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逾九章-吳文俊 中國編輯學會 紀志剛 李文林 9787313313935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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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上海交通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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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文逾九章-吳文俊
ISBN:9787313313935
出版社:上海交通大學
著編譯者:中國編輯學會 紀志剛 李文林
頁數:xxx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746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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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文逾九章 :吳文俊》完整再現了吳文俊這位”人民科學家”至情至性的傳奇一生,他考過數學零分卻能成為一位數學大師,他能引發拓撲學的”巴黎地震”,也能發掘中國古算,證明古代中國的數學並不輸外國,還能開創數學機械化之路,為今天爆火的人工智能奠基。他還是一位”老頑童”,最大的樂趣是看電影。他坐過過山車,騎過大象鼻,還曾讓一條胳膊粗的蟒蛇纏繞在兩臂上,後來還吐著舌頭說:”有些涼颼颼的!”
想扒中國數學逆襲路、學大師奮鬥秘籍?這本書會告訴你:厲害的人,原來這麼可愛帶勁

內容簡介
吳文俊是中國科學院院士,首屆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獲得者,2019年被授予”人民科學家”國家榮譽稱號。本書按照吳文俊成長的時間節 點,描述吳文俊的中學讀書、交大求學、負笈法國、回國報效、自主創新的生命歷程,重點敘述吳文俊一生的輝煌成就與卓越貢獻,特別突出吳文俊在拓撲學上的驚人成就、對中國古代數學研究的貢獻以及開創數學機械化之路的精彩歷程,旨在以故事細節 還原吳文俊豐富的人生經歷、思想變化、科學態度和奉獻精神,同時輔以歷史圖片和視頻,再現吳文俊的業餘愛好、生動趣聞和家國情懷,勉力刻畫一位鮮活而又謙和的數學家的形象。

作者簡介
紀志剛,上海交通大學科學史與科學文化研究院教授,國際科學史研究院通訊院士,中國數學史學會理事長(2015-2019)。主要從事數學史、數學文化、中外數學交流史研究。榮獲國家教育委員會科技進步三等獎,上海交通大學首屆卓越教學獎、首屆教書育人獎。主持過國家社科基金重點課題、教育 部人文社科規劃課題、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課題,參與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子課題負責人)。發表論文60餘篇。代表性專著有《南北朝隋唐數學》(2001)、《數學的歷史》(2009),合著有《中國古代數理天文學探析》(1994)、《西去東來:沿絲綢之路數學知識的傳播與交流》(2018),譯著有《歐幾裡得在中國:漢譯〈幾何原本〉的源流與影響》(獲科學文化與科學普及優秀圖書”佳作獎”,2009),《東方數學選粹:埃及、美索不達米亞、中國、印度與伊斯蘭》(2016)。
李文林,中國科學院數學與系統科學研究院研究員。1965年畢業于中國科技大學數學系,是”吳龍”班的學生,長期在吳文俊先生指導下從事數學史研究。曾任中國科學院數學研究所副所長,中國數學會秘書長,全國數學史學會理事長,國際數學聯盟數學史委員會特派委員。成果《近現代數學史若干問題研究》獲中國科學院自然科學獎三等獎。曾主持吳文俊數學與天文絲路基金學術領導小組(組長)、多次主持國家自然科學基金數學史項目。發表論文80餘篇,代表作《數學史概論》《數學的進化》,主編有《吳文俊與中國數學》《數學與數學機械化》,曾編訂《吳文俊全集》數學史卷、數學思想卷與附卷等。

目錄

精彩書摘
書摘1
序幕水鄉尋夢
咿呀,咿呀,一隻烏篷船緩緩地劃了過來。
粉牆黛瓦,拱橋如月,”阿婆茶樓”裡濃濃的肉粽香氣流溢在長長的石板路上。這是多麼熟悉的童年味道!
船上一對耄耋老人難掩內心的激動:”阿拉回來了,朱家角!”
