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沖繩島戰役是戰後琉球歷史的起點, 戰爭對於島民來說, 遠不能被界定為記憶, 在當代琉球的表面之下, 其恐怖的往事歷歷在目, 構成了琉球思考現在和未來的源泉。
——中國社會科學院日本研究所副研究員 陳靜靜
★沖繩人是日本人?了解二戰,應該了解沖繩的苦難
沖繩自古屬中國的藩邦,1879年為日本所吞。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后,日本成為軸心國,沖繩人民卻陷入身份的迷茫:究竟為何而戰?1945年,沖繩島成為日本唯一發生地面戰爭的地方,當地島民則成為被侮辱與被捨棄的一方。
★一部講述沖繩島戰役的全景式史詩
沖繩島戰役是美軍在太平洋戰場上最血腥的戰鬥,丘吉爾稱其為「戰爭史中最激烈zui zhuming的戰役之一」。本書以細膩的筆法記錄了戰役每一天的各方行動,回顧了每條戰線的前進、後退、反覆拉鋸,解密了戰況推動了原子彈的試驗和最終投擲,史實般呈現了太平洋戰場終戰之役的全過程。
★一部基於大量檔案回憶的真實戰場記錄
作者前往歐洲、北美洲、亞洲,獲取了軍方、檔案館、博物館的大量一手檔案。書中也引用了大量參戰士兵的日記、書信、回憶錄,展現了目擊者生動的描述。史詩般的戰役很難講述,因為地形太廣,參戰人數太多;但在本書中,防線隨著敘事慢慢瓦解,最有經驗的戰士也可能隨時中彈,真實的戰場令人瞠目結舌。
★一部靈活變換敘述視角的生命悲歌
從美軍將領到散兵坑中的士兵,從躲在山洞里的日本指揮官到神風特攻隊隊員,還有深陷戰爭泥潭的沖繩平民,本書的敘事視角靈活變換。在這本書中,我們可以看到為士兵帶來愉快的著名戰地記者恩尼·派爾中彈犧牲,看到陷入恐懼的沖繩女校學生被驅趕到前線充當護士,也可以看到《血戰鋼鋸嶺》的主角戴斯蒙德·道斯搶救傷員的真實回憶。
內容簡介
1945年4月1日,沖繩島戰役正式開始。83天後的6月22日,日本守軍停止了一切有組織的抵抗,戰役宣告結束。近5萬美軍和10餘萬日軍傷亡,此外還有12 5萬沖繩平民死於戰火。一名老兵竭力解釋他目睹的一切,稱這場戰役為「地獄的熔爐」。沖繩島之外,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里,世界也發生了不可逆轉的變化:羅斯福總統去世了;歐洲戰爭結束;美國對日本本土作戰的興趣已經減弱,杜魯門總統希望使用其他手段來結束戰爭——毫無疑問,那就是原子彈。
沖繩島戰役經歷了血雨腥風的83天,戰鬥之慘烈也漸漸達到無以復加的程度,丘吉爾因此稱之為「戰爭史中最激烈zuizhuming的戰役之一」。要想透徹地講述這段歷史,就必須採取多視角的方法——從那些在狹小機艙內駕駛自殺式飛機咆哮赴死的飛行員的視角,從那些在燃燒得令人窒息的艦船炮塔內依然堅守崗位的水兵的視角,從那些在污水沒半的散兵坑內躲避敵軍炮火、身旁全是污穢和shihai的士兵的視角。不同立場、不同視角的描述相互交疊,共同呈現了真實的沖繩戰場。基於這些親歷者、倖存者的回憶及相關檔案研究,屢獲殊榮的歷史學家索爾·大衛全景式再現了這段血腥殘酷、令人心碎的歷史,將人們帶回那個炮火紛飛的地獄般的熔爐。
本書描述了日本軍國主義擴張給亞洲人民帶來的嚴重苦難和悲慘境遇,回憶了盟軍將士在亞洲和太平洋戰場上的浴血奮戰,帶領世人重新翻開那段不堪回首的歷史篇章,喚起當代人對二戰歷史的集體記憶,以牢記反法西斯偉大勝利和今日和平環境的來之不易。
作者簡介
索爾·大衛(Saul David)
歷史學家、節目主持人、作家,現為英國白金漢大學軍事史教授,皇家歷史學會會員。著有多部虛構類和非虛構類作品,尤其在軍事歷史領域作品頗豐,廣受讀者好評。索爾·大衛是展現歷史的大師,其作品氣勢宏大,敘述緊張,引人入勝,多次入圍各類年度榜單。
精彩書評
戰爭的核心特徵是對個體的大規模毀滅,不論是身體還是心理。
——傑·埃爾維斯,《觀察家》
寫得神韻十足,風格十足大衛以一種生動的方式將戰爭的可怕破壞帶入生活之中。你幾乎可以感受到血戰鋼鋸嶺的恐怖,也能聞到首里高地洞穴里死亡的惡臭。
——馬爾科姆·莫費特,《文學評論》
大衛還原了這場戰鬥的人性一面這是zuizhenshi的歷史敘事,因為戰爭幾乎在實時展開在短短的幾章中,大衛在美國和日本前線之間切換,重新構建了扣人心弦的戰爭行動。
