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溫尼科特的茶會閒談-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佈雷特.卡爾 9787518447992 【台灣高等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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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所在地:中國大陸
原出版社:中國輕工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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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與溫尼科特的茶會閒談-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ISBN:9787518447992
出版社:中國輕工業
著編譯者:佈雷特.卡爾
叢書名:萬千心理
頁數:13282
所在地:中國大陸 *此為代購商品
書號:171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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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這是一部具有顛覆性的”想像的非虛構”傳記。
基於對溫尼科特30多年的研究,以及對近1000位與溫尼科特相識之人的採訪,作者佈雷特 卡爾教授讓已過世的唐納德 溫尼科特”重返人間”,在位於倫敦切斯特廣場87號的溫尼科特故居,與他一同飲茶聊天,暢談溫尼科特的人生經歷、文章 著述、理論思想、諮詢技術
全書採用對話體的寫作方式,溫尼科特親和、有趣的形象躍然紙上。讀完本書,你不僅能獲得對溫尼科特的生平及理論的概覽性瞭解,還能如同與溫尼科特本人親身接觸過一般,體會這位極具創造力的精神分析大師的人性魅力。

作者簡介
佈雷特 卡爾(Brett Kahr)
英國倫敦攝政大學精神分析與心理健康專業客座教授;倫敦塔維斯托克醫學心理研究所高級研究員;弗洛伊德博物館名譽研究員和名譽研究主任;英國精神分析學會學者委員會主席;在倫敦市中心私人執業,為個體、伴侶及家庭提供心理諮詢與治療服務;著有18本書,並擔任了80多本書的系列編輯。

譯者簡介
唐可 西南大學心理學碩士、澳門城市大學心理學博士(在讀);中美精神分析聯盟督導組畢業;精神科主治醫師,中級心理治療師;中國心理學會註冊心理師;成都市精神衛生心理援救分隊副隊長,援鄂心理醫療隊成員。
審校者簡介
張沛超 哲學博士,心理諮詢師、督導師。
精彩書評

作者簡介
佈雷特 卡爾(Brett Kahr)
英國倫敦攝政大學精神分析與心理健康專業客座教授;倫敦塔維斯托克醫學心理研究所高級研究員;弗洛伊德博物館名譽研究員和名譽研究主任;英國精神分析學會學者委員會主席;在倫敦市中心私人執業,為個體、伴侶及家庭提供心理諮詢與治療服務;著有18本書,並擔任了80多本書的系列編輯。

譯者簡介
唐可 西南大學心理學碩士、澳門城市大學心理學博士(在讀);中美精神分析聯盟督導組畢業;精神科主治醫師,中級心理治療師;中國心理學會註冊心理師;成都市精神衛生心理援救分隊副隊長,援鄂心理醫療隊成員。
審校者簡介
張沛超 哲學博士,心理諮詢師、督導師。

目錄

編輯推薦
序幕
採訪
1 溫尼科特醫生歸來
2 特立獨行者的形成
3 一名平凡的內科醫生
4 斯特雷奇的躺椅
5 克萊因夫人及其後繼者
6 跌跌撞撞地走向戰爭
7 倖存的仇恨
8 溫尼科特學派速成課
9 諮詢室的白熱化
10 一位精神分析大師
結語 我是如何與溫尼科特相識的
人物小傳
推薦閱讀
致謝
參考文獻