這對老年夫婦就是吳文俊和陳丕和。
1919年5月12日,吳文俊出生在江蘇省青浦縣(今上海市青浦區)朱家角鎮。青浦位於上海西南角,系江浙滬三省市交會處。那時青浦隸屬蘇州,南與浙江嘉興市嘉善縣接壤。吳文俊祖籍浙江嘉興,據說他的爺爺奶奶為了躲避戰亂,攜家遷到了青浦。朱家角地處偏僻,又是個小地方,很少有戰事波及。也正因如此,如今鎮上古跡保留較多,屬_xFFFF_中國歷史文化名鎮,也是上海四大古鎮之一。
吳文俊的爺爺是個秀才,卻始終沒能做上官,後來主要靠教私塾養家糊口。到了吳文俊父親的少年時代,家裡的經濟情況更加糟糕。吳文俊的外祖父姓沈,沈家是朱家角的大戶人家,大都從事小手工業。按照江南一帶的民間傳統,一個不甚富裕的家庭中有出息的男孩,常常會得到家族或鄉紳的財力支持。在沈家的資助下,吳文俊的父親得以進入南洋公學,讀完了預科,相當於高中畢業。
吳文俊的父親叫吳福同,母親叫沈粹華,他們的婚事在沈家出資幫助吳福同念書時就有苗頭了,沈家看中吳福同是個靠得住的人。吳福同在南洋公學接受的是西式教育,英文基礎非常扎實。畢業後,他在上海的一家醫學出版社找到一份編譯工作,薪水還不錯,就把家安在了上海。吳福同一直在上海的書局、報館做翻譯工作,而出版人和報人家庭裡通常有許多藏書,吳文俊在孩提時代印象最深的便是父親的藏書,以及父子二人一起泡在書堆裡的日子。父親和我,一人抱著一本書,屋子裡很安靜。如果你從門外看過去,能夠看到一個男人捧著一本書悠閒地歪在躺椅上,旁邊有兩隻小手舉著的一本大書,看不到腦袋。
父親的形象在吳文俊的心中永遠是高大的:
我更感到父親的高大是在抗戰時期。那個時候家裡生活非常困難,我大學畢業了開始是沒有工作,後來找到了工作收入也很微薄。父親對我說,”你去看你的書,你做你喜歡做的事,經濟方面的事、家裡的事情你什麼都不要管”。父親把家庭的全部負擔都挑了起來,他白天做一份工作,晚上再兼職做另外一份工作,以此來支撐家用,非常辛苦。父親什麼都不要我分心,把我的時間全部留給了我。
往事如煙,孩提時代的故事早已隨風逝去,而中學的故事大多永遠刻在記憶之中。吳文俊的故事,就從他的中學時代開始講起吧。
書摘2
第一章 從北大到數學所
受聘北大
每位海外遊子都有同一個故鄉夢,但歸途的故事卻各不相同。
吳文俊的故事是這樣的:
抗美援朝,中國跟美國打了平手,我很興奮,認為新中國很了不起。
近代以來中國歷來都是挨打的,從1840年鴉片戰爭開始。甚至日本和俄羅斯打仗,都跑到我們的東北打,跑到中國的領土上面打!這次剛剛建立不久的新中國居然跟美國打了一個平手,我很感慨,從挨打到跟美國打成平手,這是了不起的。能單獨跟外國列強打成平手是自從鴉片戰爭以後沒有過的。
我決心回國。
對吳文俊回國這件事,他的兩位老師的態度迥然不同。埃瑞斯曼想留下吳文俊,”巴黎好吃好玩的地方有的是”,勸他不要走,將來還可以賺到大錢。而嘉當卻對吳文俊說:”你回中國去,可以招一批年輕的人,搞一個集體,為中國發展數學事業。”
“為中國發展數學事業!”這正是吳文俊對未來的憧憬。
1951年7月,吳文俊踏上了歸途。
吳文俊回國後的第一站是北京大學,原來,吳文俊還在斯特拉斯堡的時候,江澤涵就把他”預定了”。