——傑拉德·德格魯特,《泰晤士報》
《地獄的熔爐》扣人心弦,甚至令人毛骨悚然,卻又令人深受感動,它巧妙地將我們從太平洋上的珊瑚殮房帶到了廣島上空的蘑菇雲。
——大衛·雷諾茲,《掌控歷史》和《島嶼故事》的作者
《地獄的熔爐》生動感人,生動地描繪了現代記憶中最可怕的戰鬥之一。大衛巧妙地再現了雙方士兵、平民和指揮官的絕望和勇氣,不斷轉換視角,以捕捉沖繩恐怖的戰爭故事。放下很難,忘記更難。
——斯蒂芬·塔爾蒂,《拯救布拉沃 : 海豹突擊隊歷史上最偉大的救援任務》的作者
太好了。索爾·大衛扣人心弦的敘述非常清晰。
——安東尼·比弗,《保衛斯大林格勒》和《攻克柏林》的作者
目錄
序言 愛日//001
01 道格拉斯在哪兒?//018
02 接到命令//025
03 大家快回家!//040
04 長官,這項任務非我莫屬//052
05 軍心渙散,甚至都不知道能否上得了戰場//063
06 我重回戰場,只是因為我別無選擇——其實我很不情願//073
07 我哭著痛下殺手,她也淚流滿面//088
08 明天就是關鍵時刻了//099
09 這簡直就是一場精彩的表演//112
10 總有一些倒霉蛋,消息一點都不靈通//121
11 屍體燒焦的氣味一連好幾天都沒能散盡//130
12 戰爭的確是地獄//140
13 他仰面朝天,在離船不遠的地方漂過//150
14 什麼?大和號沉了?//160
15 他們把我們打得暈頭轉向//171
16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186
17 哈里,總統死了//198
18 他慌了神,眼珠子不停地打轉//206
19 他太陽穴上有3個彈孔//219
20 進展有限//230
21 我什麼時候出擊?//240
22 只要一枚炸彈, 就可以摧毀一整座城市//249
23 突然間,那些與我稱兄道弟的夥計們紛紛倒地//255
24 我決不能丟下他們不管, 哪怕搭上我的性命//269
25 我們馬上就意識到,我們完了//280
26 醫生,這人還有救!//292
27 美夢結束了//305
28 被困在糖糕丘上, 腿也動彈不得//314
29 我們似乎被扔到了地獄的糞坑//332
30 大家似乎已經忘記什麼是恐懼//348
31 敵軍的整條戰線似乎正在瓦解//359
32 光是想一想,就令人恐懼//368
33 既沒有戰術思維,又缺乏進取精神//373
34 而在這裏,人命似乎一錢不值//380
35 你必須堅持住//391
36 我們太天真了,那麼容易就受騙了//400
37 我能看到彈道軌跡徑直向目標飛去//409
38 將軍,您要回家了//420
39 戰鬥至最後一刻//428
40 原子彈肯定會成功//435
41 多麼美妙的最後時刻啊!//442
42 他提到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了嗎?//454
43 即將予日本以最後之打擊//464
44 天哪,我們都幹了些什麼!//472
45 我們能活著回家了!//485
後記 那些陰影一直都揮之不去//494
回憶錄
致謝//505
註釋//508
參考文獻//536
精彩書摘
有看到「熊熊燃燒的履帶登陸車」,這是一個「極好的兆頭」。他們扛著長長的摺疊梯,從登陸車中一涌而出,徑直奔向沙丘,準備翻越前方高聳的海堤。盧尼寫道:「敵軍還是沒有動靜。我們就像是在跑龍套一樣。簡直太棒了。」
約翰斯頓緩緩接近位於黃色一號海灘上的一座碉堡,隨時準備迎接「子彈穿身而過」的時刻,但日軍卻並「沒有開火」。看清碉堡空無一人後,約翰斯頓率領機槍小隊繼續向內陸前進。不到一小時,灘頭陣地就已經「擁有數百米遠的縱深,並且每分鐘都在繼續深入」。E連的官兵「欣喜若狂,喜悅之情難以言表」,好像他們「被赦免了死刑」。然而,對於E連的許多官兵來說,這「只是緩刑而已」。
前方用無線電發回消息,通知指揮部,「第一、第二波登陸部隊已經順利上岸,日軍既沒有做太多的抵抗,也沒有在海灘上埋設地雷」。此時,恩尼·派爾仍然沒有離開第五陸戰團的指揮艦。他拿起望遠鏡,看到「坦克橫穿登陸場,而第二波登陸的士兵正在直著身子向內陸走去」。零星的輕武器和迫擊炮炮彈偶爾在靠近海灘的水面上激起詭異的水花,但沒有任何跡象顯示「有來自海岸的炮火」。儘管這些跡象尚不能完全確定,但派爾仍然放下了懸著的心。他寫道:「不知為何,我放鬆了下來,而且越來越堅定地認為,我們也許躲過了一場腥風血雨。我開始與水兵談笑風生。」