精彩書摘
3 一名平凡的內科醫生
卡 爾:好吧,也許我們現在可以談談您作為一名內科醫生的職業發展。
溫尼科特:我去倫敦是為了完成我的醫學培訓。在”路西法”號上待了幾個月,再回到陸地上的感覺真好。如你所知,我已經在劍橋大學完成了基礎自然科學的學習,拿到了三等學位,但我還沒有接受正式的臨床培訓。所以那時我就去了。當時劍橋大學還沒有臨床研究生院,要想完成學習就不得不前往倫敦。
卡 爾:您在巴茨(Barts)過得怎麼樣?
溫尼科特:看來你懂這些行話。大家都叫它巴茨醫院,卻從來不叫聖巴塞洛繆醫院,只有遊客才會說”聖巴塞洛繆醫院”。我在那兒過得怎麼樣?唔,這問題可太難回答了。你看,從一種層面上講,我過得還不錯,因為我學到了很多臨床醫學知識,但從另一種層面上講,我卻過得很艱難。正統醫學中沒有一個傳統且可敬的領域可以真正讓我著迷。我在那裡有一些密友,他們如饑似渴地聽每一堂解剖學課,學習每一本外科教科書,研究每一個病理標本。他們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學習上,更聰明一點的學生甚至已經著手寫自己的醫學論文——正式的醫學論文——通常是在取得醫生資質之前。但我從來沒有那種使命感或者那種天賦。我更喜歡文學,更熱愛音樂。我完全不是什麼真正意義上科學家,至少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科學家。
卡 爾:您能描述一下您在巴茨醫院的工作嗎?
溫尼科特:當然,如大家一樣,我在不同的科室輪轉過。我做過敷料師——你懂的,外科敷料師——基本上就是包紮傷口的人。作為一名初出茅廬的醫生,我在各種優秀的資深醫生手下工作過。但我從未愛上臨床醫學。所以我畢業了,但也只是畢業了。我利用業餘時間投身各種課外活動。我為醫院雜誌寫詩和評論,我非常熱愛戲劇,尤其是鎮上的音樂活動。我在我能負擔得起的範圍內看了盡可能多的音樂表演、時事諷刺劇和輕歌劇。我此前從未在倫敦住過,而且嗯,倫敦我們還能說什麼呢?使人分心的事總能吸引我!我有一些錢,父親給的,所以我可以負擔這些開銷。但我經常坐最高層的座位,你懂的,在劇院的頂層——也是便宜的座位。
卡 爾:考慮到您後來在兒童醫學領域的研究,以及隨後在精神病學領域的研究,我想您可能會感到非常失望,因為巴茨醫院並沒有真正對這些發展相對滯後的學科提供適當的教導。
溫尼科特:你是對的。兒童醫學和精神病學嗯,你知道的在我那個年代,醫生們把這些學科視為醫療界的”灰姑娘”。沒人想要專攻這些領域。真正的醫生從事的是外科或全科生理醫學(內科、心臟病、肺部疾病等)。我認為,坦白來講,大多數資深醫生會認為有點笨或者可憐的人才會成為兒童醫生或精神病醫生。
卡 爾:那時,英國內科醫生還沒有開始使用”兒科醫生(pediatrician)”這個詞。
溫尼科特:確實沒有。英國醫生憎惡可怕的美國式”兒科醫生”的稱呼。我們被稱為”兒童醫學領域的內科醫生”。
卡 爾:原來如此。
溫尼科特:正如你指出的,這些仍然是相對落後的學科。事實上,兒童醫學在巴茨醫院或其他任何地方都幾乎不存在。你知道嗎?在我們那個年代,我們常常把兒童病人和成年病人一起安置在普通病房裡。人們只是簡單地認為兒童就是小一號的成人。我們對孩子的特殊醫療需求知之甚少,當然對他們的特殊心理需求更是一無所知。精神病學也好不到哪兒去。事實上,我們基本上都不用”精神病學(psychiatry)”這個術語。我們把這個領域稱為”精神疾病(mental diseases)”。
卡 爾:您之所以轉向”兒童醫學”,而後又轉向”精神疾病”,是因為您在外科和內科領域並不出彩?還是您對這些邊緣化的專業有真正的興趣?