江澤涵早年在南開大學師從薑立夫學習數學,畢業後跟隨薑立夫到廈門大學,並擔任薑立夫的助教。1927年赴美留學,于哈佛大學獲得博士學位,隨後到普林斯頓大學數學系研究不動點理論。1931年,江澤涵以薑立夫為榜樣,學成回國,到北京大學任數學系教授,不久便擔任數學系主任。1947年夏,他被教育 部選派出國進修,本擬再去普林斯頓高等研究所,臨行前在薑立夫和陳省身的勸說下,改去瑞士蘇黎世高等工業學院。正是在瑞士期間,江澤涵訪問了斯特拉斯堡,與吳文俊相約:”你要是回到中國,要到北大來,我們一起發展拓撲。”
吳文俊踐行諾言,應約而至。
作為大學教授,首先是要走上講臺給學生講課的。但用吳文俊自己的話來說,他的講課並不成功:
我在北大講課。我開始不大會講課,或者說我在北大講課很不成功,就好像我在初中教課也是挺失敗的。
在北大講課講的是微分幾何,我本來就是外行,加上微分幾何用的是美國格勞斯坦的書,這本教材過於瑣碎而不十分嚴格。北大的課程不是隨便開的,不是你想講什麼就講什麼,微分幾何是必修課,而拓撲不是。各人的強項不同,不過很多年以後,我就比較會講課了。
吳文俊本來希望能在北京大學這樣的重要學府中開展拓撲學研究,但沒想到回國不久,一場接著一場的政治運動在全國開展,北大似乎捲入程度更深,甚至江澤涵都成了”重點批判對象”,這令吳文俊十分尷尬。恰好,1952年7月,中國科學院數學研究所正式成立,華羅庚(1910—1985)出任所長,1952年11月,關肇直(1919—1982)也正式調入。吳文俊向江澤涵提出想換個地方,到數學所去。江澤涵為北大著想,當然不願意吳文俊離開北大,但從大局考慮,最終還是同意放行。
吳文俊在北京大學任教大約一年,但北京大學沒有忘記這位校友,將學校歷史上第一個”北京大學傑出校友”的榮譽稱號授予了吳文俊。
來到數學所
吳文俊來到數學所的第一項”成果”是成家。
1953年5月,吳文俊到上海出差,經一位親戚介紹認識了在上海電信部門工作的陳丕和,兩人一見鍾情,沒幾天就結婚了。數學所的同事們打趣地說”吳文俊這是閃電式結婚”,用今天的話說就是”閃婚”。數學所對吳文俊的異地婚姻關愛有加,當年年底就幫忙把陳丕和調到北京,先讓她在六部口的電信局工作,一年後就調到了數學所的圖書館。陳丕和英文、法文都很好,外文打字水平也很高,吳文俊的英文論文和專著大部分都是陳丕和幫忙打的。
“閃婚”給吳文俊帶來了家庭的溫暖和幸福。隨後的幾年裡,他們有了三個女兒和一個兒子,陳丕和承擔了全部的家務,多年來家裡的一切陳丕和都安排得井井有條,讓吳文俊十分舒適安逸。吳文俊甚至得意揚揚地說過:”秤不離砣,漢不離婆。”
吳文俊剛到數學所時,所裡只有十幾個人。那時數學所在清華園裡面,辦公室在一個二層小樓,宿舍在小樓旁邊的平房。
華羅庚是數學所的首任所長。吳文俊對華羅庚十分佩服和敬重。吳文俊認為”華羅庚對中國數學的發展是有功之臣,中國的數學到現在這個地步,華羅庚先生是起了很大的作用”。值得一提的是,吳文俊從華羅庚先生那裡知道了中國古代數學的意義和價值,這似乎為他日後的中國數學史研究埋下了伏筆。吳文俊是這樣說到華羅庚先生對他的影響的:
比如對中國的數學。從西方數學傳到中國來以後,對中國古代的數學大家都看不起,認為沒什麼。華羅庚寫了許多小冊子,講中國古代數學的一些成績,這個眼光不簡單。那時候很多中國人都看不起中國自己的數學,他能夠提出來與眾不同的觀點,這個很不簡單,我特別佩服。我自己過去也是對中國古代數學看不起的,認為就是講加減乘除的,一直到後來才轉變了眼光,中國古代數學有特定的一套,跟西方數學不一樣。可是華羅庚早有這種感覺,他對中國古代數學瞭解的深度不算多,但他能夠領略中國古代數學好的地方,真不簡單,當時很少中國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書摘3
