播電視臺生活事業部監委會成員、月陽工作室主理人,河南省戲劇家協會理事,河南藝術職業學院客座教授、洛陽職業技術學院客座教授。榮獲河南廣播電視臺連續三屆十佳主持人、2015 年度河南十大文化先鋒人物、2019年度河南廣播電視臺優秀人才。
自2001年至今,月陽將自己人生最好年華的22年,毫無保留地奉獻給了優秀傳統戲曲文化的宣傳、弘揚與推廣事業。多年來,他參與執導、編排、策劃並擔任主持的各類戲曲活動達千場之多,如”中國豫劇(唐派)創造吉尼斯世界紀錄”“72小時好戲唱不停挑戰世界紀錄”“大石橋有戲”等活動,均引起社會強烈反響。

精彩書摘
陳素真自述
首次登臺
1928年陰曆二月初二,是我走上舞臺生涯的第一場演出。這天,開封相國寺裡的永樂舞臺下擠滿了觀眾,他們是來看女戲子唱戲的。聽說寫有我們三個名字的海報一貼出去就引起了轟動,因為在這以前豫劇幾乎沒有女的唱戲,永樂舞臺這次破天荒讓三個女孩子演出,誰不想看個新鮮呢。
第一場演出是《日月圖》,這是一出小生、小旦、小丑的”三小戲”。我扮演小旦胡鳳蓮,王守真演小生湯子彥,河南名角李德奎先生演小丑胡林,張玉真演一個小配角。開台鑼鼓敲起來了,我們看著台下那麼多觀眾,心裡怦怦亂跳,渾身直打哆嗦。但我們知道不上場不行,一咬牙就上去了。唱著唱著,也就不注意台下有多少人了。那時候我們個子也小,連戲臺上的椅子還坐不上去呢!
大約沒演幾天就不景氣了,因為我們年紀太小,會的戲太少啦。我的表演還行,可是嗓子不好;她倆嗓子好,但是不會做戲,所以抓不住觀眾。
孫延德老師時常為我的嗓子歎氣,埋怨唐莊王爺不開眼。孫老師為我的前途費盡了心思,他對我說:”孩子,我看你的嗓子,旦角一門沒你的飯,我給你改個行當,學外八角(即生、淨、醜)吧。”從此後,我演過《花打朝》中的程咬金、《鬧山灣》中的老醜、《斬銀龍》的薛丁山。
在杞縣唱紅了
在杞縣,我們搭了班,開始了唱野台戲的生活。所說的野台,就是在野地裡,用八個大馬腳四邊一放,前後中間橫搭木杠,上面鋪上木板,中間用席子隔成前後臺,這便成了。夜場一般是點三盞”鱉燈”,前臺兩盞,後臺一盞。這種燈很像沒腦袋的鴨子,外面用泥糊起來,裡面裝油,線繩做燈撚。那時候農村別說電燈,就是汽燈也少見,”鱉燈”已經不錯了。這種檯子很不牢固,人多了一擠就亂晃悠,也發生過擠倒臺子的事件。
這裡的規矩是每個台口(演出點)演四天,一天三場戲。第四天夜場演完,就急奔下一個台口,這一夜必定是不能休息的。接戲的車,戲箱、行李裝得很高,人高高地坐上去,夜間趕路常常翻車,我都記不清自己挨過多少回摔了。有一次趕著進城門,車跑得飛快,進城門洞猛一拐,一下撞在鐵城門上,要不是我很快抬起雙腿轉身躲過,腿肯定給擠斷了。
第一場在杜村演出,人家點了我父親的《八賢王說媒》,讓我演柴郡主。我只跟老師學了十幾出戲,這齣戲我不會演,可又不能說不演,你吃這碗飯,人家點了就得硬著頭皮唱。我一邊上妝,一邊學唱詞,就這麼演一場學一場,也平安地應付下來了。說起來那時候我的記性也真好,一般難度的唱詞學一遍就會了,最難的也不過三遍,大人們都覺得奇怪,也非常願意教我。
可是我的嗓子不作美,本嗓失音,硬擠出的假音像蚊子哼哼似的。農村觀眾很愛護我,也許是覺得小女孩唱戲不容易吧,始終沒人叫過一聲倒好。我是又感激又難過,沒個好嗓子怎麼再打回開封?再說這樣唱下去,也對不起杞縣的觀眾啊!
我學戲的時候,孫老先生常對我說:”不受苦中苦,難為人上人。”我也弄不懂什麼是”人上人”,反正我不願當”人下人”,我下定決心要讓人家說我”行”。離開老師之後也沒人指導了,我就靠老師給的這十個字的教誨,咬著牙拼下去了。天天早起去喊嗓子,每天三場戲,多苦多累都承擔。後來有人告訴我,”你沖著風喊,嗓子就好了”,我就沖著風喊;又有人說對著水喊好,我就專找有水的地方去喊;還有人告訴我,”你扒個坑撒一泡尿,對著尿坑喊,嗓子才能好”,我也照辦了。為了練嗓子,吃的苦、受的罪啊,就別提了!