溫尼科特:說實話,這兩個方面的原因都有。我知道外科領域永遠不會有我的一席之地。這很明顯。我完全不具備其他年輕外科醫生所具備的基本素質。那些割和切我根本不感興趣。但可以肯定的是,對於兒童醫學,我確實覺得有趣,我和孩子們相處得很好。我知道怎麼與他們做遊戲,而其他年輕醫生並不知道。
卡 爾:您曾與羅伯特 阿姆斯特朗–瓊斯爵士(Sir Robert Armstrong-Jones)一起研究”精神疾病”,我想這段經歷讓您很失望吧?
溫尼科特:阿姆斯特朗–瓊斯,他就是一個蠢貨。他什麼也沒教給我們,完全無法幫助我們理解瘋狂。
卡 爾:他在當時的英國精神病學領域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溫尼科特:是的,但他對無意識一無所知。你知道嗎?阿姆斯特朗–瓊斯最後成了攝影師安東尼 阿姆斯特朗–瓊斯(Anthony Armstrong-Jones)的祖父。安東尼後來娶了瑪格麗特公主(Princess Margaret),成為斯諾登勳爵(Lord Snowdon)。羅伯特爵士確實有強烈的帝王野心。羅伯特爵士沒能活著看到他的孫子與皇室聯姻,是這樣吧?但他一定十分期待這一刻。
卡 爾:我發現,羅伯特爵士實際上來自一個非常普通的威爾士家庭,姓瓊斯——就叫瓊斯,後來他把自己的姓改成了阿姆斯特朗–瓊斯。
溫尼科特:對此我一點也不意外。羅伯特爵士自視甚高。他教的是”精神疾病”,但在我們的整個醫學院學習的過程中,他只做了幾次講座和演示。和精神病人的接觸如此少,對我沒什麼幫助。學習理解精神病人,必須要花時間,而羅伯特爵士確實沒有做任何事來促進自己對患者的理解。他認為精神病人就是瘋子就這麼簡單不是人,不是正在掙扎的人,不是有童年的人,不是有心靈的人。
卡 爾:我相信他也厭惡精神分析。
溫尼科特:極其厭惡!當時弗洛伊德才剛剛開始在英國醫學界站穩腳跟。我們都在雜誌和期刊上略微讀過一些關於這一新興維也納心理學的文章 和綜述,所以我們對弗洛伊德的學說略知一二。但羅伯特爵士厭惡弗洛伊德。你知道,他也是一名反猶太主義者,就像他同時代的許多人一樣,他總是說”精神失常者–分析(psycho-analysis)”——我們在拼寫這個詞時會加一個連字符在那個年代,我們總是會加一個連字符——精神失常者–分析可能適合維也納的猶太人,但它對英格蘭人沒有任何幫助。
卡 爾:然而他其實來自威爾士!
溫尼科特:是的,但他虛榮心很強,他總裝成英格蘭人那樣東奔西走,而不像一個地道的威爾士人——他們曾在礦上工作。20世紀40年代,我曾在威爾士的卡迪根灣有一間度假小屋,我當然認識很多正統的威爾士人。羅伯特爵士故意回避了他認為卑微的威爾士血統,搖身一變成為一名英格蘭爵士。你知道嗎,當我父親獲得爵士頭銜時,他從不裝模作樣,從不把自己偽裝成別的什麼身份,他就是一個普利茅斯人。
卡 爾:因此,您面臨著巨大的挑戰,在兒科和精神病學還沒有發展為成熟的專業之前,您必須找到通往這些醫學領域的路。您必須成為一個拓荒者。
溫尼科特:是的,我得說我相當頑固,更確切地說,是有點不顧一切。它們是僅有的讓我感興趣的醫學領域,結果發現它們也不是那麼”醫學”。想要幫助遺尿症兒童或抑鬱的成年人,真的不必知道太多的生理醫學知識。比如,我們不需要知道尿道的結構,也不需要知道額葉的位置。但是要治療兒童,就需要成為非常好的心理學家,要治療有心理疾患的人,也需要成為非常好的心理學家。事實上,我最終忘記了我學過的大部分生理醫學知識。然而,當然,醫學訓練依然很有用,有助於培養出厚臉皮以應對災難和死亡。但是,兒科和精神病學都不需要多少醫學知識——至少在我那個年代是這樣。