在艾多拉多號的甲板上,「很難看清楚目標海灘上的具體情況,」那位海軍陸戰隊上校寫道,「但讓我們頗感意外的卻是,日軍似乎沒有抵抗;登陸部隊發回報告稱,士兵完全不需要注意隱蔽,可以『直著身子』,橫穿登陸場狹長的珊瑚沙海灘。」不知出於何種原因,日軍決定不在海灘設防。他又寫道:「我軍的登陸艇一波又一波抵達海灘,待到士兵下船后,馬上又返回母船,開始運送下一批士兵。我軍士兵湧上海灘,陸軍士兵和海軍陸戰隊員全都混在一起,一窩蜂地衝上位於島嶼中部的山脊,並在高地上停下來,開始一邊鞏固陣地,一邊重新評估局勢。在他們身後,海灘上仍然擁擠不堪,聚集了大量的人員、裝備,但敵軍卻一直都沒有採取行動阻止我們的登陸行動。無論是在佩萊利烏島還是在硫黃島,登陸部隊都沒有如此輕而易舉地佔領灘頭。」
那天早上,所有的美軍官兵都在暗自慶幸。也許,只有巴克納中將「因沖繩島守軍沒有奮力抵抗而有些擔憂」。第一集團軍海軍陸戰隊的副參謀長奧利弗·P 史密斯(Oliver P Smith)准將認為,巴克納感到憂慮完全是因為在阿留申群島(Aleutians)戰役期間,1943年8月攻打基斯卡島(Kiska)的行動給他留下了糟糕的記憶:「當時負責奪島的美軍登陸后發現,島上沒有一個日本兵登陸行動淪為笑柄。」根據史密斯的說法,巴克納「不想再有類似基斯卡島登陸的經歷」。
巴克納當然想與日軍決一死戰。由於他還沒怎麼上過戰場,再加上沖繩島戰役開始前的數個月間,他不斷地聽人講述日軍的暴行,經常看到美軍士兵遭到殘害的照片——他們被日軍「當成牲口一樣屠宰並吃掉」,這些因素都讓巴克納求戰心切。情報部門的報告估計,沖繩島上至少有6 5萬守軍。那麼,這一大群日本兵都跑哪兒去了?是夜,巴克納在給妻子的信中寫道:「我們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日軍明顯認為我們會在島的其他地方登陸我認為今天的行動大獲成功。我軍有將近6萬名士兵登島,明天還會有更多的士兵登陸。」
巴克納深信,登陸開始后,命令陸戰二師同時向沖繩島東南海岸發起佯攻的作戰計劃起到了預想的效果,令日軍誤判局勢,把大部分兵力集結到了錯誤的地點。然而,實際情況與之相去甚遠。在沖繩島南端,距離美軍登陸地點12英里的首里城(Shuri Castle),守島日軍的指揮官牛島滿(Mitsuru Ushijima)中將正冷靜地站在瞭望台上,拿著雙筒望遠鏡,與手下的高級軍官一起觀察美軍的登陸行動。時年57歲的牛島是一個「高大魁梧、面色紅潤」的人,去年8月接替生病的渡邊正夫(Watanabe)中將,成為負責守備沖繩島的第三十二軍司令官。他曾經在中國和緬甸戰場擔任旅團長、師團長,有一定的實戰經驗;但自1941年起,牛島就奉調返回日本,之後一直都在行政崗位工作,先是擔任陸軍士官學院(Non-commissioned Officers Academy)院長,然後升任頗具盛名的日本帝國陸軍士官學校(Imperial Japanese Army Academy)的校長。與脾氣火爆、喜歡親自指揮戰鬥的渡邊不同,他更傾向於「讓下屬全盤負責具體的作戰計劃」,而自己則運籌帷幄,掌控大局——考慮到他過往的經歷,這或許並不奇怪。牛島的某位下屬評價道:「就這一點而論,他延續了日本軍隊長久以來的傳統,這個傳統可以追溯到1868年明治維新的偉大領導者之一:西鄉隆盛(Takamori Saigo)。」
前言/序言
導言
陳靜靜
琉球群島是日本在太平洋戰爭中唯一發生地面戰爭的地方,沖繩島戰役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太平洋戰場的最後一次戰役。對日本來說,沖繩島戰役是其利用琉球保全本土的一個血腥計劃;對美國來說,這是太平洋戰爭中最慘烈的一次戰役;對島上居民來說,這是一次毀滅性的夢魘,也是一場赤裸裸的欺騙與操控。
關於沖繩島戰役開始和結束的時間,學術界沒有達成完全一致,但是分歧也不大。整體來說,沖繩島戰役開始的時間是1945年3月下旬到4月初,有觀點認為從3月18日美軍航母襲擊九州島開始,有觀點認為從3月26日美軍登陸慶良間群島開始,有觀點認為自1945年4月1日美軍大部隊登陸沖繩島開始。6