結語 未曾遠去的背影
1989年,中國科學院系統科學研究所慶祝建所10周年,一併祝賀吳文俊的70歲生日。吳文俊口吟小詩一首:
七十不稀奇,
八十有的是,
九十誠可貴,
一百亦可期。
1999年,大家給吳文俊過80歲生日,吳文俊說,我再賦詩一首吧:
八十不稀奇,
九十有的是,
百歲誠可貴,
百十亦可期。
眾人開懷。這是十年前那首小詩的”變形”:每句加了十歲。
在數學史組的慶祝會場,內蒙古師範大學羅見今教授在黑板上寫下:
冀枝葉之峻茂兮又樹蕙之百畝
乘騏驥以馳騁兮來吾道夫先路
這是集自《離騷》的詩句,古樸深邃,蘊意綿長,表達出對吳先生的崇高敬意:
吳先生如枝葉峻茂的大樹,嘉蕙廣被;
吳先生如奔騰馳騁的駿馬,開闢先路!
2009年,吳文俊迎來了自己的90歲生日。這是中國數學界的一大盛事!數學界的名家、吳文俊的好友、同事和學生,從不同的視角撰文介紹吳文俊在拓撲學、數學機械化和古今數學史研究等方面的學術成就,謳歌吳文俊為推動中國數學事業發展做出的傑出貢獻和他的高尚品德,表達了數學界同仁的共同景仰之情。
作為文集的主編,姜伯駒院士在序言裡充滿深情地寫道:
吳文俊先生今年九十大壽,我國數學界同聲慶賀。
吳先生得到數學界的特別愛戴,不只因為他多方面的學術成就,不只因為他平和公正的品格。他有著深厚的愛國情懷,眼光遠大,與我們一起親歷過風浪和曲折,親身感受數學界的呼聲,所以他的看法更切實,更有說服力。他以自己頑強的探索與實踐,鼓舞了我們的自信心,告訴我們要勇於思考,勇於走自己的路。
在慶賀吳先生九十華誕的時候,我們非常高興組織出版《吳文俊與中國數學》中文文集,非常感謝著名物理學家、諾貝爾獎得主楊振寧教授為此文集作序。本文集邀請了數學界的名家、友好和學生們從不同的視角撰文介紹吳先生的學術成就、對中國數學界的傑出貢獻和他的高尚品德,以這種方式表達我們共同的景仰之情。
謹以此書作為獻給吳文俊先生的一份壽禮。敬祝吳先生健康長壽!
楊振寧先生欣然揮筆為文集作序:
很多年以前就聽陳省身先生說吳文俊是他的學生,在拓撲學方面做了極重要的工作。後來又聽說他在幾何問題用計算機證明方面作了開創性的貢獻。1980年代在北京我終於認識了他。2000年他獲得首屆中國國家最高科技獎。
2002年香港邵逸夫先生和夫人邀我幫他們成立邵逸夫獎理事會。成立後決定每年頒發三個獎:天文學、生命科學與醫學及數學科學,自2004年開始。每一獎項每年邀請國際專家提名,然後由一個五人委員會遴選推薦該年該獎項的獲獎人。
2006年遴選委員會主席是英國大數學家Atiyah,委員是Griffiths,Hironaka,Nobikov與張恭慶。那年邵逸夫數學獎獲得者是吳文俊與David Mumford。他們二位的獲獎得到世界數學界的普遍贊同與認可,因為他們都在中心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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