卡 爾:兒科在過去的約80年裡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和大多數醫學分支一樣,它現在已經變得非常技術化和藥理學化,而且往往很有效。
溫尼科特:是這樣嗎?我想肯定是。去世後,我嘗試在”天上”的小諮詢室裡跟上當代精神分析的步伐,但我必須承認,我忽視了兒科的新進展。但在我那個年代,你知道的,我們沒有可以提供給兒童的藥物,或者說沒有真正有效的藥物。當然我們會使用溴化物。對於一切,醫生都會開溴化物的處方。他們還不如給病人一杯白蘭地或威士忌。所以,你看,我轉向心理學方法,一部分是出於絕望,另一部分是出於我感覺到兒童需要心理上的理解。同時,我意識到有心理問題的成年人也需要理解。
卡 爾:儘管在巴茨醫院遇到了困難,但您還是堅持下來了。
溫尼科特:是的,我做到了。你看,我堅持下來了。但生理醫學從來都不適合我。
卡 爾:如今,大多數高等教育機構都有學生輔導員或發展顧問,幫助學員解決他們的困難和困境。當您是一名年輕的受訓醫生時,有人指導過您嗎?
溫尼科特:在我那個年代,只能獨自面對這一切。我們在醫學院沒有職業諮詢或指導諮詢。老師們確實很喜歡我,但我沒有”明星氣質”的醫學潛力,因此沒有一個前輩將我收入麾下。很快我就明白,我永遠不會成為一名醫學教授或爵士。你知道嗎,我們醫生中爵士的比例很高,比如羅伯特爵士。我猜測巴茨醫院的爵士比其他教學醫院的都多。
卡 爾:我知道您是跟隨安東尼 鮑爾比爵士(Sir Anthony Bowlby)學習外科的,他是約翰 鮑爾比醫生的父親,他最終成了您的精神分析同行之一。
溫尼科特:是的,我在很多很多年以後才見到鮑爾比,也就是約翰,直到他在20世紀30年代開始接受精神分析師培訓的時候。事實上,我們都接受過裡維埃夫人的分析——瓊 裡維埃——她接受過弗洛伊德的分析,我想她之前也接受過歐內斯特 瓊斯的分析。我在裡維埃夫人那裡進行了第二段分析,但據我所知,鮑爾比只進行過一段分析我想他在裡維埃夫人之後就沒有接受更多分析了。然而,當然,我認識鮑爾比的父親。我覺得安東尼爵士令人印象深刻。基於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的經歷,他為戰爭創傷的外科治療做出了巨大貢獻。
卡 爾:我相信在布爾戰爭期間也是如此。
溫尼科特:是的,他確實又回到了戰場。他一定是和我父親差不多同時出生的。
卡 爾:但您那時從來沒有發現一位可以讓您仰慕的資深醫生嗎?
溫尼科特:那時很遺憾,沒有。好吧,也許安東尼爵士有一點兒,也許托馬斯 霍德(Thomas Horder)也有一點兒。
卡 爾:霍德醫生
溫尼科特:就是後來的霍德勳爵(Lord Horder),你知道的。
卡 爾:我想他有一家很大的私人診所。
溫尼科特:噢,非常大。他開豪車去醫院——那可是最昂貴的豪車之一 ——我們這些年輕醫生都對他投以羡慕且難以置信的目光。
卡 爾:像鮑爾比和霍德這樣的人——取得巨大成就的成功人士——是否讓您感到自己不夠好,或者他們是否激勵了您,給了您希望,讓您相信自己也能成功,能成為一名傑出的醫生?
溫尼科特:恐怕主要是後者。說實話,從學術的角度來說,我度過了一段非常糟糕的時光。

前言/序言
有沒有既曲徑通幽式地展現大師的生平,又滿足初學者的八卦心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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