功夫不負苦心人,不到兩年,我失音的嗓子居然越唱越亮。當時杞縣還沒有坤角,我一來人們就覺得稀罕,無形中我就成了小主演,幾乎場場有我,主角、配角都上,青衣、花旦、刀馬旦都演。一日三場的演出,雖然很累,但也是我學習、實踐的好機會,再加上我在化裝、唱腔上動了一番腦筋,很快就成了豫東的一等名角。
在表演方面的努力
自從離開孫老先生,再沒人像他那樣仔細地教過我戲。我也算得有助手,這助手是鏡子、月亮,還有太陽。
我從小有個毛病,愛照鏡子,愛看自己的影子,只要沒人時,我就對著鏡子出洋相做出各種各樣的臉:哭臉、苦臉、含悲臉、暗傷臉、飲泣臉、驚駭臉、恐懼臉、焦急臉、惶惑臉、氣憤臉、仇恨臉、憂思臉、愁悶臉、煩躁臉、狠毒臉、驚喜臉、假喜臉、悲喜臉、大笑臉、輕笑臉、微笑臉,含笑、冷笑、苦笑、哭笑等等的怪臉。我把各種不同的感情做了出來,面對鏡子自我欣賞,成了習慣。直至今日,仍然是一看見鏡子,不自覺地就做起表情來了。
我愛看自己的影子。日間,無論太陽多曬,只要有影子,我便來勁了。看著影子就比畫起來,這樣走走,那樣扭扭,紮紮架子,亮亮相,越玩越有趣,忘了烈日的曬。在月光下,更玩得美了,常常被媽媽大喊著,才回屋去睡。1931年之前,我是為玩;1931年以後,我逐漸懂事了,便注重一個”美”字。照鏡子,我不是只為玩了,要看臉上做起戲來好不好看,尤其是哭臉,因為有些人演哭戲,臉上是笑容,有的咧個大嘴,不好看。我認為臺上演戲,樣樣都宜好看,哭,也要哭得好看。我見過好多不好看的表情動作,我生怕我也是那樣,所以我力求表情動作樣樣都美。沒人教導,沒人幫助,我就用鏡子、影子做我的助手。好的表情動作,就留用;不好的就扔了。
杞縣化妝用的鏡子,半塊的多,完整的少。後來媽媽知道後臺的情況,就給我買了個飯碗大小的鏡子。這面鏡子,一直陪我三年多,幫了我不少的忙。
“河南梅蘭芳”之譽
1934年,我重新回到了開封。
不,不僅是爬起來,還要”三年不鳴,一鳴驚人”呢!對於這點,我心裡也是十分自信的。
一切還和四年前一樣,還是這個永樂舞臺,第一場還是我的《反長安》。”楊貴妃出宮來插花系鳳”這句一唱,便得了個滿堂彩,四年前的羞恥總算洗刷了。隨後,我又演出了豫劇旦角的”四大征”(《穆桂英征東》《樊梨花征西》《姚剛征南》《燕王征北》)和《劈楊凡》《大祭樁》《雙燕公主》《對松關》。僅這幾出戲,我就在開封徹底紅起來啦!
那時演戲講究不重戲,能一個月、四十天換著不重樣的,才算好角兒。十天半月一重複,人家認為你會的戲少,不值錢。我仗著在杞縣的底子,在開封日夜兩場,一個月沒重戲。直到我演出《三上轎》,這個規矩就打破了,觀眾強烈要求一演再演,為了不讓觀眾失望,我只好一個星期演一次《三上轎》。
說起《三上轎》,這裡還有個故事,也算是我第一次對豫劇唱腔的改革吧。杞縣有個姓劉的藝人,他在另一個班裡演戲,我媽花了不少錢請他吃喝,想讓他把《陰陽河》教給我。這齣戲是他常演的戲,大概他怕教會我影響了他,就是不肯教,但由於盛情難卻,就把他不演的《三上轎》拿出來應付。
《三上轎》是個”送客戲”,早就沒人演了,早些年唱戲沒有一定時間,觀眾老是不走,就用這齣戲把觀眾唱散、唱走。經他花言巧說,我媽就讓我學,本來一天就能學會,他偏不多教,他的用意,大約無非是要多吸幾天大煙藥丸。
後來這個戲學會了,可我心裡不願意演。我愛演慷慨激昂的武功戲,為了不把觀眾唱睡、唱走,我費了點心思,平時一有空閒就哼唱腔,把平淡簡單的老唱腔刪減修改,增加了自己思考的新東西,讓觀眾聽了新鮮,免得瞌睡。沒想到費了一番功夫,我居然哼出許多新腔來。後來,我在舞臺上正式演出經過加工的《三上轎》時,凡是經我加工出新腔的地方,唱一句就贏得觀眾一個滿堂好,非但沒把群眾唱走,相反還贏得了無數掌聲。從此,《三上轎》就成了我的拿手紅戲。其實,當時我還不懂得啥叫改革唱腔,但在不知不覺中品嘗到了它的甜頭,這大概也是我後來愛改革的起點吧。
