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前言
上編饒魯哲學思想研究
第一章 饒魯《大學》詮釋及對朱子之突破節 “因其本明而明之”
第一節 “善只是事物當然之則”
三節 “格物只要窮究那日用事物當然之則”四節 “此章 乃《大學》一篇緊要處”
五節 “心不在未便是心不正”和”以心為矩”
六節 反身之思
第一章 饒魯《中庸》學的道論及其意義
第一節 “率之謂道”的道與人、物
第一節 “眾人有而無中”
三節 “誠即道也,不必分本與用”
四節 “聖人與天地為一”
三章 饒魯的《中庸》章 句學
第一節 “《中庸》當作六大節 看”
第一節 中庸見道於事物,費隱見道乎天地三節 “誠”字為一書之樞要
四節 “五大節 說大德小德”
五節 章 、層關係之分
四章 饒魯《中庸》學的工夫論詮釋
第一節 “戒懼,存養之事’
第一節 “慎獨,省察之事”
三節 變化氣質
四節 “三達德為體道之要”
五節 “必先尊德以為之本”
五章 饒魯《論語》詮釋對朱子的繼承與批判
第一節 對《論語集注》的繼承
第一節 對《論語集注》的批判
六章 饒魯對《孟子集注》的批判詮釋
第一節 “氣以理為主,理以氣為輔”
第一節 “以所稟言,道以所由言”
三節 “皆是指仁而言”
四節 “便是要體認充廣”
五節 仁政與道
七章 饒魯的經學、蒙學、理學思想
第一節 經學思想拾遺
第一節 理學教化
三節 理學思想
四節 雙峰與”後朱子學”
下編饒魯思想的歷史影響
八章 饒魯與南宋朱子學
第一節 黃翰、饒魯師傳及其意義節 饒魯與陳淳:朱學窮理精密之代表三節 朱學嫡傳之論:雙峰學與北山學之比較四節 論趙順孫《四書纂疏》與饒魯說之”雷同
九章 饒魯與元代朱子學
第一節 胡炳文《四書通》與饒魯關係重探
第一節 陳櫟、倪士毅對饒魯的接受及其意義
三節 史伯琳《四書管窺》對饒魯的批評
十章 饒魯與明清朱子學
第一節 《四書大全》對饒魯的引用與接受
第一節 蔡清《四書蒙引》對饒魯的吸收與批評
三節 船山對雙峰學的拒斥與認同
四節 陸隴其對饒魯的接受與批評
十一章 饒魯與朝鮮儒學
第一節 朝鮮儒學視域下的雙峰《大學》解
第一節 朝鮮儒學視域下的雙峰《論語》解朝鮮儒學視域下的雙峰《孟子》解
三節 四節 朝鮮儒學視域下的雙峰《中庸》解
五節 “用力於窮理”而”背戾于朱子”
參考文獻
後記
在線試讀
第一章 饒魯《大學》詮釋及對朱子之突破
第一節 “因其本明而明之”
饒魯對理學核心文本《大學》的明明德、善、格物、誠意、正心諸命題皆提出了新解,反映出作為朱學嫡傳的饒魯在繼承發展朱子之學的同時,亦對朱子思想提出了異議,對後來的朱子學產生了切實而重要之影響。饒魯對《大學》甚為重視,認為《大學》一書,可盡聖人之教。聖人所教,無非是《大學》所論。但他對《大學》的理解與朱子頗有不同。即以”明德”而論,朱子認為,明德有時為氣稟、物欲二者所拘,導致昏暗不明,但本體之明則從未間息,時有髮露,故學者當據其顯發而開展實踐工夫,以複其本初之明。雙峰反對此說,指出據經傳之意,”明明德”只是因本來光明之德而明之,並非既昏之後而明。雙峰與朱子對”明”的理解存在差別,朱子之”明”有體用兩層義,作為心之體的”明”是未嘗息者,而”有時而昏”“因其所發”者則是後天用上之明。雙峰提出不同看法:
饒氏謂”明明德”,《章 句》說是明之於既昏之後。某以經傳文意詳之,似只說因其本明而明之。①
明之有二:一是因其發而充廣之,使之全體皆明。一是因已明而繼續之,使之無時不明。②
他著眼於本體之明,主張明之,亦是依據本體之明、本來之明而發,並非要在”既昏之後”才去明之,本體之明本自未嘗間息,不存在”既昏”的情況。故”明”的工夫有兩面:一是因其發而充廣之,終達到全體之明,從空間上強體之寬廣;二是因其已明而繼續之,達到無時不明,從時間上強體之綿延。無論是因其已發還是已明,皆是從正面立論,並未涉及《大學章 句》的”物欲、氣稟、既昏”說。雙峰此解體現了本體的思想蓋本體之明如良知、源泉一般,其初甚微,須擴而充之,方能光明廣大,乎其極,並非”昏”而後充之。而朱子一貫強調變化氣質、消除病痛之工夫,慣於從”拘、蔽”角度立論。文本而論,的確看不出”既昏、拘蔽”之義雙峰說于文本不為無理。雙峰還認為朱子《大學或問》在明德與新民關係上存在矛盾,既說”新民之事在明德中”,又說”自明已德於天下”,造成只有明德而無新民,應說”使天下之人皆明其明德也”,批評朱子以體用解明明德、新民過於割裂了二者的內在聯繫。這一說法頗能代表對朱子明德、新民關係的批評。
第一節 “善只是事物當然之則”
雙峰對”善”的理解與朱子的差別在於以”當然之則”還是以”當然之極”來解釋善,此分歧與朱子、象山關於”極”的爭論頗為相似。①
朱子認為”善則事理當然之極”,雙峰改”當然之極”為”當然之則”,提出”善只是事物當然之則,非指造極之地而言也”②。史伯璀《四書管窺>列出饒魯《四書輯講》關於《大學》綱領的論述,有三處不同於《大學章 句》者,此為首條。
饒氏《輯講》論大學綱領,其不同於章 句者有三。一謂善是事物當然之則,非指明德新民造極之地而言也。蓋饒氏之意亦以為善之,是無過不及之意。若以為極之義,則過乎中而不可以為訓矣。3史氏詳盡剖析了雙峰之說,指出雙峰將”極”換為”則”,意在強調善作為無過不及之中的準則意義,若作為”極”,則似乎偏於極處而過乎中,因而把”止於善”的”止”解為”毋過毋不及之謂”,朱子則解為”必於是而不遷之意”。他批評雙峰的理解存在問題,因《大學章 句》言”事理當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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