回永樂舞臺演出不到一季,我就在開封紅了,不但成了永樂舞臺的首要主演,還被觀眾稱為”河南梅蘭芳”,我聽了也不太懂,但心裡明白是好的意思,因為當時我還不知道”梅蘭芳”是誰呢。

前言/序言
序:讓過去過去,給時間時間
白燕升
(知名媒體人,文化學者,前央視著名主持人,山西傳媒學院教授)
鎖麟囊開風雨霽,一入梨園一世情。
細想起來,我與月陽相識於十六年前,那時的他正是初出茅廬的小夥子,而我也剛過而立之年,因工作趨同,興趣相投,相談並無隔閡。眼前這個帥氣的小夥子,對戲曲的癡迷程度不亞于初涉戲曲時的我。他的眼神裡既有青春的鋒芒銳氣,又有傳統文化薰染的穩健從容。
我們都是戲曲的知音和傳播者,願意在冷門品種裡加溫,勝過在熱門品種裡沸騰,不逐浮華,不從喧囂。
燕趙大地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而一河之隔的中原厚土鉤沉出多少浮沉滄桑,這都是培植戲曲生長、繁盛的土壤。二十多年來,我多次到河南參加戲曲演出和”戲曲進校園”活動,切實感受到中原大地戲曲界你追我趕的生命氣象,在這塊土地上,絲毫感受不到戲曲的式微。
我在知天命之年對於”命”有很多感悟。人之三命,性命、生命和使命。使命如何作解?我想還是遵從內心,竭力而為,以及該有的擔當。有些事情天註定是你要經歷的,要完成的,這就是使命。
月陽是一個有擔當和有使命感的戲曲主持人。
他從2003年踏入河南電臺,便自覺地把目標鎖定為戲曲節 目主持人,從最初的門外漢到走進戲曲的門檻,從青澀懵懂到漸入佳境,我看到他在梨園越走越深,越走越快樂。他的聽眾上至九旬老者,下至莘莘學子和幾歲孩童。十幾年來,他懂得民意,他知道聽眾需要什麼,想聽什麼,從《戲迷樂園》到《歡樂咚咚鏘》,從《聲動中原》到”月陽工作室”,在河南省的各個戲曲院團、演員和戲迷聽眾之間架起了一座溝通的橋樑。
累,自不必說,但愛我所愛,樂在其中。
怎樣跨越媒介,讓更多的人瞭解戲曲?
在今天這個多元的時代,這是我們當代傳媒工作者該思考的問題。我們不再是簡單的傳播者,而是引導大眾審美取向的媒體人。一如既往激活傳統文化是我們的方向,致力於內容與形式的創新,爭取更多更新的戲迷群體是我們的目標。
近些年來,受到新媒體的衝擊,傳統媒體在進行著巨大的變革,為了激勵專業人才實現專業價值,積極適應融媒體時代的挑戰,很多廣電集團開始實行工作室制度。2016年夏天,月陽工作室成立,這是河南廣播電視臺戲曲廣播拉開產業鏈條和開放程度的探索。
工作室成立三年來,挖掘整理出一大批老藝術家的聲像採集資料,內容涵蓋聲像、文字、圖片等。這裡既有或華彩或辛酸的往事回憶,又有多年舞臺生涯的藝術總結,還有藝術家師道傳承的梨園正聲,多維度搶救下河南戲曲界的寶貝們的珍貴資料,這是一位具有高度自覺和使命擔當的有情懷的媒體工作者義務去做的事情,值得我們雙手點贊。
放在世界文化的坐標系裡,芭蕾是人家的,交響樂是人家的,嚴格地說,話劇都是人家的,中國戲曲作為中國的本土藝術,如何牆內牆外都開花且都飄香,對於戲曲的傳承者和傳播者都是永恆的命題。
月陽工作室站在傳播的前沿,以敏銳的目光,審時度勢地開展與青年演員簽約推廣的業務。他深知,戲曲的未來在青年,他先後推出了好幾名優秀青年演員,比如中國梆子十大青年領軍人物榜首得主吳素真,通過戲曲鑒賞、戲迷互動、專場演出、大戲欣賞,以及座談會的形式,在戲迷心裡種草,培養”真絲”力量,其宣傳推廣效果不容小覷。
我們常說戲曲藝術是魚,觀眾是水,雅俗共賞的中國戲曲最終還是要回饋於廣大群眾。月陽工作室在成立之初,就將公益事業提上日程,以鄭州市整體佈局,在城市的四個方位搭建舞臺,不斷激活戲曲藝術生命力,分別開展公益演出《大石橋有戲》《福塔有戲》《中原百姓大舞臺》《歐安樂齡有戲》,每個週末貼心陪伴

規格說明
運送方式
已加入購物車
已更新購物車
網路異常,請重新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